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生,爲什麼我們一點都不像啊!”白若揚現在懊惱的是這個。
啊?傅安生不明白白若揚話中的意思,挑眉看着白若揚疑問。
“我們沒有夫妻相啊!”白若揚再一次細細的端詳着傅安生的臉和自己的臉,五官一個一個看過來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相似的地方啊。
“夫妻相?”傅安生才知道白若揚懊惱的是這個問題,“誰說我們沒有夫妻相的?”傅安生緊了緊自己的手臂,一隻手伸到白若揚前面。
“看,我們的眼睛很像;鼻子也是,一大一小;還有嘴巴,還有笑起來的弧度……”傅寒陽一個一個指給白若揚看。
你還別說啊,被傅安生這麼一對比,他們兩個竟然真的有那麼些相似程度。
哇哦哦!看來他們註定是夫妻嘍!白若揚的心情在聽到傅安生的開導安慰後,晴朗了許多。
“那你說還孩子是像我多一點還是像你多一點?”白若揚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傅安生的大手放在上面,也是小心翼翼,興奮的摸着。
“女孩像你,男孩像我!”傅安生並不貪心。
可是白若揚聽來卻是以爲傅安生想要個雙胞胎,這檢查了許多次,徐明義都沒說過是雙胞胎啊,傅安生還真會做夢。
“我希望是個女孩!”白若揚靠在傅安生懷中,靜靜的看着鏡子中的兩個人。
因爲男孩已經有白望皓了,希望這次是個女孩,他們也算是兒女雙全了。
“只要是白若揚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歡,都會寵它。”傅安生貼在白若揚耳邊,呼出了熱乎乎的高溫。
“但願一切都好好的!”白若揚雙手合十祈禱。
她是真的很期盼這個孩子,這四個月來小心翼翼,不去工作,好吃好喝好睡,每隔一週的檢查,孩子啊,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哦!
“會好的!”傅安生咬着白若揚的耳垂,好想吻她啊。
“大Boss?你該洗漱了哦!”白若揚小手一把推開傅安生,笑嘻嘻的提醒。
唉……傅安生無奈的嘆氣。
“知道我爲什麼想要女孩嗎?”白若揚躲開傅安生,在一邊拍打着自己的臉。
爲什麼?傅安生順應某人的意思問道。
“因爲人家說女孩一般長得像父親!如果像你,我們的女兒一定會比較帥氣吧!”
“女孩還是文文弱弱比較好,長得像你纔是大美女呢!”傅安生更希望有一個縮小版的白若揚在他身邊,他寵着慣着,把她像個小公主一樣哄着多好啊!
“好吧,希望是個女孩!哈哈!”白若揚大清早的鬱悶因爲這個話題一掃而光,很乖的吃完早飯,過去白太太那邊,帶白太太去看白鎮濤。
“白太太最近很少說話,不會是抑鬱了吧?”看着白太太進了重症監護室,白若揚拽着傅安生的胳膊,盯着白太太的背影問。
傅安生伸手捏了一下白若揚的鼻子,“你又想多了,她大概是想沉澱一下之前的事情,所以纔會這樣!”
也許吧!不過,安靜下來的白太太好像真的跟那個人很像!
怪不得,白太太那麼喜歡那個人!大概那個人就是白太太她的翻版吧!而她就是白太太所有缺點的翻版,所以白太太纔不喜歡她。
“我們今天翹班吧!”傅安生看着白若揚隨即轉悶的臉色,提議道。
怎麼可以翹班啊!老爸還在重症監護室,沒有度過危險期呢。
“我來守着就是!”不知什麼時候從裡面出來的白太太突然出聲了。
“白太太?”白若揚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白太太,兩隻眼窩深陷,看起來好像是沒有睡好覺的樣子,整張臉也是,瘦了一圈,整個人也沒有以前那麼精神了。
“我很好,只不過是藥物的結果!”白太太摸了摸自己的臉,彷彿知道自己這樣是什麼緣故,不是刻意強調,只是陳述事實。
傅安生拉了下白若揚的胳膊,意思很明顯。
白若揚怎麼會不懂,“好吧,白太太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哦!有事給我打電話!”白若揚一一的安頓白太太。
習慣獨立的她在這樣的場合習慣的去關心別人,生怕別人有什麼遺忘或者遺漏。
白太太點頭,看起來真的像個和藹的母親!
白若揚打了個呵欠,拉着傅安生往外面走,又下雪了!
外面洋洋灑灑的是鵝毛大雪,遠遠望去是白茫茫的一片,空中像是天女撒花,雪花隨着寒風吹散在大地上,白若揚剛探出個頭,就被傅安生拉了回來。
“帽子,手套,口罩!”傅安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拿的,反正是一應俱全,給白若揚一一戴上,這才牽着她的手到了外面。
“哇哦!”冷氣撲面而來,臉被口罩給保護住了,可是這額頭就遭殃了。
白若揚被寒氣衝的冷的打顫,趕緊的壓低了帽檐。
“傅安生,這裡的冬天一直都這麼冷嗎?”是真的冷啊,白若揚覺得自己就跟沒穿褲子一樣。
“可不是一直這樣冷!”傅安生牽着白若揚,回頭,自個兒的鼻子凍得通紅,唉,高鼻子有高鼻子的可憐之處啊!白若揚笑……
“連之前的冬天是怎麼過的都忘了?”傅安生很是內疚的看着白若揚。
這個……沒有忘啊,只是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呵呵……白若揚傻笑着掠過……
“怎麼了?”傅安生正想拉着白若揚上車,可是白若揚卻拽着他的衣袖不肯走了。
白若揚看着外面人來人往,腳下白茫茫的一片上印着各種各樣的腳印,看起來好可愛,白若揚也好想走過去,聽着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然後跟心愛的人一起慢慢的漫步在鵝毛大雪中,也不失是一種浪漫啊!
