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
亡。
成王敗寇。
這就是一個紅果果的、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者沒有任何的人權可言。活着,不過是強者給予弱者的憐憫罷了!
滅了明教之後,系統的面板上又掛上了一顆小星星。
繼續未動。
因爲用不上。
明教的秘籍功法,打包了。
燕子塢裡的活秘籍,打包了。
王語嫣、瘋慕容、獨孤,以及數十輛大車拉着的書籍,一同北上東京城。
大軍南下。
趙匡胤在大渡河邊上揮動玉斧說朕的江山至此爲止,就註定他沒有一個開疆拓土的決心。
凡是開國帝王不能做到的事情,後世的帝王就更加不可能做到,所以,大宋的國土在不斷地萎縮,只要是人就想咬一口大宋的肥肉。
兒皇帝石敬瑭把燕雲十六州送了出去,最後的結果就是身死族滅,不能謀一時者不足以謀萬世,不能謀一域者,不足以謀全局,古人早就說過,一個帝王的心胸決定着他的疆域和命運。
高仁討厭將時間浪費在行軍打仗上,他更願意提着一雙拳頭去莽,他也有這個實力去莽。但是他不討厭這片土地,他和大宋朝的土著不同,他會習慣性的把吐蕃、回鶻、西夏、遼國都看成中華固有的領土,這就讓他有了超乎這個時代所有人的遠見卓識。
當然,這一切都是爲系統裡的“大道烘爐”服務。
開疆拓土,征服天下,足以讓人永垂不朽。
可持續發展,纔是硬道理。
古往今來,除了多少帝王將相,我們能記住幾個?
秦始皇嬴政,漢武帝劉徹,魏武帝曹操,唐太宗李世民……文治武功,很顯然“武功”更讓人津津樂道。
秦國的崛起起自於秦穆公,而實現於秦孝公,他們叫什麼?
因爲文景之治,漢武帝這纔有國力去打匈奴,他們又是誰?
文治終究還是爲武功服務!
信念之力,要確保在自己離開這個世界之後,並不會因此而斷絕,這考驗的是技術。
西南軍大營裡。
魯智深和小種經略相公种師中認真研究着西南一隅的沙盤。
小種經略相公指着滇西草原說道:“告訴到伍長級別,一月之後我們就要準備作戰了,現在不好好訓練,開春上了戰場就只有死路一條,吐蕃人有多麼兇殘你是知道的,我們開春之後的戰爭目標就是滇西草原,徹底的控制了滇西草原,纔算是完全把吐蕃和大理國給分開了。陛下要吃下這兩個國家,又有炸藥之威,但該謹慎還是要謹慎,特別是吐蕃,這裡的環境可不適合我們……”
魯智深點點頭,他頭上已經長出了毛茬子,根根直立:“灑家特意上了一次高原,那地方真的不是人能生存的,小種相公,你說陛下怎麼就看中了這樣的不毛之地?”
种師中朝着北方拱了拱手,說道:“當年宋太祖在大渡河邊上用玉斧劃了邊境,如今看起來,那條邊境已經不適合目前的帝國了,一個大一統的國家就該有大一統的樣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並非是一個說法,是要我們去實實在在的去做的。”
魯智深深以爲然,但還是摸着腦袋上的短茬子說道:“大渡河以西都是蠻荒之地,我們要來何用?即便攻下,難倒帝國還真派官員去治理?不是我看不起他們,憑一般讀書人那小身板,上去了絕對高原反應……”
“我哪裡知道有什麼用處?這話你就問錯了人,你該去問內閣的閣老,或者議院的議員。就像陛下對軍部所說的……我們是軍人,職責就是拓土開疆,只要看到土地就想奪回來,即便是沒什麼用處,放在那裡看着也好啊!陛下曾經一度呵斥了我們這些儒將,他說,你們給我記住了,身爲一個將軍如果對別人家的領土都沒了野心,趁早脫掉戎裝回家奶娃去吧,少在軍伍裡混吃等死!”
“說到開疆拓土,西夏應該亡國了吧?廣惠頭陀真的是大好運氣,輕輕鬆鬆立下首功。”
“我等也快了……北邊遼國應該不急着開戰,遼金之間大戰不斷,我們坐山觀虎鬥,好好訓練一隻騎兵。以朝堂上諸公的手段,制衡遼金,等閒之事。現階段,一個吐蕃,一個大理,建功立業,便在眼前……”
……
大理是個好地方!
尤其對於金庸武俠世界而言,這裡在宋代更是江湖聖地般的存在!
大理段氏!天龍寺!
無論哪一個名頭,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強大勢力!
