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就這樣簡單的過着他五點一線的學生生活,王瑜視乎也是過着兩點一線的半個學生生活,兩年的時光就這樣匆匆流逝了。大家都想這樣簡單的生活下去,可是事情往往卻是事與願違的。
一天,王安下課後正準備做去做家教,被喘着粗氣的杜凡攔着了。
“杜凡怎麼了?是不是我李嬸出什麼事了?”王安看着臉色蒼白的的杜飛,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杜凡坐上王安自行車的後座上,“快點,快點騎車到王家去。”王安來不及多想就瘋狂的踩動着腳踩板,不停地往前飛趕。正好被下班的王瑜看見了,這個杜凡不是平時都是開車過來接王安嗎?今天怎麼沒開車呀!王瑜視乎也意識到出什麼事了?
當王安趕到李家時,只見屋裡屋外到處都是一片狼藉,到處都站着穿着黑衣的年輕人,看着樣子好像是跟黑幫有什麼關係吧!
“你就是李家的繼承人是嗎?”一個穿着黑西服的中年男人圍着王安轉了轉。王安沒有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不過對他現在的行爲很是生氣,不管他是出於何種目的,怎麼能使用這樣的方法呢?
“我不是你什麼繼承人,我是王安,請這樣稱呼我”王安憤怒的說到。
穿着一身名牌西服的黑衣男子圍着王安轉了一圈對着杜凡狂吼道:“你耳朵聾了嗎?
我不是叫你帶李家的繼承人來嗎?你幹嘛給我帶個毫不相干的人來,你想找死啊!我看你是活得不賴煩了吧!”
杜凡嚇得瑟瑟發抖,小聲的說到:“我帶的就是李家的繼承人,王安就是李家合法的繼承人呀!”
“你他媽的你們倆誰在還騙我?他爲什麼還不承認呢?難道真他媽的活見鬼了?”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實在忍不住了,還是爆了粗口。
“請您放尊重點,請尊重這裡的每一個人,包括你自己。”中年男子雖然不明白王安話裡的意思,但是絕對不是好話。氣得他臉爆青筋,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杜凡悄悄的走到王安的身後,推了推他,好像是給他一個暗示。杜凡把手放在王安的肩上說:“是他,我的好哥們王安,他確實是你家的繼承人。不是嗎?王安。”杜凡對着王安眨了眨眼睛。
穿着西服的黑衣男子拍手大叫道:“好,很好!現在事情就好辦多了。”他做了一個手勢,一個年輕人人拿了幾張文件,中年男子高興的說:“王先生,不,我應該叫你王大學士,麻煩您老人家在這裡簽上您的大名,小的感激不盡。”
王安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輕蔑的說到:“請把你的耳朵豎起來聽好了,我王安,絕對不會籤一個字,就算我死我也不會籤。”
穿着西服的黑衣男子
露出他兇狠的狗牙:“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雖然在王安的強烈反對下,可是,還是被一羣無賴給逼着按了手印。
囂張強盜離去後,就留下愧疚不安的杜凡和疑惑重重的王安。“杜兄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杜凡連頭也不敢擡,更不用說看着王安了。突然,杜凡大叫道:他們就是一羣無賴,他們就是一羣強盜。無惡不做的大壞蛋。“王安早看出了杜凡想要隱藏什麼?不過他會自己調查清楚的。
杜凡獨自一個人走在深秋的大街上,一片片黃色的樹葉從半空中飄落,就像又有一個生命從地球上消失一樣,就在半個月前,李嬸沒有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在李嬸的遺囑裡,所有的財產全部留給了王安,只有那輛吉普車留給了杜凡。王安的心裡有說不出的難過,傷心正侵蝕着他那苦澀的心。
“王安,發生什麼事了?”王瑜從後面跑來,急急忙忙的的問到。
“不用擔心,沒事的!”一句多麼簡單的話,就能讓王瑜的心安穩下來,恢復正常的心跳。王安牽着王瑜的手走了,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雖然今天的王安失去了物質上的東西,但是,摸着存放在揹包裡的李嬸的骨灰,王安心裡很是滿足。將來有一天回到家鄉,一定要把你嬸的骨灰埋在村前的那棵梧桐樹下,因爲那裡面埋着你嬸早逝的兒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