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胡憂半天沒有弄明白自己身在什麼地方。那滿天世界的編了號的零部件,讓他幾度錯覺自己在流浪到了哪間工廠裡了呢。
“胡憂哥哥,你醒了。”微微拿着早餐來到胡憂的身邊,這幾天,他們直接就睡在船上,對外界的事物那是理都不理。醒來就拆機子,累了就休息,日子過得非常的單純。
幽靈號經過幾天的連續拆機,已經早就面目全飛。不過它的“犧牲,並不是沒有價值的,通過這樣的拆機,確實可以學到很多的東西。
不單單是胡憂和哲別,就是其他的那些巧手,也都有不小的收穫。胡憂在其中,也發現了幾個不錯的苗子。最優秀的當屬微微的那對男女副手,他們對機器的敏感,連胡憂都自嘆不如。
“你這麼早就起來了?”胡憂看了眼微微手裡的早餐。他知道微微有自己親手做早餐的習慣。
“我也是剛起的。”微微笑道:“來試試我煮的粥吧,這是紅葉姐送來的小米,味道應該不錯的。”
“紅葉有來過嗎?”胡憂問道。
“嗯,紅葉姐來了一會就走了。我本想叫你的,她說讓你多休息一會,就沒有讓我叫你。”
憂點點頭,說起來,也有幾天沒有見着紅葉了呢。
吃過了早餐,胡憂和微微又繼續主導拆機工作。胡憂的理念是儘可能多的讓更多的人瞭解機器的本質,所以這個拆機工作,是衆人輪流着動手的。當別人拆的時候,其他人就在邊上認真的看。
“相信再有三天,這機器也就拆完了。”胡憂對比着剛剛畫出來的圖紙。這是每天工作開始前的第一件事。就沒有開始拆着,會有幾個畫功不錯的人,先把原樣給畫出來。由胡憂覈對過沒有問題之後,一天的工作才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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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胡憂拍着打着自己的臉有些艱難的站起來。儘管一向都非常的1小心,卻還是發生了意外。
這裡已經不是幽靈號上面而是火藥試製中心。
幽靈號上的拆機工作,已經完全了第一階段,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本拆下來的東西,再一件件的裝回上,以裝上重能再次發動爲成功。
現在的幽靈號船由微微負責看,胡憂已經不再去那邊。到不是胡憂看煩了那些零部件,不想要到那裡去,而是他去了也沒有多大的用了。
一部發動機拆完胡憂的那點優勢已經是完全剩不下半分。正所謂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相比起那些成天和機關巧技打交道的人胡憂這方面的天賦差得太遠了。這也讓他再一次的明白,他的天賦在打仗上,那些機器並不適合他。
既然都已經把他們給領進門,自己留在那裡又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胡憂也就沒有必要在那裡浪費時間了,還不如又投身另一個方面的究竟上。
相比是機械,胡憂對軍火更有天賦一些。在胡憂以前的那個世界,幾乎每一個男人,都曾經有過拿槍當兵的夢想。胡憂也曾經幻想過,自己一身mi彩服手拿鋼槍的樣子。他甚至都偷偷去報名參軍過,可惜,他的身份跟本不可以能被錄取。
男兒當兵,很大程度是爲了momo真正的槍。而現在,胡憂算是一圓了當年的遺憾,他不但是拿槍現在還在造子彈。
只不過這子彈造得……
“胡憂,你沒事吧。”楚竹急急跑過來,上下打着胡憂是不是傷着。剛纔在試射的時候,子彈發生了爆炸。要不是胡憂急時把她給推開,她肯定得傷着。
“沒事你呢?”胡憂拍拍身上的衣服。剛纔那一火爆炸的威力還ting大,這會他的耳朵都還在響呢。
“我沒事。”楚竹搖搖頭道:“你不應該推開我的,差點就傷着你自己了。”
胡憂笑笑道:“你是我的夫人我能看着你有事。不過下一次,你可真是得再多加小心才行了。火藥這東西存在很大的不穩定xing,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我大男人一個,炸到最多黑點皮,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那麼漂亮,傷着那就得破像了。”
女人到不見得都怕死,但沒有哪個女人不關心自己容貌的。胡憂知道怎麼嚇楚竹才更有用。
楚竹嗔道:“老都老了,雖不漂亮了,還有什麼怕破像的。”話是這麼說,楚竹聽到胡憂說她漂亮,心裡還是ting高興的。
“誰說老了,你現在跟丫丫走出去,人家最多以爲你是丫丫的姐姐。”胡憂哈哈大笑道。他這句到是實話,楚竹雖然責過丫丫,卻真的一點都不顯老,現在就算是告訴人家她二十歲,也不會有人懷疑。
小小的打情罵俏一翻,這也算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情是要談的,事還是得做的。胡憂簡單的洗了把臉,又繼續和楚竹做起了試驗。
有人說,這麼危險的工作,爲什麼不交給別人去做?
