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軟說着,十分不屑的看着沈如畫。
“沈如畫,如果今天是別人在這裡跟秦崢拉拉扯扯糾纏不清,或許我還會生氣會難過,可是如果是你麼,我就沒什麼感覺了。”
沈如畫一愣,“你什麼意思?”
雲小軟輕笑,伸手主動挽着秦崢的手臂,臉乖順的靠着秦崢的肩膀。
“你還不明白麼?全世界的女人我都吃醋,就是不吃醋你,因爲呀我知道,秦崢恨死你了,怎麼會跟你有什麼別的事情?一定是你故意的。”
沈如畫氣的臉色發白,“你——”
雲小軟輕笑一聲,擡頭看着秦崢,“我們走吧,該去接司墨放學了。”
秦崢點點頭,跟雲小軟一起轉身離開。
看着兩人離開,沈如畫氣的臉色發白,狠狠的咬着牙。
一雙手緊緊的攥緊了手,指甲都嵌入了手心裡也沒有察覺。
雲小軟,雲小軟……
我一定會讓你死的,一定會的!
這邊,雲小軟跟秦崢走到了馬路對面,便一把鬆開了他的手。
秦崢看着自己空蕩蕩的臂彎,不由得笑了。
這丫頭,鬧脾氣了。
檸檬看着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便急忙道:“那個……我家裡燉了湯,我出門忘了關,我要趕緊回去了,秦四爺,你好好照顧小軟啊……”
說着,檸檬走到了秦崢的身邊,又輕聲的道:“好好哄哄。”
說完,才轉身離開。
雲小軟皺眉,將雙肩包背在了肩膀上,轉身大步的離開。
秦崢站在原地,伸手一勾,將雲小軟揹包的帶子直接給抓住,扯着她的身子就拉了回來。
雲小軟猝不及防,一下子跌進了秦崢的懷裡。
秦崢順勢,將她抱了一個滿懷。
雲小軟氣惱,“你幹什麼?放開我!”
說着,使勁的掙扎。
秦崢輕笑,看着她繃的緊緊的小臉兒。
“雲小軟啊,你怎麼這麼喜歡吃醋呢?”
“我纔沒有吃醋,我最討厭吃醋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吃醋了?”
看着她不服氣的樣子,秦崢只覺得分外的好笑。
“好好好,你沒有吃醋,那請問雲小姐,你現在到底是在鬧什麼脾氣呢?”
雲小軟冷哼一聲,“鬧脾氣?我怎麼鬧脾氣了?我就是不想見你,不想跟你在一起。”
“不許!”
秦崢霸氣的說着,抱着她的手,更緊了一些。
雲小軟的身子,被迫緊緊的貼着他的身子。
“老流氓……這是大街上,你想幹什麼啊?”
雲小軟皺眉,低頭,掩飾自己的臉紅。
秦崢輕輕地勾脣,道:“要不是大街上,我早把你給就地正法了,還用得着你在這鬧脾氣?”
“你無恥——”
雲小軟跺腳。
秦崢輕笑,“無齒?要不要試試?”
說着,低頭,緩緩地湊近了她的脣。
雲小軟臉色更紅,“秦崢,這是大馬路上……”
話還沒說完,秦崢的脣就落在了她的脣上。
雲小軟的臉色‘騰’的一下子就紅了。
她想掙脫,可是秦崢的手臂力氣很大,緊緊的抱着她,不讓她掙脫掉。
路人經過,都是以爲這是一對情侶,看着這麼親密,都是忍不住回頭看。
好不容易雲小軟才掙脫了秦崢的手臂,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秦崢。
“流氓——”
秦崢輕笑,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來,伸手,拿下了她的手來,給她擦了擦脣。
他的拇指上帶着薄薄的繭子,摩擦在她細嫩的脣瓣上,帶來一種微微細細的酥麻感。
雲小軟急忙轉頭,“你幹嘛?”
秦崢笑道:“別生氣了,沒有下次了。”
雲小軟轉頭看着秦崢,“我當然知道你不知故意的,可是你爲什麼要去見沈如畫啊?”
秦崢道:“本來送你離開,是想去公司的,可是半路上接到了沈如畫的電話,她跟我說……”
秦崢說到這,又停下了。
雲小軟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秦崢,看了又看,才道:“你倒是說啊,到底說了什麼啊?”
秦崢抿脣,伸手拉着雲小軟的手,道:“上車說。”
雲小軟卻被越發的勾起了好奇心來。
上了車,雲小軟急忙道:“秦崢,你倒是說啊。”
秦崢轉頭看着雲小軟,道:“小軟,五年前的事情,你有沒有一點點的印象?”
雲小軟一愣,搖搖頭,道:“我想不起來。”
秦崢長舒了一口氣,道:“那我今天來告訴你。”
“五年前,我們的關係處於十分緊張的時刻,那時候,我得了心理病,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你,到底會不會離開我。”
“出事的那天,上午,你先離開的,我後離開,然後,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還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張捕風捉影的圖,可是對於那時候的我來說,正處於心裡邊防線最薄弱的時候,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影響我的決定和判斷。”
“正是因爲這個,所以後面,纔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而飛機上,當時只有一個降落傘,你讓給了我。”
雲小軟睜大了眼睛看着秦崢。
這是她跟秦崢在一起之後,秦崢第一次主動跟自己說起來,關於五年前的事情。
雲小軟長嘆一口氣,道:“那沈如畫……”
“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呢?”
秦崢道:“沈如畫打電話給我,跟我說,要告訴我五年前事情的真相。”
雲小軟一愣,“她說了麼?”
秦崢搖搖頭。
“她如果知道,也會清楚,這件事是她唯一的籌碼,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說出來?”
雲小軟抿脣。
秦崢卻伸手過來,攥住了雲小軟的手,“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手去調查,不管怎麼樣,總會查一個水落石出的。”
雲小軟點點頭。
“秦崢,我這輩子唯一無條件相信的人,就是你。”
秦崢看着雲小軟對自己的眼神,心中也是溫暖無比。
“放心,我一定會調查出實情的。”
五年的時間,兩人之間被分散兩地。
自己的相思之苦,還有小軟受到的那些苦,還有司墨。
這五年的時間,真的浪費了太多太多。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似乎在五年之後,又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