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裁,雖然當時法醫出示你夫人的死亡證明,但是一直沒有公正,如今人出現了你的婚姻仍然有效。”
嚴浩天聽着面前律師的話俊眉上爬滿了笑意,他的戶口配偶欄還是正常的不是喪偶,這次我看你還有什麼辦法。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李雲柯單手扶了扶臉上的金絲眼鏡,面無表情的微微欠身退出了總裁辦公室,這冷麪冰山終於在自己面前笑一回是不是覺得自己三生有幸呀,剛惴惴不安的心放下了快步走向自己的法務部門。
“聯繫冷蕭風,我要跟他修訂計劃書。”
白茶看着嚴浩天一掃往日陰霾臉上卻是一片晴空萬里,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可是就是真的他滿面春風一臉的得意和陰謀,白茶不禁的打了個冷顫,都說伴君如伴虎可是自己覺得自己伴的這個比老虎還可怕……
嚴格早上也準時的出現在冷蕭風的房間門口,琳達開門讓嚴格進門,嚴格故意的早早就到了他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今天必須知道。
“嚴醫生好早呀。”
嚴格進門就撞上了穿着睡袍的冷蕭風手裡端着一杯冒熱氣的咖啡,嚴格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同時倆人互相打量着,很顯然都沒睡覺從昨天回去開始。
“要不要來杯咖啡,現煮的?”冷蕭風嘴角噙着笑,溫潤儒雅。
“謝謝。”嚴格神情淡淡,放下手中的醫藥箱,顯然比昨天帶來的要大。
斯倫端過一杯咖啡,嚴格單手插兜一手接過咖啡,然後目光飄向那扇緊閉的房門然後看看冷蕭風眸光裡帶着疑問。
“她還沒醒畢竟昨天折騰了一下。”冷蕭風輕輕的說眸光裡都是寵溺。
嚴格會意點點頭,“嚴醫生請坐,”冷蕭風示意,舉手投足間盡顯Y國人的風情風趣。
嚴格坐在身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對面的冷蕭風也緩緩坐下,互相目光接觸,都不動聲色的打量或者是試探……
冷蕭風溫情的笑着,不徐不疾,他在等他開口,可是偏偏這個嚴格也是同樣的脾性,他也不急,因爲有些事心中已然有數……
不一會緊閉的房間裡傳來了聲響,琳達眼疾手快的跑過去,輕輕敲敲門便推門進去,不一會房門再次打開,血兒蒼白着臉走了出來,目光落在嚴格的臉上眸底劃過一絲驚訝瞬間斂盡衝着微微頷首,那眸光裡分明有着什麼嚴格抓住了可是卻說不清楚。
“昨天謝謝嚴醫生,”聲音柔柔弱弱。
嚴格放下手中的咖啡,站起來說:“這是嚴某的本份,貝拉小姐過謙了。”
血兒被琳達扶着走到冷蕭風的身邊冷蕭風接過血兒的手扶着慢慢坐下。
“我沒事,不用扶着。”血兒蒼白的臉上努力扯出一絲笑,然後擡眸看向嚴格。
“嚴醫生,我……我的身體?”
嚴格輕眨眸,目光移向她身邊的冷蕭風笑着說:“貝拉小姐,應該是你昨天的飲食引起了你多年的舊疾。”
血兒微吃驚,這時琳達遞過來一杯牛奶,血兒看了一眼牛奶淡淡的說:“我沒胃口。”
“我想貝拉小姐還是喝了好,等一下我要給你輸個液,去火的。”
那話像是開玩笑似的充滿戲謔意味。
“寶貝,你不吃東西怎麼行,你現在不舒服,不能不吃東西。”冷蕭風伸手撫平血兒微皺的秀眉。
血兒接過牛奶喝了一口問:“笙兒呢?”
冷蕭風微挑眉“他在睡覺,昨天晚上他一直在你身邊守着你,天亮了纔回房間睡覺,那臭小子很愛很愛你。”
嚴格的手怔了怔緊緊一瞬間無人能發覺。
喝過一杯牛奶後,血兒聽話的躺在牀上,嚴格則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在醫藥箱裡井井有條的拿出準備治療用的東西,頭也不擡的說:“你們可以迴避一下,我需要給她做一遍檢查。”
琳達回頭看着冷蕭風剛想開口,冷蕭風搖搖頭示意不要阻止。
“那好,如果嚴醫生有什麼需要請及時通知我們便好。”說完帶着琳達出了房門,琳達看着冷蕭風一臉的放心的樣子琳達忍不住開口。
“少爺,怎麼能把小姐一個人扔下,一看這個醫生就怪怪的。”
“沒事,他不會做傷害她的事的,更何況小姐還是清醒的,沒事。”冷蕭風一臉篤定的說着。
屋內倆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嚴格拿東西放東西的窸窣聲,血兒也不動聲色的打量着低頭專心的人。
“貝拉小姐,可是忘了什麼事或者忘了什麼人?”
這突然起來的疑問中帶了些許篤定讓血兒怔了怔,眸光閃爍,又恢復了平靜。
“這跟我的病有關係嗎?”
嚴格輕笑,撕開醫用一次性的針頭,目光輕輕的環視了她的牀。
“你明明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從你第一次見到我就一直稱呼我爲貝拉小姐不知爲何?
血兒歪着頭看着嚴格,語氣中有着頑皮的質問。
嚴格慢慢擡起頭看着血兒,依然那般可愛,握着鹽水的手不自覺得收緊了。
“上次在宴會上,我爲你處理傷口時,我說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那是我大嫂,八年前的一場意外她墜了涯落入了大海里,我大哥找了她很久,不過後來法醫判定她死亡了。”嚴格眸底有着不明已的傷情看着手中的針頭。
“從此以後我大哥意志消沉了八年,除了不斷的工作根本就不睡覺,人也變了暴躁不堪,冷血無情,無求無慾。”嚴格諷刺的笑笑繼續說:“他想她想了八年,我知道雖是一開始的仇恨聯姻,但卻讓我大哥深深的愛上了那個人……”
血兒微皺眉低頭看到細小的針頭已經插在了自己手背的血管裡了,看着嚴格輕輕的給針頭固定,眼眶起霧模糊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