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淑芬覺得聶宏這個人有些高冷,雖然平時他做出來的事情蠻出乎意料,但是他給她的感覺就是高不可攀。
或許跟他的出身有關吧,聶家豪門,一個亮噹噹的名門世家,擁有讓人望塵莫及的榮耀和顯赫。
不要說他的家庭背景,只說他本人擁有的柏豪商場,他那些果斷的處事手法。
對員工獎罰分明,高薪挖掘同行人才,發放的季度獎金以及他平時的使用度,盡是一擲千金。
再說他們結婚的酒席、婚紗和聘禮等等,全是天價數目,他連眉頭皺也不皺一下。
一個人的自信,有時候跟他的財雄勢大有關。
這些這些的構成,讓他顯得高高在上,猶如神一般的存在。
而冷,卻是另一種氣質。
其實他的人並不冷,甚至可以說客氣禮貌,絕大多數時候嘴角微揚。
淺淺一笑,清雋帥氣,溫暖別人的心。
然而就是那麼奇怪,在這樣溫暖的笑容之下,有時候她感覺到他的冷。
並不是說他對她冷漠,而是那是一種距離的美感。
面對某些事情時,他不經意間流露出冷峻果敢的氣質,而這樣的決策果斷有種冷的味道。
因爲他高冷,便讓人產生了疏離感,從而讓人對他望而生畏地敬重。
所以縱然他偶然猥瑣流氣,但是她仍然對他有幾分怯意和疏離。
她怕靠得太近,反而會傷害了自己。
當她說出那樣的說話後,賀淑芬的心驟然停了下來,呼吸沒了。
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那般久,這才慢悠悠地傳來男子的聲音,帶着笑意:“好啊。”
賀淑芬驚訝,擡頭看向他,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然後她笑了。
兩個人相視而笑。
要不是周圍環境太黑,賀淑芬手中只有手電筒,而她傻呼呼地把燈光從下面往上照射,在臉上散出恐懼的紅光的話。
聶宏覺得此時此刻的他們,着實太美好了。
賀淑芬咧開嘴笑,樣子有多傻就有多傻,再加上詭異的燈光,聶宏覺得即使他再深愛她,也無法直視這樣的畫面。
他伸手將她手中的電筒拿來,往飯菜上面照了照,問:“只有這隻電筒了嗎?”
“還有一個,不過我不會用。”賀淑芬又爬進帳逢裡面,屁股高高地翹起,左扭右扭。
從聶宏的角度望過去,正好見着她的短裙子包着圓圓的屁股,露出讓人無限幻想的大腿。
尼瑪,要不要如此香/豔。
要是換是其他男人,大概以爲她在邀請他們行苟/且之事。
這個女人,真是單純得可愛又可恨。
聶宏再度別開臉,深深地吸一口氣,這纔將下腹那股邪氣壓住。
“找到了。”賀淑芬開心地大叫,然後退出來坐好,完全不曉得她剛纔做了什麼傻事。
她把找着的燈盞放在飯菜旁邊,這種燈盞類似以前的媒油燈。
不過賀淑芬剛纔瞅過了,不是媒油燈,只是樣子長得像罷了,應該也是充電的。
“開關在這裡,不過好像推不開,不知道是不是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