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什麼來了?”
韋一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他就明白了過來。
因爲他已經聽見身後傳來了一支支利箭刺破空氣的聲音。
嗖嗖嗖!
利箭猶如暴雨一般,密密麻麻地疾飛了過來。
等他轉過身來,只見教主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大刀,不停地當空揮舞,將一支支利箭打落在地。
韋一笑很少使用武器,隨身只攜帶着兩柄短刀。
此刻,他掏出了兩柄短刀,想要打落疾馳而來的利箭。
可是,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
只見教主一邊向前走去,一邊揮舞着大刀,一支支利箭射到教主身前時,無一例外,不是被砍斷,就是被打飛。
此刻的教主,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任何利箭都無法穿透。
不一會兒,敵人的利箭就射完了。
此時,從道路的兩旁,殺出來一羣獵戶打扮的人。
他們手持長刀,蜂擁而至。
李堯揮舞着繡春刀,猶如殺神一般,殺進了這羣人當中。
只聽見噗噗噗之聲不斷,李堯左劈右砍,看似毫無章法,實則將快準狠的精髓發揮到淋漓盡致。
每一刀落下,就是一個生命的終結!
很快,地上就躺了一大片的屍體。
韋一笑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到現在還沒有機會出手呢!
就在韋一笑以爲伏擊之人就快要被李堯全部解決的時候,他忽然發覺身後傳來一陣異響。
他連忙轉過身來,只見樹林中突然躥出了七八個番僧。
他大喜過望,心道:這次我終於有機會出手了吧!
他剛剛想到這裡,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身影一閃而過。
他雙眼一瞪,只見教主已經閃到他眼前,與七八個番僧交上手了。
李堯見七八個番僧都是赤手空拳,他不想佔這個便宜,便將手中的繡春刀一扔,釘在了一棵大樹上。
隨後,他赤手空拳,與七八名番僧交戰在一起。
李堯發現,這些番僧使用的功夫,竟然是龍象般若掌。
這還是他首次碰見有人使出龍象般若掌的功夫。
從這些人的身手來看,他們的龍象般若掌已經練到了五、六層左右。
這已經很厲害了!
一般只有西域密宗的人,纔會專門修煉這門功夫。
怎麼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會使龍象般若掌的密宗番僧。
此前,李堯懷疑跟蹤之人,是汝陽王府的人。
難道,這些密宗番僧也投靠了汝陽王府?
李堯一邊使用龍象般若掌與這些番僧交手,一邊胡思亂想着。
忽然,他眼睛一亮。
這些番僧該不會是‘金輪法王’的徒子徒孫吧!
在射鵰世界,金輪法王就是投靠了檬古人。
這些番僧見李堯也使出龍象般若掌,皆是大吃了一驚。
更令他們震驚的是,李堯的龍象般若掌,威力遠遠高於他們。
眨眼的工夫,他們就有五個同伴被李堯一掌擊斃。
剩下的幾名番僧面面相覷。
其中一名番僧將目光投向了釘在大樹上的繡春刀。
他眼中閃過一絲狡詐之色,身形一閃,就閃到了那棵大樹前,伸手去拔繡春刀。
韋一笑見了,大罵這個番僧無恥。
他連忙衝了上去,想要阻止這名番僧。
忽然,這名番僧一轉身,右手一揚,一道白灰撲向韋一笑。
韋一笑只覺得鼻子中一癢,頓時渾身痠軟無力,像一灘爛泥一樣,撲倒在地上。
這名番僧不再理會韋一笑,轉身又去拔插入大樹中的繡春刀。
李堯見到韋一笑被番僧弄暈倒,心中更加肯定這些番僧就是汝陽王府的人。
而韋一笑一定是中了十香軟筋散之毒。
這時,與他交手的三個番僧,同樣右手一揚,三道白灰撲向了他。
他身形一閃,躲開了這三道白灰。
只是,他感覺到鼻子中一陣發癢。
顯然,三個番僧撒的是十香軟筋散之毒。
不過,他依然生龍活虎,嘭地一聲,又打飛了一名番僧。
忽然,他臉色一變,身形一閃,閃到了火堆前,伸腳一踢,將快要從空中落下來的番僧給踢飛到三丈之外。
李堯看了看快要烤熟的大肥兔,說道:“差點讓你把我這隻大肥兔給糟蹋了。”
剩下的兩名番僧大驚失色,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怎麼這個李堯沒有中毒?
他們也管不着那麼多了,立刻分兩個方向,撒丫子狂奔而去。
李堯腳下疾點,朝着其中一名番僧追了過去。
很快,這名番僧離他不足三丈。
他一掌轟了出去。
一道凌厲的掌勁轟然而出,擊中了這名番僧的後背。
頓時,這名番僧的僧袍,好似被炮彈擊中一般,四分五裂開來。
而這名番僧的後背上多了一個慘烈無比的血掌印。
噗地一聲,這名番僧倒地身亡。
李堯轉過身去,朝另一名逃跑的番僧追了過去。
就在這名番僧以爲自己已經逃出生天的時候,他突然眼前一花,只覺得一道身影陡然出現他眼前。
他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轉身拔腿就跑。
李堯一拳轟出去,直接打爆了這個番僧的腦袋。
當他再次回到原地時,發現那名拔刀的番僧正一掌將大樹轟倒。
繡春刀應聲掉落下來。
“啊……”
那名番僧慘叫了一聲。
只見繡春刀不偏不倚地砸中了番僧的雙腳。
這把繡春刀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將番僧的雙腳牢牢壓住。
番僧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自己的雙腳給拔了出來。
但是,他的雙腳已經被壓得血肉模糊。
李堯不慌不忙地走了過去,輕而易舉地將繡春刀撿了起來。
這名番僧看得是目瞪口呆。
李堯將繡春刀架在這名番僧的脖子上,厲聲道:“將十香軟筋散的解藥拿出來。”
既然這些番僧當空撒毒,不擔心自己中毒,說明他們事先吃過解藥,那麼他們身上應該還有解藥。
這名番僧猶豫了一陣子,從懷中摸索了一會兒。
突然,他右手摸出一個藍色瓷瓶,拔開瓶塞,就要往嘴裡倒。
李堯眼疾手快,繡春刀向上一挑,將這名番僧的右手臂給削了下來。
藍色瓷瓶隨着番僧的手臂一起,滾落在地上,裡面有粉末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