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出嫁從夫,如今你是王爺了,就學習怎麼當一個好王妃,而不是其他的,知道嗎?爹也知道你的孝心,可越是這樣,我們處事的時候才更要謹慎,不可讓旁人有可乘之機。”
錢珍珠看了一眼南宮煌,怎麼覺得是她爹好像知道了什麼?
這是在說一些勸着她的話。
“爹,你放心吧,我們會注意的。”錢珍珠也知道她現在以前不是那個官家千金了,如今是皇家的兒媳,是王妃。
“那好,爹也該回去了,你也長大了,不可耍小孩子的脾氣。”
錢珍珠很想反駁,可話道了喉嚨處,最後還是嚥下去了,因爲她爹的話,有幾分道理,她不得不聽,也不好反駁。
送走了她爹,錢珍珠依然沒有給南宮煌一臉好臉色,自顧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珍珠,珍珠,還在生氣呀?”南宮煌微笑的說着,怎麼丫頭這麼小氣呢?這都過去多久了?怎麼丫頭這麼記仇呢?
錢珍珠正視他的目光,“南宮煌,我要求是什麼,你辦到了嗎?如果沒有辦到,就應該爲爲什麼還在生氣?”
今天還讓她爹來她家,就是爲了說她?
錢珍珠對南宮煌的埋怨更深了。
南宮煌的臉色一剎那的轉變,不過下一刻依然的臉上帶着笑容,“珍珠,都幾天了,你可知道我多麼的想你。”
南宮煌一把握着錢珍珠的手,之前見她挽着岳父的手臂,他就妒忌的想要衝上前去扯開。
可理智阻止了他,沒有讓他做出一些過分的一些事情出來。
錢珍珠白了一眼南宮煌,對於他糖衣炮彈,已經不感興趣了。
“你確定你是想我,而不是想其他的女人?”
南宮煌臉色有一些不悅,帶着開玩笑的語氣說,“珍珠,我可以認定你這是在吃醋。”
錢珍珠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不好意思,我吃醬油,不吃醋。”
“珍珠,我答應你,答應你,不去邊關,這下可行了吧?”南宮煌最後還是妥協了,他也清楚的明白,小丫頭不讓他去邊關,也是爲他擔憂,怕他有事。
怕就算他要去邊關,母后也不會讓他去邊關,可如今的大釗國的情勢越來越不利了。
錢珍珠可不相信他這麼快就妥協了,挑眉的看向他,有一些不確信的問,“你真的不去?”
南宮煌點點頭,“真的不去。”
錢珍珠臉上的表情喜怒都表現在臉上。
看到她這樣子,南宮煌長嘆了一口氣了,一物降一物。
“珍珠,我不去邊關,但是我也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以後可能沒有更多的時間陪着你,還希望你能見諒。”
如今京城被鬧的人心惶惶,所以他要安定一下人心。
“只要你不去邊關,只要你不去青樓,只要你不找其他的女人,你晚歸,我是沒有意見的,我也知道,你揹負着你的責任,我不能讓放下你的責任,帶着我避開這一次的紛爭。”
南宮煌問着這體貼的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把她摟在懷裡。
花城。
林唯一這幾日,一直都讓小白注意着那人的情況,好神不知鬼不覺的找出背後主使之人。
“主人,那人接到了一隻信鴿,可是我看不懂上面的寫的是什麼?”
林唯一有一些模糊了,小白居然說看不懂?
這是什麼意思?
“主人,上面寫的應該是暗語,我的意思是說,這一封信如果到了其他人手裡,根本看不懂,這是一種暗語。”
林唯一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以爲這古代信鴿是安全,所以就不會存在這些暗語,可如今看來不是這樣一回事的,所以,這就出現了暗語,這很明顯是一些隱秘的暗語。
到底是誰?
林唯一猜了很多,可是都覺得這些可能性都不是。
“繼續監視着,我就不信了,弄不清楚這背後主使之人。”林唯一有一些憤憤不平,更多的心裡有一些鬱結。
從嫁給景灝後,她先是被殺手追殺,離開石頭村了,建立起自己的商業帝國,卻又面對着被人監視?
她真的跟這個古代犯衝,否則的話,不會來了古代後,危險追隨着她。
“主人,我會監視那人的,一定會幫主人查出這背後之人是誰?讓主人避開危險的。”
林唯一依然還是凝重的想着。
把在京城認識的人都一一的用了排除法,可都被她一一的排除了,那麼就可能這監視她的人不是她認識的人?
難道她在京城出名了?
她雖然在京城待了幾日,可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錢府,出了錢府,她也帶着紗帽的,不可能因爲她的容顏,惹起了這一樁事情吧?
林唯一還是知道自己的有幾斤幾兩重,認爲自己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能引起有心人的監視。
可眼下又是該如何的解釋這監視之人?
是哪位聖上派出的人?
林唯一不知道,她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分析這個,推理那個,讓她忙的腳不沾地,可是卻遲遲想不出這背後主使之人?
被人監視的感覺很不好受。
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怎麼可能會高興呢?
所以一點要查出這背後主使之人,這也是她不準備打草驚蛇的謀算。
“小白,等太陽落下後,我們去逛街。”
順便看看那監視之人有什麼動靜。
也想出去透透空氣,順便想想辦法。
不想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這樣她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到現代?
如果回到現代,他們已經不再了,那麼她的仇恨該怎麼辦?
因爲林唯一離開了客棧了,監視林唯一的人,當然要跟着了。
不管做什麼,都有人跟着,雖然離的一些距離,可是這樣的感覺也不是舒服。
伊銘城再次來到了花城。
聽說林唯一在這裡,他就找來了。
林唯一故意看向伊銘城一副陌生的表情。
伊銘城有一些茫然。
很快一個小二哥走了過來,熱情的招呼着伊銘城,“客官,吃什麼?”然後悄然無息把一張紙條不動聲色的遞給了伊銘城。
“兩個下酒的菜,再來一瓶好酒。”
“客官,請稍等。”
伊銘城打開了紙條,快速的掃了一眼上面的字,眼神犀利。
因爲沒有監視他,所以他沒有可以去注意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