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虛刀流之後,是不是覺得它十分的適合你呢?哈哈…”澹臺散笑了笑,拿起一本虛刀流的秘籍,說:“虛刀流最厲害的是後半部分,只學其中一部分是不能將虛刀流的精髓展現出來的!所以…你要努力啊”
“努力什麼?”洛野問。
“努力追求都門啊!”澹臺散道。“後半部分只有她知道哦!那是她的嫁妝,只有她的夫君才能得到那後半部分!”
“這樣啊…”洛野的興奮之意立刻減少了一半,“她對我有偏見…”
“順其自然吧!”澹臺散不在這個問題上浪費過多的時間,隨口說了一句。隨後,澹臺散隊洛野說:“這裡不適合教導虛刀流,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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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城。北門。
澹臺都門心緒不寧的走在街道上,時而蹙眉,時而撇嘴,時而又輕咬下脣,可就是這簡簡單單的動作卻綽約多姿,勾人心魄。
“他就是個壞蛋!”
一腳踢開地上的石頭,澹臺都門氣鼓鼓的道。
那小石頭在地面上連跳幾下,打在了一個人的腿上。
“嗯?誰他媽的敢拿石子丟老子!”一個剽悍的胖子,赤裸着上身,挺着一個大大的肚子,也許他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腳趾。周圍有六七個小痞子模樣的人跟着應和起來:“誰啊!老大,誰用石子丟你!”
六七個小痞子像四周看去。其中一個痞子道:“老大,快看是一個妞!而且…超級正點!”
“哦?”大胖子轉過身,目光看向痞子所說的方向,原本只是隨意看看,可見到澹臺都門的真容後,小小的眼睛驟然如同流星般璀璨,“我靠!真他媽的漂亮!”說完,急忙嚥了一口唾沫,剛纔的話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聽到前方傳來的嘈雜聲,澹臺都門微微擡頭,美目流盼,看了過去。
這不經意間的舉止,也是千嬌百媚,比這羣人見過的最美的娼妓都要美上一萬倍。
這羣人一時無法忍住心中的驚豔之情,異口同聲地呼喊出來。“我靠!太美啦!!!”
喊聲驚天動地,卻如鬼哭狼嚎般讓人聞之心驚膽戰,並且,這喊聲徘徊在天南城的上空久久不散…
“不好!”看清前方是何人之後,澹臺都門臉色大變,“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黑龍幫的地盤,這黑龍幫現在掌管北門區,守城統領尚在時,氣焰就十分囂張,現在更是無法無天了!”
一邊說着,一邊後退,澹臺都門知道遇上這羣人不會有好事。
“慢着!”黑龍幫幫主胖三大喝一聲,“小妹妹,你這是上哪去啊!”
“是呀!小妹妹走那麼快乾嘛!”
“陪哥哥們玩兒吧,哥哥褲襠裡有棒棒糖!”
“棒棒糖?!哈哈!對呀對呀!我們都有!”
……
那七個小弟淫笑着,胖三更是心生歹意,色心四起,一雙眼睛微眯着,目光在澹臺都門的身上瞄來瞄去,舌頭舔着嘴脣猛咽口水。
“男人怎麼都是這樣品行卑劣,齷齪不堪!”聽到那些下流猥瑣的話,澹臺都門並不停留,立刻大步向前跑去,她生活在天南城深知黑龍幫臭名昭著的事情。
這裡是天南城,黑龍幫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想跑?”胖三目露淫光,看向周圍的小弟,道:“兄弟們,想不想樂呵樂呵!”
“想!”
“那還等什麼!”
話音剛落,那七個黑龍幫幫衆便淫笑着向澹臺都門追去。
“小妹妹!別亂跑啊!”
“棒棒糖很好吃的!哈哈!”
“這麼多根棒棒糖絕對讓你欲仙欲死!哈哈!”
澹臺都門掩着耳朵,不聽那不堪的話語,只是埋頭向前跑,此時,澹臺都門又驚又怕,腦海中忽然顯現出一個人影,那人憨憨的笑容,清秀的臉龐,不是洛野還是何人?
“這個時候怎麼會想起他來了,一丘之貉而已!”
澹臺都門晃了晃頭,繼續向前跑,身後的叫喊聲和淫笑聲彷彿近在耳邊,心中一驚,向後看去,果不其然,那些人已在自己身後。
“放棄無謂的掙扎吧!哈哈!”
眼前掠過幾道人影,黑龍幫幫衆已攔在了澹臺都門的前方,也就在這一瞬間,澹臺都門被這七人重重包圍,並不斷的逼近縮小範圍,讓澹臺都門無處可逃。
“哈哈!跑呀!”
“離近了,這小美人更是嬌滴可人,美若天仙啊!不知在身下會如何…”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七人鬨然大笑,一個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小的們,幹得不錯!把她給我帶回去!老子享受完了,便賞賜給你們!”
“好!”
“別過來!”澹臺都門雙臂護住胸前,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動,顯示着她心中的恐懼。
這七人剛欲動手,只覺眼前一花,便飛了出去。
一道黑影落在了澹臺都門的身前。
“什麼人敢壞老子的好事!”胖三怒吼道。“這裡可是老子的地盤,不想活……”
胖三的話倏然停止,一雙小眼睛瞪得大大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他沒有想象到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軀體,一聲緊身黑衣更是將這身體襯托得淋漓盡致。她臉上帶着面具,胸部高挺,腰身不堪一握,腰間別着一把纖細的長刀,雙腿筆直而修長,可這面具並沒有減少她勾人心魄的魅力,反而平添了幾分神秘。
這樣完美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沒有人可以阻擋,這完美的讓人窒息的身體。
“你是黑龍幫的胖三麼!”她面向胖三,冷冰冰的問。
胖三吐掉口中的口水,道:“是又怎樣!”胖三此時心花怒放,今天一定是他的桃花運,竟然遇到兩個讓他口水直流的女人,暗恨這些年白活了。
確定此人正是胖三,她左手拇指輕輕挑起長刀,身影一動,便出現在胖三身後。
“噗——”
胖三的人頭落地,血霧噴灑而出。
“那你就得死…”
她背對着胖三,手中的長刀不知何時早已回鞘,彷彿根本沒有動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