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_188

由着顧涼遲牽着她的手下樓,一股桂花香味從樓下飄來,沈清循着味道走着,來到桌前見桌上擺着糕點,還有一碗粥。沈清聞着這味道,不由得一笑,“好像是穿越了,你怎麼會想到讓張媽給我做這個?”

顧涼遲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一雙眼眸裡卻滿是沈清,“小清,我會讓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沈清的身體輕輕一怔,接着整個人已經被顧涼遲給摟在了懷裡,他的薄脣印在她的耳邊一吻。

“所以你現在別難過,我會傷心。”

沈清靠在顧涼遲的懷裡,鼻尖全部都是獨屬於他的味道,眼睛緩緩的變得溼潤,從眼角向外流出了一滴清淚。沈清感覺自己的心尖顫動。

她只顧着自己難過,似乎都忘了身邊的人。

微微掙扎,從顧涼遲的懷裡起身,她眼角的淚水是那麼的氤氳朦朧,此時眸光全部都落在了顧涼遲的身上,目光是那麼的深切,脣角微微上揚。踮起腳尖,便吻上顧涼遲的脣,沈清輕輕的閉着眼眸,可是一顆心卻在不斷的跳動着,像是找到了自己要停留的港灣一般。

一個吻最終變得纏綿悱惻,沈清的呼吸越來越不穩,被顧涼遲抱着上了樓。

**

此時,貝家別墅裡貝鳴山正一臉嚴肅,他的眼底隱隱跳動着怒容。剛剛得到消息,顧涼遲那小子果然是天翼的總裁,雖說顧氏已經被他給打敗了,可是現在憑空出來的這個天翼纔是真正更強大的對手,之前在歐亞連續稱霸的天翼,如今再次橫空出世雖然實力不如當年,可是到底家底厚,且他現在還完全摸不清狀況。

電話在寂靜的夜裡響起,貝鳴山接起電話。

“總裁,蘇向晚死了。”

貝鳴山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嗯,知道了。”

忽的,門被打開,剛剛轉過身的貝鳴山此時轉身看去,見自己的女兒此時站在身後,披頭散髮的十分可怕。不由得眉頭皺的更緊了些,“小米,你這是幹嘛呢?”

貝小米卻依舊面目嚴肅,“爸爸,向晚死了。”

窗外忽然一陣電閃雷鳴,貝鳴山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些,“嗯,我知道。沒關係,這個人咱不要也罷,爸爸會給你找一個更好的男人。”

說着,便若無其事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深吸一口氣,似乎還在想剛纔的事情。貝小米卻突然撲了過來,“爸,我不要其他人,我就要向晚,除了向晚我誰都不要!”

夜晚,貝小米的聲音淒厲的響在耳邊,讓貝鳴山更加的心煩意亂。

“蘇向晚已經死了,你要是想要和他在一起,你就去死!”

貝小米神情怔然,似乎是不相信貝鳴山會對她如此冷酷無情,原來淒涼的眼神裡帶了幾分委屈,“爸爸,你讓我去死?”

“嗯,我讓的。”

貝鳴山的面色不改。

他已經夠心煩的了,偏偏還有一個不爭氣的女兒來給他添亂,天翼是多強大的對手,萬一顧涼遲現在已經布好了局,那他就只有朝着裡面跳的資格。不行,不行,他絕對不能讓晨光給毀了。

貝小米看着貝鳴山,見他的神色沒有絲毫動容,覺得自己的心也在不斷的變涼,忽的冷笑一聲,似乎是看清了什麼。不再發一言,從房間裡緩步出去。

外面雷鳴交加不斷,貝小米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看着,她的眼底逐漸蓄積起了濃濃的恨意。

向晚是爲了救沈清才死了,向晚差點就和沈清結婚。她都已經把向晚給拐走了,卻還不好好的對待向晚,反而把向晚給逼死了。她恨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貝小米緊握着手指,內心濃濃的恨意似乎是要把她完全燃燒了一般。

貝鳴山在等電話,他讓邱年華去刺探消息,邱年華陷害顧涼遲的事也是他在背後策劃的,如今邱年華已經落在了顧涼遲的手裡,很難說他有沒有說出去什麼。那樣的話,晨光和天翼就成了真正的死對頭。貝鳴山想着不由得覺得冷汗連連。

他靠在椅子上忽然被外面的雷聲驚醒,接着聽到了門正在被人瘋狂的敲着,不悅的問道,“什麼事?!”

“老爺,不好了,剛纔小姐跑出去開車走了,保安攔都攔不住。”

保姆的聲音裡滿是焦急。

貝鳴山的眉頭擰地更緊,走到門前打開了門,衝着保姆就是一頓批評,“不就是小米出去玩了嗎?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跑到我面前來稟告,她又不是沒出去過,我現在沒心情管她,隨她去!”

