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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歐向北緩緩鬆開,喬薇薇的手腕,長嘆一口氣:“哎!”然後搖了搖頭,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怎麼了?”歐向北的表情讓喬薇薇忽然有些不安,難道,她是得了絕症了?
歐向北倒也不說話,只一直搖頭。
“你倒是說呀!”周楚榆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急的直跺腳。
“嘭……”涼薄長腿一身,朝着歐向北的小腿就是一踹,命令道:“趕!緊!說!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我還以爲是懷/孕呢
。”歐向北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腿,疼得直跺腳,低叫着。
“切!怎麼可能!”喬薇薇聳聳肩,一臉釋然,喝了一口酒,一旁,涼薄一手搭在她的肩頭,側面看着她,深似黑潭的眸中閃過一絲複雜。
吃過飯後,幾個人兵分幾路,各回各家。
炫黑的布加迪威航,呼嘯着穿梭在城市的紙醉金迷之中。
車內有些昏暗,喬薇薇單肘撐着車窗,蔥白的五指自然彎曲抵着下顎,做假寐狀。
車窗外的燈紅酒綠的繁華夜景一閃而過。
涼薄單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動了動薄脣,道:“女人……”
“嗯?”她回過頭,“咕嚕嚕……”腿上半開的愛馬仕包內,一瓶印着二十四小時緊急閉避///孕///藥字樣的小瓶子滾落了出來,直接掉在了喬薇薇光滑的腳背,打的腳背微疼。
喬薇薇彎下腰,撿起小瓶子谷欠往包裡放。
拿着藥瓶的手,卻就在這時被涼薄用力抓住。
“你做什麼?”喬薇薇扭頭,看着他,柳眉微鎖。
“嗤……”緊接着他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刺耳而悠長……
他依舊抓着她的手,看着她手裡的瓶子,薄脣一勾,冷哼一聲,道:“一直在吃這個?”
“你不喜歡做措施,那就只能我做,地球人都知道,不做措施是會懷//孕的。”喬薇薇振振有詞,絲毫沒有被他的冷笑嚇到,說的理所當然。
“就這麼害怕懷//孕?”他的目光一點一點變冷。
她只覺得一股涼氣撲面而來,竟是不由地在心裡打了一個寒戰
。
“我不是怕懷//孕,只是怕因爲懷//孕再跟你糾纏不清,薄爺,我不傻,我知道,你跟我不過就是玩玩,不會當真,你對我好,不過是一時新鮮,以後怎麼樣誰也不知道,您玩得起,我玩不起,我不會用自己的青春做賭注。”
她承認,涼薄對她不差,上次她危難之際,他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她都很感動,也差點讓她迷失。
但是,她也深深明白,她決不能愛上這個男人,她愛不起,亦玩不起。
他,冰眸一眯,劍眉一挑,強行抓過她手上的避孕藥搖了下車窗,一把丟出車外……
一輛小轎車疾馳而過,瞬間將雪白的避//孕//藥瓶碾了個粉碎。
冰涼的秋風灌進車內,帶着一股秋夜特有的涼。
風很涼,卻及不上他眼神的千萬分之一。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chuang,恨不得我不做任何措//施,好讓她們可以用孩子作爲理由,綁住我?”他冰涼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着。
她豈會不信,他是涼薄,站在世界之巔的王者,誰不想站在他的身邊跟他一起俯看全世界……
“我信,但是,我不是那些女人,我不會那麼傻,我不會綁住你……而且,你也不會輕易被誰綁住的,不是麼?”她勾起一邊脣角,笑着,說的很認真。
“是不會……還是根本就不想……”
“不會,也不想……”她撥開他的手指,靠着靠背,將臉別在一邊,任由風吹亂她的髮絲。
“吃藥傷身,你知不知道?”良久,他動了動脣,言語中夾雜着幾分無奈。
“傷身總比懷孕好,對了,你說涼意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那他媽媽是誰?他在英國身份就只是學生?”喬薇薇很巧妙地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