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災給大家造成的衝擊漸漸平復,陸薄修便啓動了給雷雨脫單的計劃,他聯繫了雷雨的姐姐雷佳,他和雷佳瞬間達成了一個完美的協議,協議內容是陸薄修負責網羅人,雷佳負責賽選然後再想盡辦法叫雷雨與之見面,爭取在年底給雷雨完婚。
而安諾夕突然變得無比賢惠,她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陸薄修的身上,她每日給陸薄修煲湯,認真的照顧着陸薄修的起居飲食,限制他吸菸喝酒,可謂關心別緻。
安諾夕不但如此,她還經常中午去陸薄修的公司送湯送飯,順便對陸薄修投懷送抱。更叫陸薄修驚訝的是安諾夕還跟着陸薄修飛東飛西的,她不放過任何一個與陸薄修親密的時機,不分白天和黑夜。
陸薄修深感受寵若驚,開始他認爲安諾夕的變化跟經歷了這次洪災有關,一般人經歷了大災大難後都會有些變化,他無比喜歡安諾夕的這種變化。但一段時間後,陸薄修經常會隱隱的莫名的生出安諾夕哪裡不對勁猜疑,就算洪災後有所變化也不至於會變得這麼可人吧,連咖啡屋和蕭安都不顧了整天圍着自己轉。
陸薄修暗暗思討,這丫頭片子能這樣盡心盡力的近乎討好的對待自己,應該是有所圖謀的,大的動作後必有大的圖謀。他在心裡冷笑,哥哥我靜觀其變,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接下來的日子,安諾夕沒有再去和雷雨飆車,沒有四處瘋跑,在四合院留宿的次數也很少,每每在四合院吃過晚飯就張羅着回別墅。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半年之久。這叫陸薄修曾一度質疑自己猜測安諾夕對自己有所圖謀的想法純屬自己多心,甚至於以爲安諾夕是爲了和雷雨避嫌纔會對他這麼用心的。
可是,他的內心深處對安諾夕的質疑時隱時現,就是揮之不去,他總能隱隱的感覺到似乎有個小陰謀在悄悄的進行着,這種感覺似乎就紮根在他心裡了。哎!陰謀也好,陽謀也好,總之像現在這樣是真的很好啊!呵呵。
一轉眼,又是兩個多月過去了,這日陸薄修在書房處理完公事,他關上電腦將身體靠向椅背,精瘦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笑容。他心想,這丫頭片子又會怎樣誘惑自己呢,真是期待啊。
他起身走進臥室,就見自家老婆盤膝坐在大牀上,腿上放着電腦,對着電腦笑的比陽光還燦爛。
“和誰視頻呢這麼開心?”
“孩兒們,你們的爸爸來了。”
陸薄修一聽是孩子們就笑着快走幾步坐到安諾夕身邊,他看到袁青、安子瑜和蕭安都一臉笑嘻嘻,尤其是安安,笑的像朵花兒。孩子們一看到陸薄修就紛紛笑着道晚安下線,安諾夕將電腦合上放到一邊。陸薄修一臉的疑惑。
“怎麼見到我就都跑了?”
“因爲心疼你,想叫你早點休息。”
“嘁。”
這時,安諾夕的手機響了,陸薄修伸頭一看是雷雨火氣就來了。
“不許接。”
“接個電話又怎麼了?”
“不許接就是不許接。”
陸薄修說着就搶過手機按了拒接。安諾夕立刻瞪圓了眼睛伸手把手機槍了回來,一看被按拒接立刻暴怒。
“陸薄修,你憑什麼干擾我和我的朋友正常交往?”
“都跟你說八十遍了離那個臭男人遠點。”
“陸薄修,你難道在外面就不和女人打交道嗎,你接那些女人電話我阻止過嗎?你不要自己滿山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那是工作,都是一些合作伙伴。”
這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安諾夕迅速劃開手機就聽到雷雨的咆哮聲。
“安諾夕,你管管你們家男人好吧。”
“我家男人怎麼了?”
“我現在被他搞的焦頭爛額了。”
“他怎麼能干擾到你呀?”
“我姐逼着我一天相親三、四個,這嚴重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和工作。”
“不是,雷雨,給你相親的是你姐,跟我家孩兒他爸有什麼關係呀?”
“諾夕你不知道,這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家男人,他主動找到我姐,和我姐竄通好,他負責網羅未婚女青年,我姐負責拉我和人見面,這是剛纔我姐夫喝多了酒親口說的。”
“啊!哈哈哈,雷雨,這是好事呀,你應該感謝我家男人啊。雷雨你知道嗎,你可是你們家的老大難,你知道雷叔叔和雷嬸嬸還有你的姐姐爲了你的終身大事有多愁嗎?我家男人就是有正事,這事做的好,做的妙,我支持。”
“安諾夕,你怎麼和你們家男人一個德行啊,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哈哈,雷雨,別鬼叫了,趕快回家睡覺,明天還要踏上相親的征程,哈哈,祝你好運。”
“好運個屁。”
雷雨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次日便飛走了,起飛之前在朋友圈發了條消息,說遭到陸薄修的算計,被逼無奈去流浪,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陸薄修對安諾夕的態度非常滿意,臉上又浮上了笑容,他伸手摟着安諾夕的腰說道:
“老婆,立場很正確。”
陸薄修說着在安諾夕的臉上親了一下,安諾夕笑着對陸薄修說道:
“夫君,有件事情正想跟你彙報。”
陸薄修心中暗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看來這陣子萬般取悅自己圖謀的應該就是這個彙報了。他微眯着眼睛溫柔的說道:
“嗯,說,什麼事。”
安諾夕從枕頭下拿出一張化驗單舉到陸薄修的眼前,陸薄修微眯着眼睛掃了一眼化驗單,頓時心中一斂。
“化驗單,誰的化驗單?”
“我的。”
“你那兒不舒服了?怎麼不告訴我?”
“你看看就知道了。”
陸薄修立刻拾起化驗單舉到眼前。
“懷孕了!諾夕你懷孕了!?”
安諾夕非常平靜的點頭。陸薄修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神情變得非常嚴肅,沉默片刻後對安諾夕說道:
“你是怎麼想的?”
“生出來唄。”
“諾夕你要搞搞清楚,你都四十多歲了,這個年齡生孩子有多危險你不會不知道。”
“沒事的,還有五六十歲的女人生孩子的呢。”
“你這都什麼混蛋邏輯,爸媽知道嗎?”
陸薄修牟利的看着安諾夕問道。安諾夕弱弱的回道:
“不知道。”
“都誰知道?”
“你,我,子瑜、袁青和安安,都是今天知道的。”
陸薄修一掌碰的拍在枕頭上衝着安諾夕大聲嚷道:
“我說安安笑的跟朵花兒是的,合着你就爲了滿足安安想要個妹妹的願望啊?安諾夕你也太任性太過慣孩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