在意大利已經停留多時,一衆人完全不見任何焦急情緒,就連年司曜都不急着回法國,日復一日漸漸地有了度假的輕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傅越澤的身體已經好的七七八八,蘇熙希望傅越澤能夠在醫院多待一段時間,好好地調養自己的身體,包括他的作息。蘇熙每天往返醫院,爲傅越澤煲湯是她近期最重要的事情,她不斷的變化着花樣,看着傅越澤一口氣喝乾淨她纔會滿滿的成就感。時光變得寬容,每一天都覺得無比的充實自在,蘇梓宸的語言天賦發揮到極致,很快的學會了意大利語,從最簡單的交流溝通到流利的意大利語。蘇梓軒和年星辰娛樂精神很足,無論在哪裡他們都會玩着小孩子的遊戲,年星辰在心裡還是更加親近於蘇梓軒。偶爾蘇梓宸也會加入他們,一些小孩子的遊戲,蘇梓宸以往是不屑的,但是在蘇熙的鼓勵下,蘇梓宸試圖從中尋找別樣的快樂。以往一直鬧着要出院的傅越澤,如今也有了變化,傅越澤不再糾結於出院這件事,他反而變得淡定從容。洛痕和年司曜這段時間經常見不到人,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麼,天天見的人變成了秦染。之前打算在意大利語好好旅遊一番的秦染,如今隔三差五就出現在醫院裡,出於對傅越澤臉的花癡,她只要閒着就會來醫院看望他。有時候秦染自己都分不清楚,她來醫院到底是因爲傅越澤,還是因爲年司曜。每每看到年司曜的時候,秦染的心跳就不受控制,腦袋裡就會自動播放少兒不宜的畫面。很長一段時間,蘇熙都弄不明白,爲什麼這麼一羣人湊到了一起,就像是觸礁的船,停滯不前了。對於洛痕與年司曜私下做的事情,蘇熙一無所知,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傅越澤,想着如何調養傅越澤的身體,怎麼可能會注意到別人。原本平靜的生活,原本一切都按照傅越澤計劃的進行,然而現實總會選擇恰當的時機狠狠地給你一巴掌。洛痕覺着意大利越來越不平靜,原以爲是整個意大利動盪,現在才發現原來那些不對勁都是衝着他們來的。看來鷹長穹一定是出事了,這件事洛痕不知道該如何跟蘇熙開口,鷹長穹一再強調不要讓蘇熙介入他的事情。這種時候洛痕不知道是該去德國找鷹長穹還是繼續留在意大利保護蘇熙,鷹長穹處境不明,而意大利某些組織蠢蠢欲動,洛痕頭一次犯難。想要勸說蘇熙早一點回國,但傅越澤的目的還沒有實現,他肯定會用各種方法拖着蘇熙。更何況國內也不安生,回國肯能會遇上別的組織,洛痕很清楚鷹長穹的對立勢力有多強大。正在洛痕無比糾結的時候,鷹長穹突然來了音訊,這一次鷹長穹選擇了最古樸的書信方式。在外喝酒的洛痕,想起不久前與白柏把酒言歡的場景,心中不經感慨。這段時間洛痕一直有意無意的尋找白柏,但是怎麼也找不到白柏的影蹤。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洛痕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的酒杯,隱約聽到有人在喊他,轉過眼看見一個陌生的中年人。“洛痕。”無比清晰的一聲傳入洛痕的耳裡,“跟我來。”洛痕立馬從座位上坐了起來,他冷眼看向那個正在行走中的中年人,他思索了片刻跟了過去。經過一個巷子又一個巷子,洛痕看着周遭的環境越來越陌生,看來這個人有意將他帶到無人地帶。“這裡沒有其他人,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洛痕不想再兜圈子,已經跟了這個人許久。中年人轉過身來,他的一雙眼讓洛痕覺着十分熟悉,到底在哪見過這個人。“洛痕,你退步了,連我的僞裝都看不出。”那人的聲音壓得很低,傳到洛痕的耳裡簡直堪比噪音。顯然那個人用了假音,洛痕仔細打量着中年人,黑暗的巷子中,根本看不清彼此,好在洛痕的夜視能力不錯。“白柏。”洛痕不敢置信的說道,他敢肯定這個人一定是白柏。中年人沒有多說什麼,沉默了片刻,就好似默認。這讓洛痕十分意外,遍尋白柏也沒有找到,沒想到白柏竟然親自找上門來,心裡想着白柏該不是來找他算賬的吧“你是不是在想着,我來找你算賬”白柏一下子就戳穿了洛痕的想法。“難道不是”洛痕鎮定異常,這件事他覺得自己沒錯,就算白柏是自己的好兄弟,重來他還是會站在蘇熙這一邊。“放心,燃兒並無大礙,我還要多謝你放燃兒一馬,你小子應該很清楚我白柏怎樣的人。”一定程度上白柏還是較爲正義的,是一個明辨是非的人。洛痕朝着白柏靠近了一步,在白柏身上洛痕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他警惕的說道:“白柏,你今天找我所爲何事”白柏這幅樣子出現一定是有大的事情來找他。