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六二五章 不用擔心
看了看侍女,並沒有讓她下牀,反而對太皇太后說,“太皇太后,累了睡吧。”
太皇太后就閉上了眼睛,而安公公把侍女抱到自己的懷裡,又是親,又是咬,“別怕。”
而後帶着侍女進了暗格,雖然隔着牆,也能聽到女人的叫聲,太皇太后睡了一會兒就醒了,依舊能聽到女人的聲音,而且女人似乎很享受,卻也在求饒。
本以爲兩個人很快就要結束了,但是讓她失望了,剛要拉暗格時候一個老頭進來,看着太皇太后。
“怎麼按耐不住了?”來人正是怪服老頭。
“你來了,過來。”太皇太后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秦越,幸福的笑了,勉強支撐起身體,伸出手。
看到太皇太后的樣子,秦越本來冷着的臉,突然鬆動了,走過去拉住太皇太后的手,“何必呢?你就這麼縱容他。”
“他剛爲我渡了那侍女的氣血,而他必須這樣才能緩解。”一邊說着,太皇太后把自己的身體攀附在秦越的身上。
“要是我還年輕該多好。”這樣就可以和他浪跡天涯了,也不會有恨了。
“怎麼會這麼嚴重?”秦越覺得這不正常,就算是他吸收了她身上的氣血,可也能養過來了。
摸了摸她的脈,秦越大驚,“鬼毒?!”
看了看秦越,太皇太后笑了,“嗯,很久了,不知道怎麼中毒的。”
“是他們。”秦越怒。
太皇太后搖搖頭,“不是,她來看我了,我觀察了,她也不知道,不過,她不在意罷了。”因爲不在意,所以不想管。
秦越閉上眼睛,沉吟一會兒,“放心,我會找到解藥的。”
……
正在吃東西的畢洛婉得到了消息,看了看小路子,“讓你師父小心些,如今這種情況,他也沒必要冒險去打聽什麼了。”
“是,皇后娘娘。”小路子恭敬的答應着。
“你也小心一些,這個人太危險了,怕是很難對付。”畢洛婉知道小路子只是個普通的小太監,功夫只會一點兒防身的。
“皇后娘娘放心,奴才會小心的。”小路子覺得自己在宮中這麼多年,只有畢洛婉把他當人看,關心他,心裡慢慢的都是感激。
“去前邊看着,有什麼事要及時告訴我。”看着小路子,畢洛婉很是擔心。
“是。”小路子退出去了。
小貴子就來了,“啓稟娘娘,一切已經準備好了。”
“小貴子,你自己小心,你是皇上身邊的人,到時候注意安全。”畢洛婉囑咐着,培養一個忠心的人不容易,尤其是像小貴子這樣的。
“娘娘放心。”小貴子微微一笑,“小貴子從今天起會守在娘娘身邊。”
點點頭,畢洛婉知道這是玉宸軒的意思。
琴姨過世之後,羅雲英替了琴姨的位置,他和大龍定了親,只等一年守孝期過了就成親。
“雲英,去通知雲霓帶着所有收留的孤兒去天魔教避難吧,讓凡心帶着玉兒跟着吧。”
“是。”
“你也別回來了,一起去,我怕雲霓照顧不了,王寶。”畢洛婉突然想到了冷宮中的母妃。
“奴才在。”
“你和雲英一起,去冷宮暗暗地把母妃,還有你師父一起接出宮,就當讓他們散心了,和孩子們一起走吧。”畢洛婉覺得這樣的安排最好。
“謝娘娘。”王寶知道師父年紀大了,再出宮很難了,這是一次機會,也是畢洛婉的善心,
小貴子在一旁聽的真切,嘴角含笑,卻也知道這是她對他的信任。
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後,畢洛婉看了看小貴子,“找洪大人、畢大人來吧。”
“是。”小貴子忙去。
正在這時婉琴來了,畢洛婉無奈的看着大腹便便的婉琴,嘆了口氣,“你還出來做什麼?”
“想看看你麼,主子很累吧?”婉琴緩緩坐下。
“我想讓你也走,”畢洛婉開門見山的說,“怎麼樣?”
搖搖頭,婉琴笑了,“不了,我在這裡應該不會有事的,我只是擔心主子,你人如今這麼不方便,卻又深處漩渦之中,千萬小心啊!”
“放心好了,”畢洛婉笑了,“我啊,就在這裡呆着,前邊我就不去了,薰兒能夠掌控一切,我放心了很多。”
聽到畢洛婉的話,婉琴點點頭,剛坐下一會兒,人又起來了,“現在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好了,你都快要生了,看我,”畢洛婉示意看自己的肚子,大的不像話,“還有兩個多月呢。”
點點頭,婉琴無奈的笑了,“只希望他們健健康康的。”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婉琴走了,畢洛婉剛躺了一會兒,洪法兵和畢展華就來了,後邊跟着連城。
“婉兒……”連城沒大沒小的叫了一聲。
畢洛婉起身出來,“沒讓你來,你還來,婉琴剛出去,你快回去,以後朝政你要輔助薰兒,你父王身體不好,你要多上心。”
聽到畢洛婉的話,連城知道畢洛婉之所以沒有叫他,就是想讓他多陪陪婉琴,照顧好父親。
“我懂,我來就是讓你放心的,前邊朝政我會協助處理的,我走了。”連城並沒有憂心。
看到連城的樣子,畢洛婉知道他着急追趕婉琴,點點頭,“快去吧。”
看着連城走了,畢洛婉鬆了口氣,搖頭笑了,“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婉兒。”畢展華笑了。
“二叔,兵哥哥,坐吧。”畢洛婉示意兩人坐下。
“好了,婉妹妹放心。”洪法兵知道畢洛婉擔憂什麼,點點頭,溫和的說,“一切都已佈置好了。”
“千萬不要傷了秦王,”畢洛婉嘆了口氣,“怕是隻有這樣秦王才能說出真正的原因。”
“放心吧。”畢展華看着畢洛婉的肚子說,“照顧好自己,那邊的事情,不用擔心。”
“我知道了。”看了看畢展華多日來的操勞,人憔悴了很多,而洪法兵卻是依舊。
想來畢展華不但要操心皇宮的防護,還要操心邊疆的戰事,較之洪法兵累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