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族修士?人族修士你以爲很光榮嗎?不妨你對講,這些年,被本王生吞活剝的人族修士,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七彩鳳王傲然笑道。
林毅眉頭微皺,他沒想到,面前這隻羽毛靚麗的火鳳,居然是個嗜血的傢伙。
“怎麼?不信嗎?”
七彩鳳王傲然一笑,發出一聲悅耳的鳳鳴。
頃刻間,在她鳳冠四周,出現了一圈孤魂野鬼,圍繞着她的鳳冠,圍成一圈,濃郁的死亡和腐臭氣息令人作嘔。
林毅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他敏銳的感覺到,這些殘魂全都是人族修士的殘魂,如今卻被七彩鳳王祭煉成了戰鬥工具。
林毅從這些死者的慘狀上,判別的出這隻七彩火鳳,沒有講假話,她居然真的殺死了,如此之多的人族修士。
“哈哈,怎麼?怕了嗎?林毅,今日你算是夠幸運,在這百族角逐大會的擂臺上,不可傷害性命,若是在荒郊野外,你早就淪爲本王腹中美餐了。”
七彩鳳王獰笑一聲,偏偏發出一聲無比悅耳的鳳鳴。
林毅寒聲道:“是嗎,怕是要讓你失望了。今日,在百族大會角逐的擂臺上,應該說幸運的是你,若是在荒郊野外,你身上的毛早就被我拔光了,說不定你身上的肉,也早已被我大卸八塊,架在火上烤了,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愛吃珍禽異獸的烤肉。”
龍族看臺上的黑龍,聞聽此言,腦門上立刻冒出一層冷汗,後脊樑上禁不住冒出一股涼氣。
在那片鳥不拉屎的沙漠中,這小子把他暴揍一頓後,還真想把他大卸八塊,烤着吃來着。
幸好他身上帶有先祖的一顆龍牙,從而才能在生死攸關時刻,打開空間門戶,逃離那片該死的沙漠。
今日,聽林毅舊事重提,黑龍恨得牙根直癢癢。
七彩鳳王傲然一笑,鄙視一聲:“大言不慚,找死!”
“呼!”
她張口便對着林毅,噴出一口烈火。
剎那間,明黃的火焰,幾欲將整個擂臺點燃。
面對洶涌撲來的火焰,林毅飄然躍起,兩眼中陡然噴出兩道藍色烈焰。
兩道藍色烈焰,明明毫不起眼,但是再遇上明黃火焰,突然間,所有的明黃火焰陡然變成藍色。
所有的火焰陡然一個翻轉,氣勢洶洶,向着七彩鳳王撲去。
七彩鳳王頓時大驚。
她身經百戰,何曾遇到過如此怪異的戰鬥。
林毅眼睛中射出的兩道藍焰,居然通化了她的明黃火焰,反而令得他自己噴出的火焰,掉過頭來,攻擊對付她。
七彩鳳王好懸沒把肺氣炸!
她雙翅一展,縱身飛至半空。
對着林毅再次噴出一道,紅黃交雜的烈焰。
這道烈焰,比之先前的明黃火焰,要恐怖十倍,頃刻間,虛空都要被點燃。
然而,林毅兩眼中再次射出兩道藍焰,七彩鳳王噴出的紅黃火焰,再次變成一片藍焰,熊熊燃燒的藍焰,其恐怖程度,居然是她噴出的紅黃火焰的是被。
七彩鳳王直接被驚呆了。
熊熊燃燒的藍焰,眨眼間變成了一片火海,想着她飛濺而去。
嚇得她趕緊揮動翅膀,鳳軀再次拔高十幾米,堪堪躲過飛射來的恐怖藍焰。
“太奇怪了,林毅明明是個人族修士,他的眼睛中爲何會噴灑火焰?而且他噴灑出的火焰,居然還是如此的恐怖。”
七彩鳳王心中滿是震驚和疑惑。
便在她走神的瞬間,突然感覺後背上傳來一陣劇痛。
不知何時,林毅居然站在了她的後背上。
林毅憑空出現在空中,一腳重重的踏在鳳背上!
“嘭”的一聲巨響,空中傳出一聲悽慘的鳳鳴。
“你不是生吞活剝了很多人族修士嗎?今日,我便爲那些修士報仇,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林毅神識化線,束縛住七彩鳳王的鳳冠,擡起腳,對着鳳背又重重踏了一腳!
“嘭!”
空中有血滴速速落下,所有的血滴都點綴着點點火芒,那是火鳳的血。
七彩鳳王徹底懵逼,徹底凌亂了。
她被林毅用神識絲線,束縛着整個鳳冠,林毅的兩隻腳,不停的重重踩踏她的後背,她感覺整個脊樑骨,都快被林毅踩斷了。
她劇烈揮動翅膀,想把林毅摔落,無奈的是林毅好似兩腳釘在她後背上一般,無論她如何在空中翻轉、俯衝,就是無法擺脫掉林毅。
林毅站在鳳背上,再次擡腳,一腳重踏。
“嘭”的一聲巨響,震撼長空。
七彩鳳王發出一聲悽慘的名叫,血灑長空,筆直的向地面墜落而去。
此時此刻,下方數百萬觀衆,全都石化!
“我的老天!林毅居然站到了七彩鳳王的鳳背上,踩踏的七彩鳳王血花四濺,墜落虛空。”
“林毅簡直太逆天了,鳳背便如龍的逆鱗,何曾有人能登上?可林毅卻反其道而行之,他……他居然騎到了鳳背上,將七彩鳳王踩踏的無力可施,最終只得落敗,而且敗得還是如此的丟人。”
此時此刻,不僅僅是數百萬觀衆震驚,就連那些天驕強者,都震驚無語。
神翼火鳳眉頭緊緊皺起,她望着被林毅踩踏的無力還手,最終墜落的七彩鳳王,手心裡暗捏一把冷汗。
她終於開始第一次,正眼看待林毅。
能夠將七彩鳳王那個卑劣的傢伙,逼迫到無計可施,慘叫連連,血灑長空的傢伙,絕對值得她重視。
衆目睽睽之下。
七彩鳳王墜落在演武場的空地上,一時間,塵土飛揚,煙塵飛舞。
她的鳳冠深深插進泥土裡,不知何時,林毅站在了她的脖子上,大腳丫子一陣狂踢,硬生生把七彩鳳王鳳冠,給踩進了泥土裡。
四周再次像一片驚呼聲。
最終,林毅饒了七彩鳳王一命。
林毅狠狠的蹂躪了七彩鳳王一頓,轉身走向人族看臺,他順口丟下一句話:“彩色羽毛的老母雞,你應該感覺很幸運,這裡是不能傷害性命的白族擂臺,若是在外面,我早就把你毛扒光,大卸八塊,架火上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