“想走走?”傅安生真的跟哄小孩子一樣。
嗯!白若揚咬着嘴巴,口罩被她拿了下來,她還是想呼吸呼吸這經過大雪淨化的空氣,雖然寒冷,卻很是冰冷徹底,是之前無法體會和感覺的新鮮。
傅安生把自己的大衣裹了過來,給白若揚抱在中間,爽朗的聲音飄在一片銀裝素裹中,“走吧,傅太太,想去哪兒,我都陪着你!”
這樣散散心也好!雖然冷,可是走着走着就會暖和了,爲了防止腳下打滑,傅安生可是抱緊了白若揚,不能讓她有個什麼意外。
“我們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吧!”走到走不動爲止,白若揚一聽傅安生願意陪她瞎鬧,心情開朗了許多,蹦蹦跳跳的就想跳着走。
傅安生搖搖頭,無奈的把白若揚拉回來,“你是屬兔子的嗎?走路都跳着!”
哈哈,她就是屬兔子的!而且是傅安生唯一餵養的兔子!全世界絕無僅有!限量版的唯一。
“傅安生,真的好冷!”白若揚捂着嘴巴,嘴上說冷,腳下卻是慢悠悠的,還不忘東張西望看四周的景色。
“那我們坐車?”傅安生就知道白若揚只是說說,她一出來,跟放養的兔子沒什麼區別,就挑熱鬧的地方走。
白若揚拉着傅安生的手,他的大衣早被她扔了回去,一個人穿着過膝的黑色羽絨服,晃盪在白茫茫的大街上。“走着更有味道不是嗎?這樣算是爲國家做貢獻,保護環境就是保護自己!”
白若揚在一邊辯解!
傅安生無聲的控訴,說是保護自己,實際上是爲了看看這美麗的風景,只不過藉口找得比較冠冕堂皇罷了。
在傅安生和白若揚身後不遠處,一個人慢吞吞的走着,視線所到之處都是有傅安生的地方,傅安生和白若揚在一起真的有那麼開心快樂嗎?
永遠爭不完的嘴,永遠笑迎相對,永遠像現在這樣,手牽着手,生怕把彼此丟失一樣。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真正的偉大的愛情?
她可不信!
就在白若揚走到公園跟一羣孩子打雪仗的時候,傅安生接到了傅逸辰的電話,問白若揚父親手術情況,最後才說了句,田靜回來了,想見白若揚。
傅安生看了一眼還孩子氣的白若揚,掛了電話,白若揚應該是想見田靜的吧?最起碼她想要問清楚,田靜爲什麼會不辭而別吧?
“傅安生,過來玩啊!”白若揚玩得滿頭大汗,傅安生生怕她有個閃失,自然是緊張的跟在她身後。
見她招手,也是趕緊的跑過去,“你慢點啊!”語氣中都是緊張和恐慌。
好歹也是有身孕的人,還不知道照顧自己,瘋的跟個小孩子似的。
“該休息一會兒,這滿頭大汗的,要不然,一會兒又要感冒牙痛了!”傅安生拉着白若揚,不肯讓她再上前玩去。
白若揚起先不肯,一聽說有可能要牙痛,趕緊的抱着傅安生的胳膊不放了。
“那我們去哪兒?”外面這樣站着肯定會冷的啊!後背上都是汗呢!
還能去哪兒,找個附近的商場逛逛吧!傅安生剛牽着白若揚走了一步,就被後面一個熊孩子扔過來的雪球給砸中了,黑色的毛呢大衣上一個雪球印子。
後面追着跑的孩子咯咯的笑着,還一個勁兒的喊着,砸中了,砸中了。
白若揚一看傅安生臉色變了,趕緊勸慰,“小孩子不懂事,都這樣的,你想想如果是我們家白望皓這樣,你還會生氣嗎?阿門!”
傅安生挑眉,那能一樣嗎?
白望皓可是他們家的寶貝兒,那跟這些野孩子一樣。
野孩子?白若揚聽到,莫名的敏感,小時候,她的那些小夥伴動不動就喊她野孩子,罵她有人生沒人養!
所以,到現在,纔會那麼記恨白太太吧!
因爲兒時那些不愉快的回憶都是白太太給製造的!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傅安生見白若揚低頭不應聲,緊張的逼着她擡頭。
“我沒事,那些孩子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又何必說他們是野孩子呢!白若揚還在爲剛剛的事兒計較。
傅安生沒想到白若揚會如此,趕緊改口,“我只是說着玩玩的,童言無忌!就當我是孩子吧!”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