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灝,如今父皇忙的焦頭難額的,是不是算報應?”
以前他們從來不爲邊關操心,因爲有景家,有景家軍,可是當景家被滿族抄斬後,景家軍的心就冷了,邊關很多跟景家有關係的將領,被貶的貶,被殺的殺。
如今邊關告急,接連失去城池。
活該嗎?這是活該。
父皇怎麼不去想,景家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們景家人犧牲生命得來的,可是最後卻落道功高蓋主,被誣陷造反,都不給景家一個人反應,就滿族抄斬了。
這是寒心,這是讓其他的將領寒心,這是讓景家軍寒心。
南宮煌沉重的閉上眼,突然覺得好累,真的好累。
當初看到景家人被下大牢,被關,等他被放出來後,感到那行刑的地方,看到那血流成河的一幕,到現在都感覺觸目,爲什麼要砍頭,爲什麼不是流放,他寧願他們流放,也不願意看到他們被砍頭,連小孩子都沒有放過,他的父皇真的很狠。
“南宮煌,你怎麼了?”錢珍珠聽管家說南宮煌出事了,這不急急忙忙的趕來,一到王府,都是跑過來的。
已進入書房,那個靠在椅背上,那個滿身都散發着消愁之氣的男子,真的是南宮煌嗎?
在她面前,他都是很活氣的,可此時這個憂鬱悲涼的男人真的是他嗎?
這麼大的改變,她都覺得不認識了,不認識他了。
“南宮煌,你怎麼了?”錢珍珠一步一步的朝着南宮煌而去,聲音也下意識的溫柔了很多,也擔心南宮煌真的出什麼事情了。
當她靠近南宮煌了,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住,嚇的錢珍珠一眼,想要伸出雙手去掰開他的緊而灼熱的雙臂,可是一陣低沉的嗓音響起,“讓我抱一下。”
所以她的動作遲疑了,準備去搬開他強健有力的上臂的手就停了下來。
感覺到她頭顱挨着她的小腹,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讓她很不習慣,還有一些很癢的感覺。
可看到這樣低沉的南宮煌,讓她又不忍心,真能就這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錢珍珠都覺得自己的整個人身體都要僵硬了,那一雙強健有力的手,終於放開了她的腰。
錢珍珠輕咳了一聲,“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她是真的摸不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這樣情緒低落,而且還包含着悲傷。
是的,她在他的身上發生了悲傷?
他可以說,他是人中之龍,父母健在,而且還是大釗國最大的BOSS,他享受着屬於他一切,他有什麼可悲傷的?
難道是朋友?
可是這古代,根本沒有什麼無所求的朋友,只要共同利益的朋友呀?
這古代,把實行這奴隸制度。
買賣人口可是不犯法的。
“沒什麼。”南宮煌起身之間,他身上的悲傷一掃而光,這讓錢珍珠吃驚的望着他。
可是錢珍珠還是比較關心南宮煌的,“真的沒有什麼嗎?”
“丫頭,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錢珍珠真的很想翻幾個白眼,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我在關心一頭豬。”錢珍珠故意這樣說着,而且還張大嘴配合着的說着,話落,她資自個就落的哈哈大笑了。
南宮煌也沒有跟她的生氣。
能看到她的笑容,能在他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她出現了,這就是他一件非常的欣慰的事情了。
南宮煌此時忘記了,錢珍珠是落撒謊請來了。
可是最終目的不是讓南宮煌心情好起來,誰還計較錢珍珠是自個來的,還是別人請來的?
“那你是什麼?”南宮煌笑的燦爛。
錢珍珠羞的一張臉發燙,她不久後就要嫁給他,那麼他是豬,她是什麼?
這不是把自己的也罵了嗎?
錢珍珠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宮煌,尷尬的說着,“既然你沒有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可是被一個溫暖的大手緊緊的拽住了,被一拽就跌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你是來看我的,我沒有讓你走,你就不準走。”南宮煌有一些霸道的說着。
錢珍珠他這樣曖昧的動作,羞的她面紅耳赤。
“南宮煌,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我們在慢慢說。”錢珍珠是有一些習慣這樣子被抱着,她能感覺他灼熱的結實的胸膛包裹着,還有她坐在他的腿上,很是不喜歡的。
“丫頭,你不喜歡這樣子?”南宮煌讓錢珍珠正面看着他,故意調戲的說着。
“南宮煌,你快放開我,等一下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錢珍珠羞愧開口,雖然也不是頭一遭被這樣抱,可是那也是在馬背上,如今這樣在房間裡還是一次,也怕等一下有人進來,看到不好。
“放心吧,他們不會進來的。”如果真的有那樣沒有眼見的人,那麼他這個逍遙王府,也讓他待不下去了。
錢珍珠都要氣的要吐血了,這男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南宮煌,我聽說,去邊關的將軍被暗殺了?”錢珍珠轉移着話題,這是她無意聽到,這不就問了出來,她也是好奇,怎麼邊關有開始打仗了,難怪她看到她爹很是煩躁。
“嗯。”
錢珍珠突然想到那些裡種,有的皇子去打仗,也不知道南宮煌會不會打仗?
“南宮煌,你告訴我,你不會去邊關吧?”也許是因爲他們不久後就要成親了,在錢珍珠看來,南宮煌可馬上就是她的男人了,如果要去邊關了,如果出什麼事情,那她就是寡婦了。
這樣的事情,當然要問清楚了。
那邊關,可是吃人的地方。
不,應該說那麼可是刀劍無眼。
南宮煌也看到錢珍珠眼裡的擔憂,握着她有一些胖乎乎的手,安慰她,“放心吧,還輪到我去邊關。”
錢珍珠還是不放心,“你不準去。”
“好,我不去,我不去。”南宮煌也怕這丫頭急紅眼,趕緊說着。
這丫頭心裡是還是有他的,不是他一個人一頭熱。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錢珍珠才被南宮煌派人送回去了。
而南宮煌收拾了一趟,去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