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清楚,小孩子需要在父母雙全,很幸福正常的環境下長大,你這樣一意孤行對寶寶來說是不公平的!”安翊臣忍着一顆抓狂的心,儘量心平氣和的說。
“忘了嗎?我已經有未婚夫了?再過不久,他就是寶寶的爹地,沒什麼的,而且我的未婚夫這麼多年來,一直很疼我們,寶寶也很喜歡他!”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安翊臣的情緒終於時空了,語氣冰冷,目光犀利得恨不得殺死展顏似的。
“我說我不會讓寶寶沒有爹地,因爲,我會結婚,跟我的未婚夫!”展顏語氣平穩的重複一遍,眼底卻跳躍着隱隱的挑釁!
“若是你想要那男人不得善終早死早超生的話,你儘管可以試試!”安翊臣冷冽的眼神掃過一陣寒光,他陰霾地說:“我的女人,就算是我不要,也不可能便宜了其他男人!”
展顏倒抽了一口氣,“你想怎樣?”
安翊臣冷哼了一聲,“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不論是你還是你那個所謂的未婚夫,都會痛不欲生!”
綺麗的氣氛霎時凝結成冰。
“你這樣無恥,你以爲孩子會接受你嗎?”
“不管接不接受,我都是他的爹地!”安翊臣霸道的回答。
“哼——在我看來,你真的很幼稚,而且自信得可笑!”展顏大着膽子對上了安翊臣的雙眼,咬牙切齒地說道,“而且我的孩子就算沒有你這個爹地,一樣快樂的生活着。”
安翊臣強而有力的大手一下子緊緊扣住了展顏的肩膀,狂妄的語氣再次揚起,“女人,激怒我對你沒有好處!”
展顏睜着一雙不可思議的雙眼驚聲說道,“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你生是我安翊臣的人,死也要是我安翊臣的鬼!”安翊臣一把鬆開捏得她生痛的肩膀,一絲冷笑溢於嘴角。
“你憑什麼這麼說?就算你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又如何?你爲我們做過什麼了?有的,只有無止無盡的傷害,你配嗎?”
“那是因爲……我不知道……若是我早就知道……也許……一切都不一樣……”
而且當年他也沒有要傷害她,他說過會讓她安然無恙,結果卻在他出差的那兩天,事情詭異的發生了變故——
也正是因爲那該死的變故,他錯過了他的孩子……
安翊臣眼底浮出一絲痛楚,但不論怎樣,他傷害了她是事實,她說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也沒有錯!
“展顏,過去的事不論誰是誰非,都已經過去了,若是你願意的話,我以後會好好保護你和孩子,可以嗎?”
安翊臣拉住她的小手,眼底真誠浮現。
“保護我們母子?你想怎麼保護?你保護得了嗎?你以爲你是誰?”展顏冷冷的看着他,無情的話語由她口中溜出。
“什麼意思?是不是孩子有什麼不好?”
“是不是不好我不清楚,因爲我將他送人了,若是你想要,自己去跟孩子的接收人交涉吧!”
展顏這麼說也不算說謊,因爲她回來的時候,的確將女兒送去幹媽那兒暫時照顧一段時間,也的確沒有親自將他們帶回國來!
不論如何,他都不可以讓他知道兩個寶寶的事,更不能讓他有機會奪走他們,所以,她不得不撒着這彌天大謊,聲東擊西!
“你將孩子送人了?送給誰了?”
“不認識的人!”展顏嘲諷一笑,“你得明白,就算將孩子送人,我也不可能親自送的是不是?就算再怎麼憎恨你,那也是我自己的孩子——”
展顏的話讓安翊臣如墜冰窖般全身發冷,他痛苦的閉上眼,能罵她嗎?能怪她嗎?不能!這全是他一手造成的,該怪的人是他啊!
“好了,我要走了,既然沒有孩子這個理由,你不會逼着跟我結婚了吧!”展顏撇過頭,緩緩的從*上下來,正要穿衣服的時候,卻一下子被怒吼一聲的他再度壓在身下,逼迫般的對上了她那瞪得圓圓的瞳孔——
“你不是說那個該死的男人很喜歡孩子的?”他憤怒的吼道。
“喜歡又怎樣?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展顏硬着頭皮,將謊話越說越大,越說越多。
“可惡的jian夫yin婦!”安翊臣那犀利的眸子頓時射出無數炙烈的光芒,大嘴猛然咬住了展顏的脖子,直到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不……啊!”展顏痛得倒抽了口冷氣,渾身戰慄不止。
“這是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應得的懲罰!”安翊臣無情的說到,眼神變得非常的冷冽,但眼底那沉重的痛苦卻無法掩飾。
想不到懲罰這個女人的方法,安翊臣焦躁的低吼着,耐性全無,卻又滿心的不甘和憎恨無處發泄,於是,他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壓制她的掙扎,再度粗*魯而狠戾的得到她的全部……
毫無半點憐惜,帶給展顏的是跟六年前的時同樣的劇痛!
看着她眼睛不斷滑落的淚水,他知道她痛,但是他就是要她痛,要她感受到跟自己同等的極致的痛,想到了這裡,他冷酷的勾着嘴脣,身下的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
展顏身子一僵,劇烈的疼痛淹沒了所有意識,只覺整個人像要被撕裂般。
安翊臣一邊肆意的報復着身下這個讓他恨入骨髓的可惡女人,一邊憤怒的叫囂着,一邊狂亂的自以爲是的折磨着,泄憤着,那種無法言說的憤怒和心痛完全毀滅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瀑布般的長髮肆意的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在她那曾雪白而細膩的肌膚上滿身都是那狂亂中留下的紅紅紫紫,觸目驚心——
但那個折磨着自己的人,依然沒有絲毫的消停!
“啊……不要……我好痛……求求你,放過我吧……”展顏痛不欲生地哀求,淚水迅速佈滿臉頰,再也無法承受更多,尖叫一聲,整個人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黎明初顯了,展顏複雜的看了一眼身旁那不知何時累極而睡過去的男人,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脣瓣,忍着身體某處傳來的尖銳的痛楚,慢慢的、輕輕的踱着步子胡亂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從他丟在地上的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把鑰匙,悄悄的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