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馬克)將槍裝回揹包內,揹着它,伸手扶着高申然,兩個人快速下樓。
十樓的樓梯間,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神父,今晚沒有穿制服,穿着一身黑衣,盡顯神秘和幹勁。
女的是nancy(南茜),同樣一身黑衣,依然的性感冷豔。
“還說三分鐘,我看快十三分鐘了。”神父找準機會,系落一番死敵。
回答他的是一記白眼。
mark(馬克)將背上的揹包扔給他,扶着高申然一刻不停留,直奔下去:“tyler中槍了。”
“中槍?”神父收起戲謔的嘴臉,難以置信地看着兩人。
nancy(南茜)同樣的受驚,像高申然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受槍傷的?
然而當mark(馬克)扶着高申然越過他們身邊,下樓去的時候,他們看見他的後背,左肩膀的位置,衣服被染紅了。
一個子彈孔穿過他的衣服,血水正從裡面涌流出來。
半個背,溼透在血水之中。
見狀,神父和nancy二話不說跟上。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儘快離開這裡,儘快給他取出子彈。
看樣子,高申然支撐不了多久。
大廈外面人頭涌涌,警察搜樓的聲音,很多警察追趕着那五名殺手而去。
反而忽略近在咫尺的對面大廈。
高申然一行四人,從大廈的後門竄出,沿路神父用滅聲的槍筒打掉閉路電視。
踏出大廈的暗門,那裡守候着組織的支援車。
上車,安全離開,直奔組織的總部。
———*錯愛一場,劫數難逃*———
高申然不愧爲組織內最強殺手,殺手界裡數一數二的高手。
即使身中槍傷,承受常人無法承受的劇痛,身體被火般燃燒着。
他的意志仍然十分清醒。
汗水像瀑布般流淌着,整個人處於虛耗中。
“如果不是我戀戰,我們可以早些離開的。”看着他如此難受,mark(馬克)十分自責。
如果不是高申然讓他先過來,現在受傷的人,恐怕是自己了。
“你這樣說,反而令我內疚了。”脣色蒼白無血色,呼吸變得氣弱遊絲:“如果我發現得及時,你就不會被圍剿。”
“tyler……。”他還想再說反駁的說話。
nancy(南茜)攔截他的說話:“不要說了,讓tyler留口氣暖肚子吧。”
已經這個時候,兩個大男人還在說些有的沒的。
她掏出紙巾,一把又一把地試去他臉上的汗水。
神父檢查他的傷口,子彈沒在肌肉裡面,要取出來,恐怕不容易啊。
連忙給總部的宅男發去信息,讓他速度準備手術用的工具。
“你要支持住,好快就到了。”
“切,你當我是第一次中槍嗎?”高申然泛白的嘴脣,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
那般無力和淒厲。
以前跑任務的時候,身上的槍傷刀傷不少,只是爲了掩人耳目,怕引起別人的猜疑,他的傷口總是進行修復處理。
尤其打算結婚前,他知道他身上的疤痕,如果不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