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再往前駛了約莫半里路,在右側的山上看到一片山墳。
半山腰上一名藍衣公子帶着兩名家丁站在一處墳前叩拜完,幾名壯丁正在揮鋤頭挖墳。
一同的還有一個拿着羅盤的灰衣老者,老者拿着羅盤在墳邊四個方向邊看邊算,看樣子,應該是風水先生。
墳墓旁擺着一口新的棺材。
必是後代子孫在給先人牽墳。
“籲!”蕭羽川勒停馬車,朝半山腰仰望了一眼,“媳婦,那個穿藍衣服的應該就是高慎了。模樣長得與我打聽到的人一樣。”
蘇輕月撩開馬車簾子,往山上看了一眼,“三哥,要麼,咱們在這等一會兒吧。人家在牽墳,這個時候跑上去跟人談生意不妥。”
“也只能等了。”蕭羽川思忖了下,“這麼早牽墳,估計高家祖先的骸骨挖出來後,直接放在新棺裡運去柳安鎮,高慎聽聞還是比較孝順,不會丟下祖先的骸骨不管,在咱隴彎鎮住的,他肯定會與運屍棺的一道走。”
前方的山腳下停着一輛馬車及馬板車,這個時間點,山上並沒有別的拜祭的人,看樣子,馬車是高家的。一輛馬車坐人,一輛馬板車運屍棺。
蘇輕月在馬車上待了一小會兒,便從車廂裡走了出來。
“媳婦,你怎麼出來了?”蕭羽川把馬兒的僵繩系在路旁的樹幹上,過來扶她。
“不用扶,我沒這麼脆弱。”雖然走路還有點軟腿。
“是誰今早下牀的時候差點跌了一跤?”他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子,“要不是你相公我給你當了人肉墊,還不把你這小身板摔腫了。”
“你還好意思說!”她目光裡盡是憤怒,“在客棧房裡你沒事整那麼大動靜,不分白天晚上的,隔壁的都聽到了,你曉得不?”
“我……”他白皙英俊的臉上滿是委屈,“我已經儘量輕了……”
“哼!”她冷哼一聲,“十天不許再碰我!”
“別說十天,兩天都不行。”他攬着她的腰,“媳婦兒,我好心讓你休息一天。”
“你特麼這麼努力,也不怕英年早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輕撩了下她鬢邊被寒風吹亂的髮絲,體貼的用自己的身軀擋住迎風面,以免冷風吹着她,“何況,我的寶貝媳婦比牡丹花可美多了……”
“我還說金洵愛美人,你也是個看皮相的。”
“媳婦的皮相,就算以後皺了,我也喜歡……”
“打死你!”她橫他一眼,“我還年輕得很呢,纔沒到十六,就是你老了,我都沒老。”
“是啊,我的媳婦兒還是個小姑娘呢。”他嘿嘿笑着撓了撓腦袋,“我比你大了七歲,也是老牛啃嫩草了。”
“你明白就好。”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以後別啃就是了。”
“想繞我彎子不‘碰’你,媳婦,你別自作聰明瞭。”他低頭就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旁吹熱氣,“你越是嫩,我越啃!人家挖個棺材沒那麼快,要不,我們先去馬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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