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奈何點點頭,沒想到伯鴻還有這種恩怨事,蕭奈何有些看不起,這種爲了機緣居然可以出賣女人的傢伙。
宮婉清在旁邊冷眼旁觀,並非她不爲丹霞派出頭,而是沒有必要。伯鴻這以爛攤子不值得出頭,一旦出頭到時候麻煩更多洗都洗不掉。讓他們給伯鴻擦屁股?想都不用想!
程文刀臉色蒼白,心中不知道將許澤和伯鴻連帶着罵了幾百次,臉上卻要表現的和孫子一樣。他們丹霞派的人無論哪一個看到雪竹山的弟子,幾乎都會轉頭就走。
連伯鴻大師兄都不願出面,他們這些弟子一出來豈不是要遭受連累。
可幾乎在一瞬間,程文刀的眼珠子忽然是鎖定了不遠處一個人影,心中一種怨毒的想法頓時生出來。
“伯鴻大師兄真的沒有來,他最近在追求我們丹正峰一位小師妹,哪有時間來這丹藥盛典!”
許澤一聽到程文刀的話,臉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那是暴怒的前奏。程文刀暗暗吞了一口水,連忙說道:“這是真的,伯鴻師兄真的沒來。”
“伯鴻這個負心漢眼界極高,怎麼會看上一個小小的師妹,你肯定是在騙我!”
“真不是在騙你,我們這位小師妹乃是剛剛進門的。長得是傾國傾城、閉月羞花,連我大師兄都迷得暈頭轉向。”
許澤臉上的表情愈發的難看,程文刀知道點到即止了,再繼續煽動下去真的擔心許澤會失去理智,一巴掌拍死自己。但時候他可真的成爲了第一個因爲伯鴻大師兄的風流韻事而死的弟子。
“你們那個小師妹叫什麼名字?”許澤面無表情,冷冷說道。
程文刀陰測測盯了對方一眼,連忙說道:“她叫雲蔚雪,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話,可以找他!他和雲蔚雪小師妹關係密切,而且和我們大師兄似乎有什麼關係,你找他就是。”
當蕭奈何看到程文刀指向自己,他就知道程文刀這是在禍水東引,臉上閃過了一絲寒宵。
許澤見到蕭奈何,而蕭奈何旁邊的女子正是宮婉清。此時他也知道程文刀不會騙自己,一把就將程文刀扔到一邊,喝道:“你和伯鴻認識?”
“是認識又怎麼樣?”蕭奈何淡淡道。
許澤繼續問道:“程文刀說伯鴻在追求他的小師妹,而那個小師妹和你關係斐然,既然如此你肯定知道什麼!趕緊告訴我,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宮婉清狠狠盯了許澤一眼,冷冷道:“許澤,那是伯鴻的事情,說到底也是他們丹正峰的事情,我們是丹月峰的人,沒想要走這趟渾水,你最好自己找他去,別出了事情和瘋狗一樣。”
聽到宮婉清的話,許澤微微一愣,眼前這個絕色女子的話說的很對,可是許澤就是不願意聽,而是狠狠說道:“你們都是丹霞派的人,這一點就足夠了。”想起自己那個紫萱師妹,因爲伯鴻到現在都不肯出來,許澤就感覺心中如刀割。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說不說?”
蕭奈何無緣無故被拉了上來,就算是聖人心中也有三把火,聽到許澤這種語氣,聲音也有些清寒:“我什麼都不知道,但你在糾纏不清,別怪我把你給轟出去!”
許澤氣得臉都要炸開了,眼前這個男子看起來也不過是化仙初期,居然敢和他這麼說。同爲化仙初期的程文刀一見到自己就好像老鼠遇上貓一樣,不斷畏畏縮縮。這人倒是狂妄,只是蕭奈何愈發的狂妄,許澤就愈發的生氣。
“丹霞派的人都是賊人,伯鴻是,你們的掌教也是,連你也是。什麼雲蔚雪小師妹,什麼傾國傾城,全部一樣,既然師傅不肯親自出手,今天拼着得罪丹庭的人,我也要將你的四肢給打斷,以平息紫萱心中的痛苦!”
話剛剛一落,許澤的身子已經像是化出了一道白練,在人羣中一閃,從四面八方的氣息匯聚起來,形成了一道罡風!
“是雪竹山的絕學,天罡拳,小師弟快退下!”宮婉清也不敢說自己能夠抵抗眼前的天罡拳。
當初許澤還只是化仙中期的時候,許澤就已經和宮婉清不相上下了,現在的許澤已經進入到了化仙后期,實力更是強大,已經領悟到金丹變化。
許澤這麼一出拳四周的人紛紛是退到了百丈之外。
好猛的一拳!即便站在外圍,這些人都能夠感受到許澤一拳中的怒火,像是要爆發出來。
“快快快!”
天罡拳乃是雪竹山的絕學,許澤更是將它磨練出了屬於自己的意識,從許澤還在後天靈境的時候,他就開始修煉天罡拳。如今近三十年過去了,許澤對於天罡拳的拳意領悟幾乎達到了同齡人第一。
十成拳意!
一拳而出,衆人皆變色!
“小師弟!”宮婉清想要再阻止許澤已經不可能了,許澤在出拳的瞬間,已經是凝練出了一道罡風將他們兩個人的周圍十丈距離給包圍起來,宮婉清根本接近不了。
程文刀在一邊冷冷笑起來,他對蕭奈何可是恨得不能再恨。丹正峰自己居然被蕭奈何一個照面打得落荒而逃。
還有徐謙也是,當初蕭奈何還是天靈境的時候,徐謙已經被蕭奈何穩穩壓了一頭,沒有範景引的出手相助,只怕當初他立馬就要敗在蕭奈何手中。
無論是徐謙還是程文刀,這兩個人對蕭奈何都是又恨又怕。蕭奈何在後天的時候已經有很不錯的實力了,而且現在這麼年輕就進入到了化仙,似乎還不比他們差。他們這兩個天之驕子,也開始感覺到了威脅。
“好厲害的拳意,化仙后期果然不凡。”蕭奈何迎面感受許澤迎來的拳意,一股股天罡之意像是要將蕭奈何狠狠砸開的樣子。
連在遠處的李鑫言和範景引臉上都表現出了難以相信的沉重之色,這個許澤太厲害了!
面對這等拳意的時候,蕭奈何身子退了一步,以退爲進,擺了一個莫名的姿勢。許澤只是看了一眼,不知爲何,忽然感覺到了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