在別人在做,胡憂不是神,不可能什麼事都一把抓到自己的身上。他現在和楚竹測驗的,是一種新配的火藥配方,自己動手,可以更瞭解火藥的特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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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哥哥,胡憂哥哥…
”微微滿臉〖興〗奮的跑到胡憂的面前,jiāo喘着氣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臉上卻還滿是藏不住的喜悅。
“是不是有好事告訴我?”胡憂微笑着放一手中的戰報。這幾天的戰況不是那以理像,他正看得不爽了,這麼能聽點開心事,到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是好事,大大的好事!”微微深吸了一口氣,略平靜的叫道:“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的安裝出了一臺áng!”“但好了!這果然是好事!”胡憂聽得這得,開心的跳起來。事實上這也是胡憂預料中的事。從自微微帶人一次過把幽靈號的發動機組裝完成,併成功的起後。胡憂就已經在心裡肯定並不了多久,就會有更多的機器從他們的手中組裝出來。現在看來,確實是那樣的。
微微真是他見過的,在這方面最有天賦的天才。
“走,咱們去看看!”胡憂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終於決定暫時丟下那什麼狗屁文件,先自到兵工廠去看看。
“嗯,我就是來接你去的呢。馬車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府外!”微微早知道胡憂一定要親自去看的,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浪天的研究進展得相當的順利池河帝國這邊的戰事,卻並不是那麼好。秦上陽這次真是拼了命了,他把手中大部份的軍力,全都調到了北方戰場,看那意思,是要一決死戰。
“朱大能將軍,你有什麼好辦法嗎?”趙爾特一臉擔憂的問朱大能。在朱大能的部隊進入池河帝國的前期,他們確實取得了不少的優勢。可是現在,隨着秦上陽的部隊加大了進攻的力度,他們已經再沒有任何的優勢了。
朱大能的眉頭此時也緊緊的皺着,這邊的戰況,他已經回到了浪天。但是短時間內,浪天不可能馬上就給他們支援,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們必須得撐住。
朱大能喃喃道:“我現在搞不懂的是秦上陽爲什麼可以那麼快的調動來大量的部隊。據情報分析他不可能有超過五十萬的部隊在這邊纔對!”秦上陽這次進攻池河帝國,採取的是秘密行軍的方式。即然是秘密行軍,那麼爲了保秘,就不可能一次xing的調動那麼大數量的部隊。
這一點,在兩方交戰之初就已經得到過驗證的。
“可事現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就是這樣,我們想不認也不行!”趙爾特提醒道。他的心情是非常不好的。池河帝國堂堂天風大陸七大帝國之一,現在卻又落到借他人之力來自保的地步。這能保成也就算了就在是借了人家的力,都不能讓他安穩這怎麼能讓他開心得起來。
“總之我還是覺得這其中不是那麼對勁,一定得好好查查才行。”
朱大能肯定道。這仗他不能打得那麼不明不白的。無論是輸是贏,他都得搞清楚,這其中的因果。
趙爾特終於壓不住火了,指着朱大能叫道:“朱大能,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怎麼樣頂住秦上陽的進攻,而不是去查那些沒用的東西。現在敵人都已經擺在了家門口了,你還查個屁呀!”朱大能的臉瞬間冷了下來,淡然道:“陛下,請你注意點自己的言行!我們現在是合作者,而不是你的屬下,你無權要求我怎麼做,我也不需要向你交待什麼!”將在外,朱大能現在代表的是不死鳥軍團。雖然不死鳥軍團並不屬於國家軍編制,但是現在不死鳥軍團的手裡掌握着三個國家,論起來,胡憂的地位還要高過趙爾特。朱大能做爲胡憂的特使,絕對不可以讓趙爾特這麼指着罵而沒有反應!
