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豔麗是目前楊家的說話人,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說的算。
金豔麗是女強人,對自己兒子的教育,同樣是一手操辦。
她給兒子灌輸的就是叢林法則的思想,更是用精英中的精英標準來要求楊志澤。
於是乎,楊志澤的履歷拿出來那也是嚇人無比。
四歲一年級,十二歲就高中畢業,小學、初中、高中的都有過跳級。
十三歲參加高考,至今爲止還保持着青州市高考生最小年紀的記錄。
且,他當時考了657分,超出當年一本線149分,上了全國排名前十的上京理工大學。
之後,一年半就修完大學學分,出國進修。
六七年過去,楊志澤已經取得哥倫比亞大學包括商業管理學科在內的三個博士頭銜。
據說,楊志澤的智商高達136,精通九門外語。
今年剛纔國外回來,互聯網是由大數據餵養的,他這次回來就是爲了接手維諾信息有限公司。
短短几個月時間,他對於公司的大大小小的事務,早已經熟練地掌握,金豔麗更是在慢慢的放權。
假以時日,楊志澤可能就是整個青州市最有錢的年輕人。
不過,饒是楊志澤如此如此的優秀,他對於母親金豔麗還是言聽計從,母親是他唯一敬畏、遵從的人。
也就是常人所說的媽寶。
“小楊,女人之與你來說,終究只是一個踏板,你不能沉迷於美色!”
金豔麗突兀的看盯着楊志澤,認真的道。
金豔麗對於兒子的各個方面都很滿意,唯一擔心的就是兒子對於柳玉茹的偏執。
女人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不只是女人。
她不希望兒子沉迷於一個女人。
甚至,如果不是因爲柳玉茹是柳家的女兒,金豔麗都會讓兒子斷絕對柳玉茹的念頭。
“媽,我明白,您放心!”楊志澤重重的點頭。
他知道母親在擔心什麼,但,他是楊志澤,是全世界最優秀的男人,對自己有足夠的控制力,一定不會沉迷於女色。
“那就好!”
旋即。
柳玉茹已經站在了臺上。
她並沒有什麼笑容,美眸上上下下的尋找,她想要尋找到李民浩的身影。
可惜,幾乎都看遍了,也沒有。
“玉茹,等下楊志澤會上來和你求婚,你不能拒絕!”
站在女兒身邊,柳振國小聲道,雖然聲音小,可卻充斥不可置疑。
“爸,我不會答應的,今生今世,我只會是李民浩的女人!”柳玉茹微微搖頭,聲音更小,卻更加堅決。
“玉茹,柳逸死在李民浩手裡,我沒有讓柳家報仇,已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柳振國微微皺眉:“你和他不會再有一點點的可能。”
“報仇?柳家夠資格報仇嗎?我的男人,沒有怕過誰!”柳玉茹冷冷一笑,有些不屑。
“你……”柳振國的眉頭皺緊了:“玉茹,李民浩的確很強大,比木老還要強,但終究是凡人,他抵擋不了槍、炮、子彈,我要真想報仇,以柳家的財力和勢力,我有一千種方式讓李民浩悄無聲息的死亡。”
柳玉茹的臉色驟然間蒼白起來:“爸,你要那樣做,你也會失去你的女兒!”
柳振國身子一顫:“該死!玉茹,那小子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
“這樣吧!爸,我和你打個賭……”突然,柳玉茹轉頭,看向柳振國,絕美的臉上竟然有了笑容。
“什麼賭?”
“如果今日李民浩沒有來,我答應楊志澤的求婚,如果李民浩來了,你不能再幹涉我和李民浩在一起!”柳玉茹認真的道。
她確定,浩哥哥一定來,百分之一千。
浩哥哥當時在海升號上點頭了。
浩哥哥答應自己的事,絕不會食言。
他會來的。
柳振國微微沉默,深深的盯着女兒,他不知道女兒的自信到底來自何處。
畢竟,先不說關於女兒的生日宴,李民浩知道不知道?
就是知道,李民浩會來嗎?難說!
現在都已經生日宴開始了,李民浩還沒有出現,再出現的可能性不太大了吧?
除此之外,這些天,李民浩根本沒有來柳家,怎麼看這小子都聽了當時自己的警告,和女兒斷絕了來往。
思索再三,柳振國點了點頭:“好!”
柳玉茹的眼眸終於亮了,很亮很亮,和寶石一般。
“浩哥哥,現在,你只要出現就好了!”柳玉茹在心裡默默的自語。
同一秒,柳振國給蘇錦韻遞了個顏色。
頓時。
舞臺上,燈光亮起,無比的炫彩。
“今日是玉茹的生日宴,我想,諸位都帶了禮物送給玉茹,不過,這些禮物一律不收,這是玉茹的意思,我尊重她,只是,有一人特殊!”
柳振國說着,眼神看向臺下的楊志澤:“楊公子,你可以有一個上臺送禮物的機會!”
“爸!”柳玉茹的心跳陡然加速。
她怎麼也沒想到爸和自己玩心眼。
不是應該還有好一會兒纔到送禮物的環節嗎?
根據媽媽所說,送禮物環節是父親親自安排的。
只有楊志澤一人送禮物,且送的是鑽石。
送禮物的同時,也就是求婚。
這個環節,柳玉茹知道,但同樣知道這個環節不是現在,應該還有二十分鐘左右,才能輪到。
然而,現實卻是……
“爸,你不能這樣!”柳玉茹莫名的怕了。
她突然明白爲何父親和自己打賭這麼有自信了。
他直接把求婚的環節提前到了此刻,時間太急,幾乎不給李民浩留下時間。
“玉茹,以後你就知道了,我這是爲你好!”柳振國沉聲道:“記住我們的賭約!”
柳振國信心滿滿。
現在就讓楊志澤求婚,前後也就需要五分鐘左右。
李民浩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五分鐘時間足夠了,足夠楊志澤求婚完畢。
不過,爲了百分百確定,下一秒,柳振國看向臺下的木老,給了他一個眼神。
木老點點頭,站了起來。
柳玉茹的臉蛋上幾乎毫無血色,她有些絕望,尤其是她看到木老起身帶着足足幾十個黑衣保鏢朝着柳家的大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