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他說,“我來之前已經找了個大夫看診,說我吃了神醫的仙藥之後,身體已恢復了健康,神醫何以這麼問?”
蘇輕月往窗外看了一眼,寒風呼嘯,“高少爺知道現在什麼季節?”
“冬天吶。”
“原來你知道啊。冬天你還搖扇子!冷不死啊。”
“我……”他收起摺扇,忙說,“京城的貴家少爺,這兩年都流行冬天拿扇子,金大老闆不也時不時拿着扇子麼。”把扇子奉到她眼前,“神醫你看清楚,這上頭煽子左右有插兩根羽毛,這是冬款。不是夏天拿的那種薄扇……我這冬扇還是託一個去京城辦貨的朋友梢帶來的……”
滔滔不絕地介紹着扇子是如何流行。
蘇輕月不耐煩地擺手,“行了行了,你不是神經病行了吧。”
“神醫不誤會就好。”他拍了拍胸脯,“嚇死我了,神醫要是誤會我有病,我對神醫崇拜有加,那可會噎得我幾個月吃不下飯……那肯定得陪我爺爺去地下做乾屍……也不是,我那乾屍爺爺是我中了毒幻想出來的,其實他老人家只剩一堆骨頭了……”
“三哥,你跟高慎去一趟衙門,把高家老宅的房契過戶吧。”蘇輕月擺明了一副送客的態度。
“高公子請。”蕭羽川擺了個請的手勢。
高慎看着蘇輕月精美給絕倫的臉蛋,房裡燒着碳盆,多暖和,外頭冰天雪地的,哪捨得走,“要麼一會再去……”
還想賴着不走,直接被蕭羽川拎着衣襟往外拖。
他人沒蕭羽川高,而且對方力大如牛,幾乎是被提着懸空走的。
“蕭兄蕭兄……”高慎在半空揮着爪子,“你放開我,別這樣啊……給人看到多不好,你這麼粗魯地對我,你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蕭羽川聽了臉色都黑了,一打開房門,直接就將他扔出去。
家丁高甲身手敏捷地去接主子……
哪知……動作還是不夠快,兩手伸出,空空沒接住。
好在外頭竟然有一票人偷聽,高慎被扔到了偷聽的人堆裡,強勢押倒一片。
有大票的肉墊,偷聽的人哀嚎四起,高慎卻毫髮未損,他手裡還抓着那把流行的摺扇,理了理衣服,抱怨着,“蕭兄,你可真是太粗魯了……”
一堆當了高慎肉墊的男人相繼痛叫着爬起。
三樓是客棧的高檔房間,隔音自然比普通房間好,他們是拉長了耳朵偷聽,裡頭的人在說話時,離門口也有段距離,關着門也聽不出裡頭的人談話的真切。
倒是高慎被拖着往外拽的那幾句話,離門近,完完全全被人聽清楚了。
偷聽的其中一個男人不贊同地看着蕭羽川,“蕭羽川,你有了蘇輕月那等如花美眷,竟然還跟這……”指着高慎,“這長得不怎麼樣的男人暗通款曲,簡直太傷蘇大美人的心了!”簡直爲美人打抱不平啊。
朝房裡瞧去,只見連廳的廂房裡,廳中已無蘇輕月的身影,想必是進了裡間的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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