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晏搖了搖頭,當先往裡走,也沒有問他爲什麼會認識這裡的人,畢竟能來這裡的人,絕對都不是一般人。
蘇秦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後面。
蘇秦通過面具,就可以放心大膽的看李府天等人了,說實話,他並不是怕被識破身份然後有危險。
現在他比當時在水木大學的時候能打多了,就算不打架,他要跑起來也沒幾個人能攔得住吧?
他戴面具,一來主要是不想搞那麼多麻煩出來,二來,他擔心寧灼華也會出現在這裡。
他不知道爲什麼,不太想跟寧灼華見面再有什麼瓜葛。
李府天那一桌的人,蘇秦以前在聚會的時候大多都見過,就他的那些朋友,估計個個家世都很厲害,否則也進不來這裡。
女生倒也不少,佔據了一半的位置,個個花枝招展的,不過沒有見到寧灼華的身影在裡面。
另外幾桌蘇秦都不認識,只是和李府天遙遙相對的一桌人中,有一個特別惹眼的男子。
身高大概都有一米九左右,坐在那兒都比別人高整個頭以上,而且長相英俊,雖然他那桌也不乏帥哥美女,但他那麼一坐,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慕青晏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卻見那霸氣十足的高個子接起電話,然後站起來對慕青晏招手。
慕青晏和蘇秦兩人剛剛進門的時候沒人留意,這時候因爲那高個子站起招呼,又已經走到了前面,幾乎所有的目光都刷的一下集中到了兩人身上。
慕青晏的美麗和渾身散發拒人千里之外氣息的那種冰冷氣質,再加上身後跟着個戴着獠牙面具的男子,他們想不惹人注目都難。
那高個子離座走過來,對慕青晏微笑道:“慕隊長吧?你好,我是趙啓寰。”
慕青晏漠然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趙啓寰顯然是知道慕青晏的,也很瞭解她的脾氣,所以對她冷淡的態度並不以爲忤,依舊是很溫和的微笑,“你來的正好,下一場的格鬥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慕青晏本來是打算
丟了東西就走人,但之前蘇秦似乎對這個格鬥感興趣,猶豫了一下,她問道:“待會有格鬥比賽看?”
“對,你一定會喜歡的。”
趙啓寰倒也研究過慕青晏的喜好,知道她不愛紅妝愛武裝,因此特意將地點選在了這裡。
慕青晏看了一眼蘇秦,見他沒發表什麼意見,便坐了下來。
在桌子上一個很顯眼的位置,擺着十一枝玫瑰花。
顯然,這是趙啓寰要送給慕青晏的,不過他也知道以慕青晏的性格不會收,所以就那麼擺在那裡。
反正在坐的人都知道這玫瑰是要送給誰的,也算是表達自己的心意。
慕青晏入座,蘇秦卻走到她位置的後面站着,十足一個跟班,就是手上提着的一個袋子讓人感覺比較怪異。
慕青晏好奇的轉頭看着他道:“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蘇秦道:“我站着就好。”
慕青晏莫名其妙,那變趙啓寰總算找到機會,立刻問道:“慕隊長,這位是?”
慕青晏道:“是我們利箭的人。”
趙啓寰笑道:“兄弟一起坐吧,又不是沒有位置。”
蘇秦淡淡道:“不必了,我就站在隊長的後面。”
“那好吧,你隨意。”
趙啓寰笑着點了點頭,也沒有問他爲什麼戴着面具。他也知道利箭組織神秘,裡面的人都是一些很強的高手,性格上很多都有怪癖,他可不想剛和慕青晏見面就得罪她的手下人。
本來趙啓寰這一桌的人都是非常喧囂的,剛剛蘇秦和慕青晏進來的時候,也就數他們這幫人鬧的最歡,現在慕青晏一坐下來,竟然沒人再大聲說話。
當然,趙啓寰事先的交代是一個方面,但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慕青晏那種平靜中透着殺伐的氣勢將他們所有人的氣焰都給壓了下去,讓現場氣氛陷入一種莫名的尷尬中。
趙啓寰必須要給慕青晏留下好的印象,所以當然不能讓她覺得自己對現場失去掌控,於是忙開口笑道:“慕隊長,我爸和慕叔叔是故交,我們以前卻一直都沒有機會見一面,當真有
些遺憾,對了,你叫我啓寰吧,以我們兩家的關係還叫得那麼生分,讓外人看了笑話,我叫你青宴怎麼樣?”
慕青晏淡淡道:“你還是叫我軍銜吧,我在部隊習慣了。”
趙啓寰尷尬的一笑,不住的點頭道:“是哦,我都忘記了,也好,也好……”
他旁邊的一個跟班趕緊的幫他解圍,笑道:“我們待會的對手是李府天,聽說他收了一個非常擅長用拳腳的泰國佬,在地下拳賽上保持了十七連勝的記錄,殺死過十一個強手,大家說我們有沒有勝算?”
一說到這個,大家立刻就又興奮起來,七嘴八舌。
“笑話,我們的老K纔是最強的,打幾個泰國的小孩子拳賽,有什麼了不起的,老K在這裡從來就沒有輸過,他是無敵的。”
趙啓寰立刻笑呵呵的對慕青晏道:“見笑了,其實都是小孩子的玩意,不知道能不能進得了名家法眼。”
又對其他人道:“別說那些無敵的傻話,你們知道慕隊長的利箭嗎?聽說他們裡面一個掃地的都是絕頂高手,我看啊,老K想進利箭掃地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這些人還以爲慕青晏會謙遜幾句,哪知道慕青晏心中還真是這樣想的。
什麼老K老J的,哪有資格進他的利箭,掃地都沒有他的份,所以她一句話都沒有說,讓趙啓寰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幸好蘇秦忽然開口問道:“是和李府天的人打?有賭注的比賽?”
趙啓寰實在搞不懂蘇秦到底是個什麼身份,說他是個跟班,不僅在這種時候還有話語權,而且他站後面也是自己決定的,剛剛似乎慕青晏本意還是讓他坐旁邊。
可若說他不是跟班,他又戴着個面具一直低調的跟在慕青晏的後面,幾乎都不說話。
如果慕青晏不是那麼能打,估計誰都要以爲他是慕青晏的保鏢了。
所以趙啓寰也不知道怎麼定位蘇秦,聽他問起,還是和顏悅色的道:“對,我們經常用這個來進行比試打賭,這次的賭注除了正常的三十萬,還包括一個很賺錢的項目,誰輸了,誰就退出競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