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月感覺自己就打了個盹,睜開眼睛,天色大亮。看着自己仍舊保持的這個姿勢,自己都不禁好笑。
起身下牀,打開窗戶,伸伸胳膊,動動腿,恩,你還別說,感覺是滿輕鬆的。身體彷彿蓄滿了無限的力量!對着窗戶,深吸一口氣,從未有過的輕鬆愜意,充盈着整個身體!
慕星月想到昨晚的詭異事件,起身打開網絡,顯示查了一下能聽懂動物言語。
網上的答案是:通過實驗證明有些人能和動物進行溝通主要是因爲,這些人能自主控制腦電波幅度使得自己的電波輻射和動物保持一致或相近,所以他們能互通信息。
恩,沒意思,肯定不是這樣的。
再查查其他修煉的事情,也沒有什麼記載。可能在人類的知識範圍內,目前還不能出現這種毫無根據的言論吧!
通過其他網絡途徑,好不容易纔看到一條稍微有點可靠的解釋:修煉者或許能聽見其他妖修動物的交談內容,這也是妖修和人修的差異之一,也是妖修更難於人類修煉的原因之一。
修煉者是人類,那麼他是可以聽懂同是修煉者的異類的語言的。因爲異類修煉者達到妖靈境的時候就能說人話。不過只能是同等級別的動物能互相溝通!如若是沒達到妖靈境的妖修動物,人類是不能聽見的。
週五下午,慕星月接到了夜魂同事小慄的電話。
“親愛的,你能幫我個忙嗎?”小慄聲音有點顫抖的說着。
“怎麼了,你慢慢說,不着急。”
“那個,我媽,你知道我媽吧,她高血壓犯了,醫生說現在在搶救,我要趕回去。”
慕星月是知道她的情況的,小慄跟媽姓,大名慄亞林,她媽媽在十八年前未婚生下了她,倆人一直相依爲命到十六歲。小慄的媽媽身體越來越差,最後小慄不得不綴學出來打工。當小慄棄學來到這人人光鮮亮麗的穆城之後,才發現,生活並不是那麼容易。
在經歷了一系列波折之後,小慄憑藉年輕漂亮的容貌和過人的領悟能力簽約了這家夜魂會所!在夜魂專人的培訓下,她的舞蹈課程只用了三個月,就出師了。在這兒跳了兩年鋼管舞的小慄,現在已經算是夜魂的頂樑柱了!
別看她化的精緻,穿得頗少,在這兒的人都知道她賣藝不賣身,有誰不識相的惹怒了她,她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出你的祖宗十八代!潑辣又性感 ,完全不似十幾歲孩子該有的清純和羞澀。加上夜魂老大也覺得她甚爲可憐,又是奇才,對她頗爲縱容和照顧!
當初慕星月進來的時候還多虧她的照應,倆人年紀相仿,個性相投,所以算是比較談得來的好友。
“恩,你什麼時候走?我這兒有些錢,我給你送過來,拿去救救急。”慕星月以爲她是錢不夠,所以主動提出來。
“恩,錢不用了,老大已經預支了我半年的工資,另外借了點錢給我,我是說我這邊的場子,你能幫我頂一下嗎?”
“鋼管舞?”
“是的,上次你不是幫我頂過嗎,老大說你很不錯的!”
“多久呢?”
“大概一週吧,你放心,我儘快趕回來。”
“好吧,還是那個時間”
“是的。親愛的,那就拜託你了。”
“你就放心吧,好好照顧阿姨!”
“恩,好!”
一身白衣黑褲的白緣著手裡端着酒杯毫無節奏的搖晃着,臉上是常見的玩世不恭,嘴角輕扯,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此刻正對着吧檯邊看過來的的一性感美女拋了個曖昧的眼神。
白緣著最近一直徘徊在夜魂大廳。
性感美女明顯被電到了,笑顏如花的羞澀模樣顯露無疑!
白緣著上個月從美國學成歸來順利進入了白家家族企業,在白橡影音傳媒集團掛了個閒職。目前集團的掌舵人是白緣著的爺爺——白老太爺!
DJ性感的磁性聲音伴隨着音樂響起:下面請欣賞妖嬈多姿的鋼管舞者爲大家帶來震撼的視覺盛宴!
一陣陣的尖叫附和着這突然勁爆的音樂。鋼管舞臺漸漸上升,白緣著跟着大家的視線往那升高的舞臺中望去,五光十色的琉璃燈下,舞者頭頂上那絲絲髮亮的粉紅色光暈若隱若現!
白緣著揉了揉眼睛,放下酒杯,走到離舞臺更近一點的距離,想要看得再仔細一點。
沒錯!就是她!他的欣喜溢滿面頰!
前兩週,他就是在這兒遇見與衆不同的她的。本來想讓她舞畢之後下來一敘的,沒想到他一不留神,她就離開了。帶話的服務生回來告訴他:她不想私下敘話!
爲了再次見到她,他在這個毫無新意的夜魂溜達了近半個月。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天終於見到她再次登臺了。
他一定要把握好機會,不會讓她再次從他眼前溜走。
只見她頭頂一頭的彩色髮束,往後隨意捆了個結,上身穿着一個黑色的緊身背心,下身穿着一條彩色的超短裙,與頭髮的色彩似乎相互呼應着。在身體翻飛之間,看見隱藏在短裙底下的是一條修身打底褲。
在忽明忽暗的彩色光暈中,白緣著似乎看清了她的五官。在那濃妝豔抹的掩蓋下,是一張清秀靚麗的臉孔。這可多虧了他隻身前往異國他鄉的潛心修煉。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呢?他好奇之至!
他凝視了一下在臺上熱情如火,媚眼如絲的女人,帶着笑意往旁邊走去。
終於穿過擁擠的人羣,他順着樓道來到後臺更衣室。門口有個警衛模樣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下白緣著問到:“你來這裡幹嘛?”
白緣著對他笑道:“大哥 ,我來接我女朋友,麻煩通融下。”
“誰是你女朋友呢?”
“鋼管舞那個,她馬上要下場了,你也知道,這個時間點,外面黑燈瞎火的,我不是擔心她出去有危險嗎?”白緣著說着往警衛兜裡賽了幾張紅票子。
“好吧,進去左邊第三個房間,鋼管舞的更衣室。”警衛捏着票子,看了半天白緣著,終於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