“鷹老讓我爲你帶封信。”白柏掏出一封書信,他已經感受到洛痕的不信任,洛痕這個人防備心太強除了鷹長穹誰也不信。“鷹老”這讓洛痕更加意外,什麼時候白柏和鷹老也搭上線了,他們一直都是陌生的狀態。“白兄,你是我爲數不多的兄弟之一,我不希望”洛痕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柏打斷,“洛痕,既然你把我當做兄弟,你就應該相信我,不要將我當外人看。”白柏對洛痕都無奈了,早知道就不該答應鷹長穹的託付。“你和鷹老根本毫無關係,怎麼可能爲他傳信”洛痕質問道。“鷹老的勢力,你還不清楚嗎”白柏也不想幫鷹老這個忙,但是鷹老勢力廣泛,鷹老能找到他就說明他的把柄在鷹老手裡,這趟差事他無法拒絕。洛痕將信將疑的拿過信件,他嗅了嗅手中的信封,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幾種香味糅合在一起的味道,最爲濃烈的就是檀香。這種淡香與鷹長穹身上的一模一樣,洛痕與鷹長穹約定過,以後但凡聞到這種味道才能相信那東西是鷹老給他的。這是洛痕與鷹老之間的秘密,洛痕將信件收下,他深深地看了眼白柏。想要再上前一步,但是白柏反而退後了,只聽到白柏特意壓低的聲音。“就此別過,我們已經耽誤太久,以防隔牆有耳。”白柏同樣是一個警惕的人,意大利不平靜,又不是單單隻有洛痕看出來。洛痕想要與白柏多說幾句,但是現在的確不宜敘舊,更何況白柏已經廢了,爲了他安全着想,洛痕就更不能挽留白柏。從箱子裡出來,洛痕面色如常,以前退出這紛紛擾擾的一切,就是討厭這些爾虞我詐,現在又再次捲了進來,洛痕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離開紛爭。一步一步朝着別墅走去,洛痕揉了揉太陽穴,事情越來越複雜,然而身邊的人對此卻一無所知,洛痕都不知道從何解釋。夜裡的溫度驟然降低,洛痕感受到涼意,他腰間隨身攜帶着手槍,誰知道下一秒危險會不會從天而降。安全回到別墅,今夜蘇熙在醫院陪着傅越澤,別墅裡一派安靜,孩子們早就睡着了。大廳裡年司曜披着衣服,手裡捧着一本書,安靜的看着。在年司曜的身邊沒有看到秦染,估計秦染也一早就睡了,洛痕從年司曜身旁徑直走過。“洛痕。”年司曜喊住了洛痕。洛痕停下了步伐,他轉過臉看向年司曜,這一羣人中唯一對外界比較敏感的就是年司曜。“意大利最近不太平,你一定知道原因。”年司曜對洛痕的身份有過系統的調查,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我,我怎麼會知道原因。”洛痕指着自己說道,眼裡帶着嘲諷。“thanatus。”年司曜不想再與洛痕繞圈子,單刀直入的喊道。洛痕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人這樣喊他,他冷眼看向年司曜,看來一直低估了年司曜的本事。“年司曜。”洛痕平靜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但他的眼神依舊蓄滿了危險,他已經和過去告別了,竟然有人在他面前膽敢說出那個名字,換做以前年司曜早就身首異處了。“怎麼被我戳穿呢心情不爽。”年司曜一臉憤恨的看向洛痕,“這麼久一直潛伏在我們身邊,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最近意大利的那些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年司曜繼續激怒着洛痕,他早就設好陷阱了。“你不信任我”洛痕的聲音瞬間低了幾度。“thanatus,你是人人畏懼的死神,你叫我怎麼信任你”年司曜早就聽聞過thanatus血腥的過往,一個恐怖至極的人,一個暗藏在地球任何角落的頂級殺手。“不準再喊那個名字。”洛痕的聲音充滿了憤怒,沒想到竟然輕易的被年司曜激怒了。“怎麼戳到你的痛處,要殺我”年司曜不怕死的說道,他不相信洛痕敢對他動手,畢竟就目前來看洛痕的目的還沒有達到,目的未達成前thanatus是不會殺任何一人的。洛痕上前抓住了年司曜的衣領,一雙嗜血的眼神映入年司曜的雙眸,這一刻見慣了大場面的年司曜竟有些心驚膽戰。“記住,我叫洛痕。”洛痕明顯是警告年司曜不要再觸碰他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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