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都查清楚了不是嗎?”
魏小純望着宮御的黑眸,垂下眼瞼眼眸停留在他握着湯勺的手指上。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握着湯勺的畫面是那麼的好看,非常養眼,他的手指指甲呈現健康的微粉,一個男人的手長得那麼漂亮,令女人羨慕嫉妒恨。
她知道,他的手掌一點不粗糙,這種感覺在每次他們親熱的時候切切實實體會過。
又走神了,她最近越來越喜歡對他走神。
宮御黑眸一沉,聲音冷厲道,“我查和你說根本沒有衝突。”
他的語氣霸道逼人,她竟無言以對。
宮御冷眸深深地凝視着魏小純。
“是魏晴曦一時之間怒火上升到會做出傷害我的舉止。”她輕描淡寫道。
關於細節部分不想坦言。
洛庭軒的事,在宮御面前,她要儘量少說,能不提起就別提起。
一旦惹怒了變態王,後果嚴重。
“別以爲一句話就想把事情的經過一語帶過。”宮御冷然道。
她越是不想說的事,他越是想知道。
這該死的女人敢對他有藏私之心。
被排斥被嫌棄的感覺宮御以前沒嘗試過,自從認識魏小純後,頻頻領悟,時時上演。
好無辜,她只是不想提及他不想聽的名字而已。
反倒成了一種罪。
魏小純的脣邊又有湯勺遞了過來,宮御喂湯喂上癮了嗎?
“不想喝,飽了。”魏小純搖了搖頭拒絕再喝湯。
一大碗湯已經見了底,桌上的菜餚也吃掉了一些,她又不是他,沒有強大的橡皮胃。
他把端在手上的瓷碗放下,拿起餐巾給她擦拭着脣角。
“吃那麼一點點,難怪抱起來那麼硌手,我不喜歡你瘦骨如柴,要是懷孕了連生孩子都沒力氣。”
宮御冷聲道。
瘦骨如柴,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她承認瘦是瘦了點,可不至於像柴火。
不毒舌會死的男人。
魏小純想到宮御說的“懷孕”,蹙起了黛眉。
他們之間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什麼時候她要是懷孕了,莫說三年的合約,到時真的想走都難。
“說說那隻表爲什麼找你麻煩?”
宮御擡眸,黑眸陰鷙,眼神冷傲,盯的魏小純心頭一窒。
好狂烈的氣場。
宮御有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霸氣,也有一種讓人不得不低頭的強勢。
這是與生俱來的氣勢,與他的出生和日常修養有關係。
表?
他乾脆叫上口了,連想改的想法都沒有。
用表來稱呼魏晴曦,魏小純認爲宮御是她見過最腹黑的男人,沒有之一。
待會兒要提到他不想聽的名字,她得先得到申請同意才行。
舉着小手,她的眼凝望着他。
舉起小手的魏小純像個學生,把宮御給萌到了,他霸道的握住了她的小手。
“想說什麼就說,我答應你不生氣。”
難得他主動提議,她微微鬆了一口氣。
“她和我提到洛庭軒,然後又說要給錢我,說什麼滾出英國,又提到小時候的事,說我總不聽她的話,愛一意孤行,一怒之下事情就變成你看到的這副局面了。”
她努力回想着白天發生的事。
認爲魏晴曦不只莫名奇妙,簡直就是瘋子。
宮御一言不發,冷眸驟冷,驀然,他霸道地說道,“以後不准你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就算是那隻狗也不配,你是我的女人,眼裡心裡口裡哪怕是夢裡必要屬於我宮御獨佔。”
他的語氣理直氣壯的令人不敢恭維。
說好的不怪呢!到頭來還不是要怪她。
“你言而無信,宮御你可是g·y集團的總裁,怎麼面對我偏偏像個無賴呢?”
魏小純生氣的低吼道。
有這種人嗎?霸佔了她24小時不夠,連夢裡都不放過。
想想,她都覺得可怕,恐懼。
宮御陰鬱一笑,眼神帶着邪氣,長臂強行扯過魏小純把她往懷裡一帶,牢牢地抱緊。
“信用這東西是用在生意上,對你一個小女人,我不只要耍無賴還想耍流氓。”
他言出必行。
深深地吻壓下來,封住了她豐盈的菱脣。
“唔……”
她後腦勺受了傷,他一樣有辦法防止魏小純逃避。
宮御溫熱的雙手捧着魏小純的臉頰,舌野蠻的**,用力的汲取她檀口中的甘甜與芳香。
再一次,她沒用的在他的熱情裡淪陷。
深夜裡,魏晴曦靠着什麼醒來。
她睜開雙眼不敢置信的往四周圍拼命打量着,一轉身發現身後是半截墳碑,大概是常年經受風雨的侵蝕墳碑上的英文字母很多已經看不清原來的字跡,明白周圍的環境後,嚇得整個人誇張的彈跳起來,地上有一攤粘稠的什麼,手不小心碰到是一股黏糊糊的觸覺。
“包,我的包呢!”魏晴曦嚇得六神無主,魂飛魄散。
顫抖的雙手拼命的往衣袋裡掏了掏,並沒有找到手機。
怎麼辦,該怎麼辦?
緊張之下,她伸出手摸了一把頭髮,不觸摸頭髮前心情就失去了平靜,摸完頭髮後魏晴曦扯開嗓門大聲尖叫起來。
幽暗的月光下,她的手掌紅豔豔一片。
“血……血……”
嚇得語無倫次的魏晴曦憑着我求生意志向前走,越走,她越覺得不對勁,走了大約一個小時,發現醒來時靠着的半截墳碑。
暗夜中頭頂上有烏鴉在叫,加上不遠處奇怪的吼叫聲,嚇得魏晴曦氣血上涌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醫院裡,宮御掀開被子下牀,抓過衣服穿上,出去前他幫魏小純的病服穿妥帖。
她沒有醒來,睡得很沉。
大概是他的熱情把她給累壞了。
走廊上,阿爾傑恭敬的遞上平板電腦給宮御。
“少爺,這是剛剛通過監控拍到的情況。”
阿爾傑指的是魏晴曦。
宮御的黑眸緊盯着平板上的畫面,眸光閃過狠戾之色。
“既然是遊戲,再加幾個人進來陪她玩玩,要你送去給洛家的東西準備如何?”
他把平板電腦往阿爾傑懷裡一丟。
儘管胳膊受着傷,他毫不遲疑的接住宮御丟來的平板電腦。
阿爾傑恭敬的說道,“是的少爺,我早已經派人送達,這會兒他們應該收到了。”
“對了少爺,有電話來報說芽小姐病了。”
宮御冷眸睨着阿爾傑,俊臉鐵青。
“蠢貨,芽的事那麼重要你怎麼不彙報?”
病房裡的魏小純貼着門而立,宮御暴怒的話音她能夠感受到他對那位“芽小姐”的重視。
她和他的關係是三年合約,那個“芽小姐”是幾年合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