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可是直覺告訴她,她就是要這麼做,就是想這麼做。最新最快更新
一直在門口徘徊,她並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來,但是就那樣極具耐心的等待着。
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她剛一擡頭就看到一抹身影走了出來,在看到後他後,她立即轉過身去了。
她站的位置剛好就是蕭祁銳所在車子的地方,等他走過去後,開口,“蕭總還沒走?”
伊諾回頭,在看到他後加裝驚訝,開口,“哦,在等車!”
他四處看了下,“你男朋友沒有送你回去?”
“他有事兒先走了!”
他嘴角微挑,“那他可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啊!”
伊諾只是望着他,沒有說話。
似乎並不介意他說了什麼,而是要從他的臉上辨別出,他到底是不是她心中的那個他。
看着他盯着自己,他無奈的笑了,“好了,如果蕭總不介意的話,我送你回去?”
伊諾立即回過神來,“好啊!”
那答應的速度,倒是讓他無話可說,他點了點頭,“上車吧!”
伊諾也沒客氣,走過去上了車。
然而他們的車子剛走,另一輛車子隨後出現,仲傑坐在車裡,看着車影消失的方向,他的目光愈發的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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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諾的視線直直的看着他,那樣子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個印記,以此來證明他就是蕭祁銳。
可是看的越仔細,她越是難以證明。
原本蕭祁銳的樣子很深刻的印在她的腦海裡,可是現在,她卻發現,他的樣子越來越模糊了
後者開着車,也有些心虛,可相對來說,他鎮定的多了,“蕭總,你這樣盯着一個男人看,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
被他這樣犀利的言語說,伊諾這才收回了視線。
“不好意思”
他深呼吸,“我真好奇,我跟你的前夫到底有多像!”
“不是像,是一模一樣”
如果伊諾可以仔細看的話,她應該能看的出緊握的拳頭。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開着車。
伊諾也沒再說話,兩個人就那樣沉默着。
很快到了公司門口。
當車子停下來之後,他忽然回過了頭。
“到了蕭總?”
伊諾點頭,剛要下車,這時,她忽然想起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後者則是不動聲色的挽起一抹譏笑,在伊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猛然上前將她壓在身下。
“你說呢?”
他忽然的湊近,並沒有讓伊諾感覺到臉紅心跳,她依舊淡定的不行,那雙清澈的眸直直的看着他。
“如果不是我的叔叔證明我的確跟你前夫長得很像,我一定會以爲你在勾引我!”他低聲道,那富有磁性的聲音,讓伊諾一度沉迷其中。
這時,他忽然變得輕佻起來,“你是長得很漂亮沒錯,但是聽說你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很可惜,我對這樣的女人,沒有興趣!”說着,他坐了起來,神情異常冷淡。
“更何況你還有男朋友,我更沒興趣!”
伊諾看着他,依舊沒有說話。
“蕭總以後有合作上的事情,還請多多關照,如果沒有,我希望你最好能區分出,什麼是現實!”
伊諾望着他,沒有再說話,推開車門下了車。
她還沒走進公司,就聽到嗚呼一聲,車子已經從她的身後消失了。
她回過頭去看,清澈的眸有些傷痛,他真的不是蕭祁銳嗎?
可是爲什麼剛纔有那麼一瞬間,她還是覺得他就是?
辦公室裡,伊諾坐在那邊發呆。
腦海裡閃現的都是路寒對她說過的話,冷漠也好,諷刺也好,她不會生氣,更多的是好奇。
這時,傑森走了進來。
“蕭總,這份文件籤個字!”
看到傑森,伊諾忽然想起什麼,“傑森!”
“嗯?”
“你知道jo集團的總裁嗎?”
說起這個,傑森愣了下,“不,不知道啊,怎麼了?”
“你不知道?”
傑森顯得有些心虛,“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他問。
伊諾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開口,“沒什麼,你先出去吧?”
傑森恨不得現在就出去,可是剛一轉身,就被叫住了。
“等下!”
傑森腳步怔住,背對着她,一臉膽驚害怕,他暗自祈求,請不要再問他了。
轉過身,一臉微笑,“蕭總,還有什麼事情嗎?”
“接下來的工作有什麼安排嗎?”
“呃,有幾個!”
伊諾想了下,“有跟jo集團合作的嗎?”
“這個,倒是沒有!”
伊諾認真想了下,“看看最近jo集團有什麼項目,最好能跟他們合作一下!”
“跟jo集團?”
伊諾點頭。
“可是,爲什麼啊?”
伊諾看他,“這個我自有安排,你只需要去做就好了!”
傑森發現,現在的連伊諾真是跟之前的蕭祁銳一樣一樣的,爲了目的,盡做一些讓人不能理解的事情。
而且,還那麼霸道,霸氣!
“好,我知道了!”說完後,傑森轉身走了出去。
伊諾這才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她都要弄清楚,如果不是他自會分清楚的,可如果是的話
她也不知道,內心的那個想法,連她自己都害怕。
傑森看着沒人,走進茶水間,拿出手機悄悄的發了個電話。
剛發出去,他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看到號碼,他嚇的立即接了,“喂,蕭總”他壓低聲音,捂着手機,生怕被人會聽到一樣。
“你剛纔的話,什麼意思?”
“連小姐說,讓我找個項目跟你合作,你說,她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傑森擔心的問。
電話那邊沉浸了幾秒鐘,隨後開口,“如果真知道的話,她就不會是用這樣的方式!”
“那,那現在改怎麼辦?”
“告訴她,現在我沒有跟你們合作的傾向和意願!”
“可這樣好嗎?”傑森有些擔心。
“按照我說的做吧!”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仲傑想着這件事情要怎麼安排,作爲一箇中間人,他是真的很爲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