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杭雙手環胸瞪着阮遲遲不瞞道:“這事就說來話長了。”
阮明皺了皺眉,聽楚杭說了一大堆廢話才勉強屢清,傅老爺子和楚杭的爺爺是摯友,楚杭在國外惹了不少麻煩被他爺爺一氣之下給趕了回來,讓他去傅氏幫忙,順便和傅靖言學習一下。
“真搞不懂,傅靖言到底有什麼優秀的地方?整天就知道冷着一張臉,跟他說句話都費勁,時不時還能被他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嚇死。”
楚杭揉了揉額頭萬般無奈的嚷嚷着,他擡起頭來看向阮明妤更是不解:“我更不明白,你是怎麼嫁給傅靖言的?”
阮明妤輕咳兩聲不打算回答,楚杭卻擡手直接搭在了她的肩上說着傅靖言的壞話。
“楚杭,你最好把自己的豬蹄從她身上移開,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的手剁掉。”
正當楚杭說的興起時,不遠處便幽幽傳來幽怨的聲音。,
楚杭身子微微一顫,迅速將自己的手拿了起來,看向傅靖言尷尬的笑了笑:“哎呀,我就跟她說幾句話,你看你怎麼就生氣了?”
傅靖言眉頭微皺,緩緩走上前去將阮明妤拉入了自己的懷中:“你什麼心思我會不知道?”
楚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阮明妤便趁機帶着的遲遲迅速回到了房間當中。
深夜,窗外下着大雨,阮明妤在牀上深沉的睡着,窗外一道雷光閃過,手機鈴聲在房間內乍然響起尤爲刺耳。
阮明妤皺了皺眉,揉揉眼睛將手機拿了起來,只見電話上是陌生的號碼,她遲疑了片刻緩緩接聽起來:“喂?哪位?”
“阮明妤,救救我!”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惶恐的聲音,她壓低着自己的聲音惶恐不安的求救。
阮明妤一臉詫異,她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不知所措的問道:“你是誰?”
“我,我是張雅,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張雅的聲音無比顫抖,她幾乎快要哭出來了似的,不停的哀求着。
“什麼意思?你丈夫呢?”
阮明妤如今還什麼都不明白就接到了她的求救電話,心中也不免感到擔憂。
“就是他要害我!也是他害了周敏敏,啊!”
張雅的話還沒說完便傳來了一陣尖叫聲,阮明妤死死握住手機連忙問道:“喂?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啊?”
女人的尖叫聲從手機內傳了出來,阮明妤冷汗從身上冒了出來:“張雅?”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她隱約聽到些許雜音,下一秒電話就被人掛斷。
阮明妤再次撥打過去的時候得到的卻只有無人接聽,她在黑暗的房間內感到極其不安,回想起張雅方纔所說的那些話,她甚至還無法去理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誰要害她?誰是殺了周敏敏的真兇?
阮明妤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走了出去,她不知不覺當中走到了傅靖言臥室的門前,她緩緩擡起手來輕輕敲響房門。
臥室門被人打開,傅靖言穿着睡衣站在門前微微皺眉:“怎麼了?”
阮明妤深吸一口氣平息下心中的緊張,可聲音卻暴露了她的恐懼:“我接到了張雅的電話,她出事了……她說害了她的人也害了敏敏姐。”
“那人是誰?”
傅靖言聲音放輕,溫柔的問道。
“我不知道,她沒來得及告訴我就一陣尖叫,她肯定是出事了。”
阮明妤死死握住手機,屏幕上泛出的光芒映射在她的臉上照出一片蒼白,傅靖言輕輕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入了懷中,拍了拍她的後背:“我會派人去查,不用擔心。”
阮明妤乖巧的點了點頭,她靠在傅靖言的懷中才能感覺到些許心安。
清晨,阮明妤緩緩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她回想着昨晚的事情臉頰浮現出些許紅暈,她居然跑到傅靖言的臥室來睡覺?
她坐起身來打了個哈欠,臥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我說你怎麼……”
楚杭愣住,那雙推開門的手瞬間回收,看着阮明妤睡裙零散,香肩外漏的樣子連忙將門關上迅速離開。
阮明妤倒吸了一口涼氣緩慢支撐起身體迅速跑回了自己的臥室當中。
她連忙洗漱換好衣服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下了樓,而坐在沙發上的楚杭卻一臉壞笑的看着阮明妤:“沒想到啊,還以爲你們的感情不怎麼好才分房睡呢。”
阮明妤輕咳兩聲怒瞪了一眼楚杭,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飯,心中卻越來越覺的不好意思。
吃過早飯,她像是逃跑一般的前去了學校。
一整天她都沒有心思聽課,腦子裡想的不是傅靖言就是昨晚張雅的那通電話,待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今天的課程都已經結束,阮明妤揉了揉額頭便離開了學校。
剛出校門就迎面而來了兩位身着黑衣的男人緩緩走來:“阮小姐,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阮明妤眉頭緊皺,對於這突然間而來的陌生人感到不安:“抱歉,你們認錯人了。”
她轉身想跑的瞬間就被陌生人一把抓住手腕強行塞入了車內。
“你們幹什麼!我不是阮明妤!”
她掙扎着叫嚷,而坐在她身旁的兩個保鏢握住她的手完全不聽她說話。
她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掙扎都沒用了,只能安靜下來,仔細想着對策。
茶館內,一女人推門而入,一雙眉頭緊皺焦急萬分的看向鍾離澤道:“老爺子抓走了阮明妤,目的不祥。”
鍾離澤手中端着的茶微微一晃,些許茶水灑了出來,他眉頭微微皺起,卻還是故作鎮定的將那杯茶喝下,站起身來朝着外面走去。
一路上阮明妤連動動手指的機會都沒有,像是一隻入了虎口的羔羊被人帶去了城郊的別墅當中。
阮明妤掙扎着被推進屋內,她擡眼看去,只見窗臺前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抽着煙。
“老爺,人已經帶來了。”
保鏢丟下一句話,得到了指令後便迅速離開。
男人轉過頭去漠然的看向阮明妤和藹一笑:“阮小姐不用害怕,隨便坐。”
阮明妤又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這男人不簡單:“你是誰?爲什麼要綁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