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紅目聽了公平永葆這個回答,沒有任何動靜。
也不知道是打定主意聽之任之了呢,還是他沒有聽懂“願附驥尾”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甚或二者兼而有之。
麥柯還在那裡渴望他暴起行動呢,可惜等了半天啥動靜沒有,才失望地認識到,那個天竺紅目給嚇尿了。
他小聲吐槽道,你們得能耐呢?世界第二呢?
我這裡都準備好了,等着你表演獨一無二得天竺雜耍呢,結果你自己縮着脖子不出來了。
百里良騮還好是,不管是用什麼方式,反正你老實下來,服從約盟領導就行。
這裡趕緊完事,還有好幾件大事在走之前非幹不可呢。
從他本人來說,只要點名以後,那個表示了態度,紅目沒有立即反抗,就算和平解決,他就趕緊來下一個。
不過,他還是稍微等了一下,大約一分鐘以後,紅目依然老老實實,他開始下一個。
“第四個,槐樹中心村,村長公平黑馬,你說話,是投降,還是頑抗?”
看到了前面的三個個例證,看到了約盟順者昌逆者亡的氣勢,公良黑馬可不想當黑馬,他毫不猶豫地做出了符合大趨勢的決定。
那是一個彪形大漢,體健如豹,臉賽鍋底,只有一雙眼睛半黑半白,甕聲回道:“我老黑沒說的!雖然臉黑,但是心向光明,約盟指到哪裡我就打到哪裡!誰後退半步,就是孫子!”
這話淺顯易懂,明顯表明他們很不鳥飛來寺那些和尚。
紅目據不會不懂。
但是他依然沒有動彈,看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
麥柯又是一陣空等,對紅目還有膽量跳出來和百里良騮作對,給他提供展示五原素強大威力的機會,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麥柯大失所望,百里良騮卻是求之不得,稍作停頓,接着就來最有一個。
“第五個,古樓中心村,村長公西赤子玄,你說話,是投降,還是頑抗?”
說實話,百里良騮看到這個名字,還真是猶豫再三,以爲是搞錯了。
本來就是複姓了,你的名字一個字就算一個長姓名了,如果名字兩個字,就已經超長。
可是你這名字三個字,算怎麼回事?
即使你填履歷、申請什麼的,也不會給你留那麼大空間吧?
他還真跟武凌霜、孔毓良覈對了一下。
武凌霜找到原始戶口本,確定就是那個。
孔毓良則引經據典,說那個名字正常,古時不乏例證。
而且那些人還出在孔毓良的老家,魯東一帶地區,據說從姬姓演化而來。
和兩個人一個從現實一個從歷史來證實那個人確有其名,名實相符,百里良騮就只好當真的了。
雖然是這樣叫了,百里良騮還是覺得彆扭,但是身在其位比謀其政,也只要忍了。
哪裡想到,那個具有奇葩名字的人,還有更奇葩的事情做出來。”
“哈哈!我是古樓中心村村長兼族長公西赤子玄!姓公西,名赤子玄!公西赤子玄!我這個人不喜歡隨大流,特喜歡獨出心裁,與衆不同!就那今天站隊這是來說吧,肯定你百里良騮還有你的那些狐羣狗黨狗腿子們都希望或者以爲我會選擇我服從你們,甚至飛來寺的紅目都放棄了希望,以爲我和別人一樣,也是納頭便拜屈膝投降,嘿嘿,我偏不!我讓你的眼睛全部掉地下摔個粉碎!我就在這裡放個響炮仗,我公西赤子玄,頭可斷、血可流、堅決不投降!”
這話一出,基本上每一個人都在想,這個人是不是傻?難道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看起來症狀很嚴重啊!
只有那個紅目,一聽這話,大概也就懂了百分之八十,不過不影響他抓到他的中心意思。
那就是他不投降。
不過想也就是還跟着飛來寺走,那就是紅目的同路人。
這下對於紅目來說,可真是喜從天降!
他極其興奮,扯着嗓子就大吼了一聲:“??!我們一千人與你同在!”
誰也沒有聽懂那個紅目開始嚷的是什麼,除了麥柯。
麥柯掌握多種語言可不是吹的,其中有一仲就是天竺語言。
雖然不如中文和英文那麼流利,這樣簡單的東西還是知道的。
紅目開始嚷的那個短語直譯就是“萬歲”,但是卻不是那種十個千年的意思,而是表示特別興奮,無以復加。
麥柯的真正注意力在那個一千人身上。
他沒有一刻停留,立刻開動無前一號衝進了飛來寺!
寺院外面鋼筋混凝土構成的外牆如同豆腐渣一樣,沒有給他們造成似乎障礙。
麥柯隨即發出兩道命令。
“探險隊員們!你們的考覈繼續開始!目標——一千僧兵!”
“已經歸順約盟的四個中心村村長和鄉民們,你們的任務是各就各位,堅守你們的那一個地區,不讓那些僧兵和那個古樓中心村的人向你們那裡逃竄!同時,你們分出一半人馬,把古樓村的那些叛逆全都擒獲過來。”
按照麥柯的命令,裡面分成了戰場,一邊是亂哄哄的四個村對付一個村。
另一個是神出鬼沒的無前一號解決那些天竺僧兵。
無前一號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人能看到它,直等到致命打擊已經臨到他們的身上,他們還不知道呢。
那個紅目是麥柯的對手。
實際上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他還想在他的護衛保護下逃跑,被突兀出項的麥柯已鞭抽倒在地。
麥柯的兵器,依然是九節鞭。
其他僧兵也沒有好到那裡去。
關鍵是他們都是那些人進入探險隊的入場券,所有人都想抓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