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6

V46

“你公司有事就先回去吧,不用擔心我。”洛雨婷揉揉眼睛,看着坐在牀邊的項天琪,柔柔的一笑,雖然說項天琪講電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她還是挺到了。

“沒事,還有一會的。”看到洛雨婷醒來,項天琪起身去爲洛雨婷倒了一杯水,將她扶了起來,把水遞了過了。

“我來了,給你們帶了一些早飯吃不吃。”花千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洛雨婷醒了,拿着手中的早點晃了晃,對着兩人說。

“洛雨婷一會還要驗血,不能吃。”項天琪白了一眼花千,已經囑咐他了,還這麼沒腦子。

“哦,我忘啦。”花千嘿嘿一笑,將點心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自己先拿出一點豪不斯文的吃了起來。

“你昨天一天沒吃麼?吃相這麼難看。”看到花千幾乎狼吞虎嚥的樣子,項天琪不由的皺了皺眉,開口說道。

“你還真說對了,昨天吃沒吃好,睡沒睡好。”花千邊說,邊看了一眼項天琪說道。

“是我不好,害你們擔心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花千這麼一說,洛雨婷自然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花千低聲說。

“別搭理他,一天不吃死不了。”看到洛雨婷有些愧疚的樣子,項天琪忙安慰着,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千。

“雨婷,我減肥呢?只不過真的是餓的扛不住啊,所以打算吃完在減肥。”看到洛雨婷還有些蒼白的臉色,花千拿起紙巾擦了擦手,走到牀邊對着洛雨婷嘻嘻一笑解釋着。

“臭死了,去刷牙。”項天琪有些厭惡的看着花千,用手不停的揮着。

“恩,我去刷牙,然後帶你去檢查,你可以滾回公司去了。”花千走進洗手間,還不忘探出腦袋衝着項天琪嚷嚷。

“我開完會在來看你。”看着花千耍寶的樣子,項天琪壓根沒去搭理他,拉着洛雨婷的手柔柔的說着。

“恩,去吧,路上小心。”洛雨婷點點頭,囑咐着。

“那小子走了?”花千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並沒有看到項天琪,詢問着。

“恩,剛走。”洛雨婷點點頭道,項天琪對她真的很好,可是她們相遇的太晚,雖然她和東方俊算是分了手,可東方俊畢竟在她心裡已經生了根,想要徹底拔除不是容易的事情。

“東方俊真的很擔心你的,我知道你現在沒辦法接受他,可是留一個機會給他吧。”花千走到一旁坐下,看着洛雨婷,不由的又替東方俊說起話來。

“我知道昨天是你和他救了我,項天琪並沒有隱瞞,但是我需要一些時間來調整自己,我和他之間的問題不僅僅是因爲他訂婚了。”

東方家不是她所能高攀的起的,東方俊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和他一起玩鬧的東方俊了,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電視劇裡雖然經常演那些個麻雀變鳳凰的偶像劇,可是生活中遇到這樣的事情,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解決呢?

“我也知道,我們這樣的家庭,我們這樣的人確實是連自己的婚姻都沒辦法做主的,別人看我們風光無限,可是也只有我們自己才能體會這其中的心酸。”這話別人聽起來也許會覺得很矯情,可是事實就是這樣,他們其實真的很苦逼的。

“恩,我能理解,給大家一點時間吧。把輪椅拿過來,推我去做檢查吧。”洛雨婷點點頭,阻止了花千在說下去。

“好的,膝蓋還很腫麼?”花千一邊弄着輪椅,一邊詢問着。

“好一些了,我就是懶啊!”洛雨婷並沒有等花千過來攙扶自己,就走下牀去,嬌笑道。

“你做好了,我推你快速前進。”花千將洛雨婷推到走廊內,對着洛雨婷囑咐了一句,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在人羣中橫衝直撞起來,好在人不多,要不非的把別人撞了不可。

“你個瘋子,你太瘋狂了。”終於停了下來,洛雨婷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轉頭對着花千訓斥道。

“玩下拉,沒關係的。”花千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聳聳肩,衝着洛雨婷做了個鬼臉,淡淡的說着。

做完一系列的檢查,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洛雨婷有些無聊的把玩着手機,等待着花千給自己打飯來,可是等了好半天也沒見他回來,正當她起牀想要走出去看看時,門被推開了,可進來的人並不是花千。

“你怎麼來了?”看到手捧鮮花的東方俊,洛雨婷微微有些吃驚。

“我不太放心,所以過來看看,花千和他的小護士去吃飯了,我給你打了飯了。”東方俊說着將牀上的小桌子擺放了起來,將飯菜一一擺放在上面。

“謝謝。”洛雨婷看了看東方俊,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到了嘴邊,卻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不客氣。”東方俊坐在一旁看着洛雨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本早上來的沈秋玲,突然改了航班要到晚上才能到,他纔能有那麼一點時間來看看洛雨婷。

看到東方俊並沒有繼續說些什麼,洛雨婷也就不再說話,繼續慢慢的吃着飯。其實除了沈秋玲的事情外她更想知道辛香現在還在不在公司,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又是怎麼處理的。

“吃完了麼?”看到洛雨婷收拾着碗筷,東方俊忙接受過去,關切的詢問着。

“恩,吃完了。”洛雨婷點點頭,輕聲說着。

“我們之間真的要這麼客套麼?”東方俊將一次性的碗筷扔到垃圾桶裡,直直的看着洛雨婷詢問着。

“沒有啊。”洛雨婷矢口否認,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而已。

“造成現在這種局面不是我願意看到的,至於辛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和她並不是新聞裡報道的那樣的,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纔對。”

東方俊談了口氣,在一旁坐下,有些無力的解釋着,他一直以爲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解釋的,兩人人在一起是需要互相信任的,而不是聽信外人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