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機上,蕭寒心裡還有些惱怒,氣夜焰騙他,雖然他們通電話的時候,他說了些賭氣的話,可他心裡並沒有真的認爲夜焰會對他用這樣的手段,現在想想,他仍然覺得有些不願相信。(!?。
蕭寒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心裡悶悶的,像堵着什麼似的,很不舒服,被朋友欺騙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他真不願再想這件事,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會無緣無故的想起,還覺得那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他仔細回味司慧的話,終於發現問題……
“您爲什麼這麼生氣?或許,是我在騙您呢?”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怎麼可能騙我?”
“是啊,我不會騙您的。主人,謝謝您這麼信任我,我真的很榮幸。”
司慧從來都不是個會開玩笑的人,她今天說這種話就很反常,也許夜焰說的是真的,而她只是不想讓他擔心,所以纔會騙他說沒事。
想到這裡,蕭寒馬上讓空乘聯繫溫海,空乘試着撥打溫海的電話,可是溫海的手機直接提示關機,蕭寒又讓他們撥打溫朝的電話,溫朝的電話也提示無法接通……
蕭寒馬上急了,看來夜焰沒有騙他,溫海真的出事了。
想到這裡,蕭寒馬上說:“快,立即返航。”
“主人,這都已經開出一千多公里了,真的要返航嗎?”空乘問。
“說了要返航就要返航,馬上。”夜焰再次催促。
“好吧。”
溫海所在的醫院,溫海的私人醫生給他做了檢查,急忙說:“溫部長被人打了麻醉針。”
聽到這句話,那些保鏢全都驚呆了:“怎麼會這樣?是誰給主人打的麻醉針?”
“這還用說嗎?早上是溫朝帶人守着溫先生,這事一定是他乾的。”司慧氣惱的說,“溫朝這個叛徒,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太過份了。”
有一部分隨從開始相信司慧說的話是真的:“司助,看來您說的是對的,溫朝真的背叛主人了,一定是他給主人打的麻醉針。”
“當然,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們。”司慧凝着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溫朝他們那羣人肯定是去機場了,你們幾個現在得抓緊時間把溫朝他們找回來。”
“是,馬上行動。”一隊隨從馬上去追人。
“你們留下來保護溫先生,絕對不能讓他出事。”司慧吩咐。
“等一下.”一個叫哈里的隨從突然說話了,大家都看着他,“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們現在還沒有得到證實,我建議大家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事情都這麼明顯了,還要怎麼證實?”司慧氣惱的說。
“說句不中聽的,如果溫助真的要害主人,爲什麼不直接殺了主人?只是給主人打麻醉針?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那隨從義正言辭的說,“更何況,溫助跟了主人二十幾年,他現在爲什麼要這麼做??”
“因爲溫先生不想再鬥下去,溫朝害怕溫先生垮了之後,自己失去靠山,會遭到秦家人的報復,所以現在想攜款潛逃。”司慧說,“不過現在沒有時間說這些廢話了,再不去抓溫朝,他真的要逃出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