“你”趙爾特氣得臉都白了。他很想對朱大能大罵一聲“滾蛋,。但是這話,他是怎麼樣都無法說出來的。現在的池河帝國,有一半是不死鳥軍團在考慮撐着。一但朱大能帶人走了,池河帝國也就完了。
朱大能等趙爾特的氣下去一些,這才放緩了語氣說道:“陛下,戰事不利,大家的心裡都不好受。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咱們不如坐下來,好好的分析一下這其中的原因,說不定會有什麼辦法呢。”頂趙爾特是可以的,但是和趙爾特翻卻萬萬不行。胡憂的計劃時間緊任務重,來不得半個的意外。一但池河帝國落到秦上陽的手中,秦上陽的勢力必然會大大的增加,到時候要對付他,將會變得更加的困難。
趙爾特也是一個會做人的人,朱大能主動緩合下來,他也不可能再把這個事準壞了頂。仔細想想,朱大能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朱大能是那種從小兵一點點做起的軍官,沒有能力混不到現在,也許地聽他的真能有什麼轉機呢。
“朱大能將軍,真是不好意思我剛纔是着急了一些,*望你別往心裡去。唉,我的子民正在受苦,我心疼呀。
別管趙爾特這話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這話說出來,至少讓人聽起來很舒服。爲老百姓着急呀,就算是再做出什麼過份點的事,也都是可以原諒的。再說他和朱大能也不過是一時的意見不合,以他的身份,能主動的道歉,已經是很給朱大能面子了。
朱大能也退一步,道:“我這人就是臭脾氣,以前少帥經常說我的時候還好一些,這會有日子沒有聽他的訓話,這老毛病又上來了,陛下你別往心裡去纔是真。”
“我們還是繼續來研究秦上陽兵力便多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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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叔,你對這次的佈置還滿意嗎?”王憶憂對秦上陽淡淡的笑道。
秦上陽笑道“相當不錯,賢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再過幾年,我們這些老傢伙,怕就得靠邊站了,這個世界早晚還是你們年輕人的!”這一次,秦上陽是吃了虧的。好好的偷襲計劃,都已經成功了大半,卻突然跑出個朱大能攪局,讓他頓時損失慘重,幾乎要放棄整個計劃。
而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突然以sè百帝國的皇帝身份來見他不算,還主動要求合作,並出兵以秦軍的名義參戰。
也正是王憶憂的部隊,幫秦上陽移住了戰局,並一點點的把局面又控制回來,讓整個計劃…得以以另一個方式執行下去。
在心中感ji王憶憂幫忙的同時,秦上陽的心裡也在犯嘀咕。從多方面的消息表明,王憶憂和胡憂之間,有着很多外人所不知道的關係,甚至有證據證明,王憶憂的這個皇坐,都是胡憂在暗中出了力,才幫他搶到的。
那麼,以王憶憂和胡憂的關係,他有什麼理由幫自己呢?
這是秦上陽最想不明白的地方了。要不是戰局由不得他使xing子,他還真不太願意跟王憶憂合作。
胡憂在天風大陸被敵人罵得很毒,但是秦上陽是跟胡憂有過接觸的人,比一般人更瞭解胡憂多一些。他和胡憂雖然是敵人,但是在跟胡憂接觸的時候,他並不覺得胡憂有什麼太可怕的地方。
而眼前這個王憶憂給他的感覺和胡憂是正好相反,按說秦上陽現在跟王憶憂是合作的關係,大家理應該親近一些纔是。可事實的情況被不是這樣。雖然每一次跟王憶憂見面的時候,王憶憂的臉上,總是帶着笑容,秦上陽卻依然然感覺不到熱情,而到是覺得背後涼涼的。
王憶憂繼續道:“朱大能雖然也算是一代名將,但是這一次他肯定算不到我會和你合作。現在朱大能和趙爾特的部隊,已經是節節敗退,依我看,我們應該加大進攻的力度,一舉把他們給滅了。”
秦上陽搖頭道:“朱大能是沙戰老將,現在雖然是遇上了一些麻煩,但還不足以傷筋動骨,現在說滅他,還有些早。而趙爾特這個人,絕對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到目前爲止,趙爾特還沒有組織過一次有力的反攻,這與池河帝國的實力也不符,我們必須得小心再小
心纔是。”
王憶憂受教道:“秦叔叔說得好,1小侄受教了。年輕人總是喜歡衝動,不望秦叔叔不要笑話纔好。”
你衝動?秦上陽在心裡翻翻眼皮。王憶憂聰明,他也不是傻子,他難道聽不出來,王憶憂之前那些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嗎?
現在如果說告訴秦上陽,王憶憂和胡憂有某種關係,秦上陽肯定是不會反對的。因爲王憶憂的身上,確實帶有特屬於胡憂的那種狡猾。
但是誰如果告訴秦上陽,王憶憂是胡憂的兒子,秦上陽是肯定不信的。
因爲胡憂的身上,有一股陽剛之氣,而王憶憂得多的是走yin柔路子。
秦上陽笑道:“誰沒有年輕過呢,年輕可以錯,也可以衝動,賢侄既然有衝動的本錢,衝動一兩次,又有什麼關係。對了賢侄,有一個事,我一直想問問你,可總是沒有機會,正好現在也沒有什麼事,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問問看?”
王憶憂客氣道:“秦叔叔這是哪裡話,我既然叫你一聲叔叔,那就是你的晚輩。長輩問晚輩話,那是天經地義的事。秦叔叔有什麼問題只管問就好,只要是小侄知道的,一定如實回答。”
“好,那我可就問了。”秦上陽有意無意的看着王憶憂的眼睛道:“我聽婁說,你是不死鳥軍團的胡憂很有點淵源,是不是?”王憶憂似乎早就料到秦上陽會問這個,臉sè如常的回道:“這件事,秦叔叔就算是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其實這個事,很多人都知道,也算不算什麼秘密。不錯,我與胡憂的關係確實很深,直到現在,見面我都還叫他一聲叔叔!”
“那你這次,爲什麼要幫我,而和胡憂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