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后的心態好像很年輕?”錦兒看着威廉,“她好像很喜歡這種場合。”
“沒錯,”威廉溫和地笑道,“母后她很喜歡熱鬧。”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他臉上的笑已經僵住,之後看着錦兒,“是我倏忽了。”
他的神情突然變了,不再是慣常的優雅斯文,而是一種狠厲的神情。
雖然五官還是那個模樣,可因爲這樣的神情,他看着一點都不像個王子,而像個惡魔。
錦兒冷笑,“我竟然看走眼了。”
“這沒什麼稀奇的,”威廉笑,只是笑得陰狠,有些冷,“這宮裡所有的人都看走眼了。”
之後他挑眉笑看着錦兒,“你竟然連我當時隨意說出的一句話都能想起來,發現我的破綻,果然厲害,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夠資格跟我站在一起。”
錦兒笑笑,“這就是厲害?是你自己蠢,別以爲別人都跟你一樣。”
在小德子死的那天晚上,他們曾經見過威廉,當時他差點衝冰山開槍,她也是那天發現了他的槍上裝着消音器。
當時他的解釋是他母后怕吵,所以他用了這麼多的精力來研究消音器,可現在看,這句話明顯是在說謊。
如果這句話是假的,其他的一切都看起來可疑了。
這樣也能理解像是狗這類的動物明明警覺性極強,可爲什麼之前有身手很一般的人潛進景王爺家裡逐類殺了各種家禽牲畜,還沒被人發現。
其實很簡單,先是有人在遠處用裝了消音器的槍殺了它們,再做後續的工作,把現場弄成像是被厲鬼索命一樣。
神色變得更冷,威廉看着她,“若語,光嘴上說贏我是沒用的。”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槍已經拿了出來,現在正抵在錦兒的側腰。
錦兒不在意地笑笑,“拿好你的槍。”
腰微扭了一下避開槍口,錦兒手肘下沉,迅速擊向他手腕,清脆的“咔”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