更重要的是,大理的皇帝,和高仁一樣,也是個先天高手。
六脈神劍,北冥神功,凌波微步。
便是高仁,現在也無法確認段譽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更重要的是,他還有個同樣先天境界的二哥虛竹。
大理,點蒼山。
大理皇家寺院天龍寺的存在地,西南武林的聖地。
在帝國大軍跨過邊境之前,在大炮的射程之外,點蒼山天龍寺外,來了一位青衫磊落的年輕人。
“勞煩小師傅通稟,中華帝國高仁拜訪!”
天龍寺山門外,高仁輕笑着對一個小沙彌說道。
“施主還請稍等,小僧這就去通稟寺中長者!”
看小沙彌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傳到了大理國。
但是,果然不愧是皇家寺院,區區小沙彌都極具氣度,雖然震驚於高仁之名,可十歲左右的小沙彌卻只是稍露驚容,而後便雙手合十輕聲道。
“小師傅自便!”
高仁淡然一笑,直直的站在山門前。
“阿彌陀佛,貧僧本塵見過高仁施主!”
不久後,一位看不出年齡的僧人便隨着一衆大和尚匆匆走了過來,見到高仁後眼中精光閃爍,雙手合十宣了聲佛號。
“原來是保定帝!”高仁淡然一笑,隨意抱拳客氣道。
段正明精通一陽指,曾因退敵鳩摩智而在天龍寺出家,法號本塵,並修習“六脈神劍”中的“關衝劍”。
之後避位給段譽爲僧。
“保定已經塵歸塵,世間只有本塵。施主請寺內一行!”
“恭敬不如從命!”
高仁一臉平靜,大步朝着天龍寺已經大開的山門而去。
天龍寺是大理國的皇家寺院,大理崇尚佛學,許多皇帝退位後都在天龍寺出家爲僧。
天龍寺在大理是一個支柱性的作用,簡直就是段氏政權得以穩定的保障者。
其佔地規模宏大,基方七裡,爲屋八百九十間,佛一萬一千四百尊,用銅四萬五千五百五十斛,更有“三閣、七樓、九殿、百廈”之規模。
當然,高仁不是來旅遊觀光,也不是來瞻仰西南佛教聖地,天龍寺規模如何建築又如何雄偉華麗,於他並不相干。
接待高仁的規模很龐大,但並未見到二十年前的天命之子,現在的大理國皇帝——段譽。
“施主以江湖人的身份此來蔽寺,所爲何事?”保定帝本塵和尚最終還是直奔主題,問出了寺中衆僧想問的話。
高仁短短時間裡滅宋自立,緊接着平定江南方臘之禍,又滅西夏,舉世皆驚,更傳聞,高仁有先天實力,今日到此,誰人不驚,便是定力非凡,也難以保持內心的平靜。
“本塵大師快人快語,那我也不賣關子,就直言不諱了!”高仁淡然一笑,說道:“我此行,目的之一便是想借貴寺鎮寺之寶六脈神劍一觀!”
“什麼?”
衆僧一臉震驚,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有那定力不足的,聲音中隱含掩飾不住的憤怒還有一絲絲的戲謔。
二十年前,吐蕃國師鳩摩智也是這般霸道,當年的場景如今還是歷歷在目。
二十年後的今天,竟然再次發生,歷史如此驚人的相似。
當年,鳩摩智無功而去,併成就了段譽。
今日,段譽已經是先天高手,一身本事何其之強,豈懼怕江湖高手來犯。
“狂妄!”
有一年輕的僧人一臉鐵青,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冷笑道:“六脈神劍乃我天龍寺鎮寺之寶,你雖然爲北朝皇帝,難倒真以爲我寺會答應這等無禮要求?”
“你們會答應的!”
高仁很肯定的說道,語氣、表情堅定至極,只氣得那年輕僧人臉膛漲紅差點吐血。
“你可知白龍魚服的道理!”這是威脅。
“施主還請自重,天龍寺絕不會答應此等無禮要求!”
“我要是非得借貴寺六脈神劍一觀呢?”高仁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只要我一聲令下,三萬大軍便會南下……”
“區區三萬軍隊罷了!我大理國有兵三十萬,足以御之!”
“而且,施主不怕我等囚你於此嗎?”
“你不行!”高仁笑道:“西夏亡國了,曾經強悍的西夏武士在我大軍之下毫無還手之力,你們大理國的兵,比之西夏武士又如何?”
“阿彌陀佛!”保定帝伸手阻止了僧人開口,雙手合十唱了一聲佛號,問道:“施主的目的之一便是六脈神劍,不知剩下的還有什麼?”
“請大理皇帝段譽上東京城一行,共編《天下武學總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