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繼續上演誘敵計,將Kevin引來這間酒店房間。
聶宏向來不是乘人之危的人,既然Kevin只有一個,那麼他就一個人對付他。
故此,他那些手下和他的女人,都被安排在其他樓層裡。
這是一次真正的男子較量。
而他絕對不會輸的。
他和賀淑芬剛剛開始再續前緣,他還要帶賀淑芬見他們的女兒,他們還要過很幸福的下半輩子。
如果說,他真的做錯事殺錯人,他可以接受Kevin的制裁,可是他沒有。
他甚至連這號人物也不知道,這樣子,教他如何心甘情願再處於被打的位置。
不能再耗了,速戰速決吧。
剛纔的對話,已經讓聶宏心底有幾分明白。
Kevin六年以來,對他的針對和對賀淑芬的傷害,都是無中生有的事情。
那些被Kevin奸/殺的女人們,那些被他手下殺死的保鏢和警察,他們都是無辜的。
他,身爲警務人員,必須將兇徒繩之以法。
聶宏的身手本來就是好,現在藥物讓他身體的痛楚暫時消掉,無疑讓他恢復至最好的狀態。
只見他幾個狠快的出手,數度擊中Kevin的前胸、腰腹和後背。
只是短短的兩分鐘,剛纔處於上風的Kevin,一下子變成捱打的人。
氣得Kevin全身顫抖,越發兇狠地衝向前,開始毫無章法的狠打狠踢。
一個飛身旋轉狠踢,再加一個扣喉鎖,Kevin極度狼狽被狠摁在腳下,雙腳跪地,臉色慘白。
“放開我,你放開我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如果我做錯事殺錯人,我願意承受法律的制裁,不過如果你冤枉我,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像你這樣的人,假仁慈,活該去死。”
聶宏皺眉,着實不想跟他多廢話,直接問:“我問你,什麼時候我抓了或者殺了你口中的‘Kevin’?”
“放開我,你裝什麼蒜?放開我……啊。”
咔嚓一聲,Kevin慘叫起來,手腳不再掙扎。
聶宏將他的胳膊卸掉,然後一腳將男子踹倒在地上。
他緩緩地站直身體,板直毫無知覺的後背,只覺得那裡有什麼在往下流。
他知道那是傷口滲出來的血水,還有身上的汗水,汗水滲進傷口裡並不痛。
因爲他已經沒有痛的知覺了。
Kevin緩緩在地上滾了滾,抱着無力垂着手臂,恨得咬牙切齒,瞪着聶宏:“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聶宏緩緩地開口,如此淡然:“我不殺你,我只會將你交給警方處置,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抓過或者殺過那個Kevin?我和他又是怎麼認識的?你跟他又是什麼關係?等我弄清楚後,再交由法官定你的死罪。”
男子氣宇軒昂,站在那裡猶如公正廉明的天神,主宰着世人的對與錯。
而他對罪惡毫無畏懼和退縮,在他的眼裡,只有正與邪。
他如此凜然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