保姆被罵的一愣一愣的,可是還是忍不住分辨,“可是……”

“可是什麼!別來煩我!”

說着,門“嘭”的一聲被關上,保姆站在門口,只覺得內心一陣一陣的寒意涌來。剛纔小姐的表情很不對。可是老爺又是這個態度,不由得嘆了口氣,也只能揣着這股擔憂下樓。

貝小米的車子開得很快,夜色裡看不清任何的東西,她的雙眼也似乎是被仇恨所淹沒了。沈清的模樣不斷的在眼前重現,讓她內心不斷的猶如被火煎熬着一般,纖細的手指握緊了方向盤,貝小米狠狠一咬牙,又用力踩上了方向盤。

前方豁然出現了一個拐角,貝小米的車子開得過快,眼看着就要衝出圍欄,貝小米快速的扭轉了方向盤,讓車子轉向另一個拐角去。

“撲通!”

貝小米的車子直接撞在了一旁的山壁上。

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麼的明亮,貝鳴山在座椅上坐着,過了一會兒才醒過來,看了周圍一眼,才意識到昨晚自己直接爲了等電話直接就在座椅上睡着了。一隻手撐在了桌子上,另一手此時撫着自己的額頭,一臉的疲憊模樣。

電話還沒來,貝鳴山不由得有些着急,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砰砰砰!”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貝鳴山覺得一陣頭疼。

“進!”

保姆即刻進來,臉色嚇得有些蒼白,“老爺,小姐……小姐她出事了。”

“什麼?”

貝鳴山揉着太陽穴的動作此時不由得停下來,轉眸擰眉瞪着保姆,似乎是不相信聽到了什麼一般,“你說什麼?”

保姆頓時嚇得語無倫次,她也是剛剛接到醫院的電話,然後馬上就來跟老爺通報了。

“在哪家醫院?”

貝鳴山很快就穿上了衣服,快速出門。保姆緊隨其後,“在市醫院,說是昨天晚上出的事。”

貝鳴山聽到此腳步立刻停了下來,眼底閃過厲色,“昨晚出的事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保姆的臉色立刻又變得蒼白,低頭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昨晚……昨晚沒有聽到電話。”

貝鳴山的雙眉立刻緊皺在一起,握着柺杖的手不由得重重的在地上“咚”了一下,“真是廢物!”

保姆立刻被貝鳴山喝的不敢噤聲,立刻渾身顫抖的站在後面。貝鳴山卻來不及再跟她廢話,快速的趕往醫院。

公司裡的事情還沒解決完,這邊小米又出了事。這個小米還真是不讓他省心,一定要好好教訓她才行!

保姆看着貝鳴山的車子在視線裡消失,不由得眉頭擰得更緊,臉上的緊張更甚。剛纔老爺走的急,也沒問小姐的近況,要是知道小姐此時在醫院的狀況,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呢。

剛進了醫院,身旁的助理就去打聽了消息,然後帶着貝鳴山就被保鏢領着朝着一旁走。

進了病房貝小米正在病牀旁坐着,貝鳴山走進去看到躺在牀上的人,眼底不禁佈滿心疼。

即使貝小米的頭上被圍了厚厚的一層紗布,臉上還有好幾塊的淤青,可是他還是能很清楚的認出來,這是他的女兒貝小米。握着柺杖的手一緊。

“你好,您是貝小姐的父親嗎?我是她的主治醫生。”

貝鳴山此時在注意到病房裡還有其他人,收起了臉上的心疼,看向醫生,“是,我是她的父親,醫生,我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做了一個“出去說”的手勢,貝鳴山內心焦急的跟着醫生出了門,走廊裡消毒水的氣味格外的濃烈,貝鳴山卻無暇去管這麼多。只是急切的看着醫生。

“醫生,我女兒到底怎麼樣了?”

“貝小姐車禍腦部受到重創,現在還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並且她的左眼角被東西給劃傷,印記太深,傷到了*,必須找到*更換,否則左眼就會失明。”

貝鳴山聽到此,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不敢相信的看着醫生,睜大了眼睛。

“還有,貝小姐頭部受到的創傷也十分嚴重,即使醒過來,也會有後遺症,會有輕微的腦震盪。”

貝鳴山緩緩的才站穩了腳步,“醫生,你一定要想辦法讓我的女兒醒過來,我的女兒那麼愛漂亮,不能失明啊。”

貝鳴山的情緒明顯不穩定。醫生此時也是一臉的爲難。

“貝先生,這個是我們管不了的,移植*是需要有人捐獻的,您只能去找捐獻者,只要找到了,我們就會給貝小姐進行*移植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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