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猷一個巴掌拍來,那個得意洋洋的公安幹警直接懵逼了。
安在猷額頭出現了黃豆般大小的汗滴,韓金龍,三個字就是最好的醫師資格證。
韓老,韓金龍,從出名以後就有一個壞習慣,不喜歡辦理行醫證,所以他哪怕是中醫界的杏林高手,也沒有任何行醫的證件。
但韓金龍這三個字的份量就足以比任何行醫證好用。
安在猷在心底瘋狂地咆哮,黃三你這個混蛋,竟然敢給老子下圈套。老子回去不生剝了你的皮。
韓金龍韓老是什麼人,整個東省的人都知道,哪怕是東省的省長都不敢輕易地得罪這位中醫界的泰斗,可今天卻讓他安在猷給碰見了,而且還差點被他關入看守所。
和韓老比起來,什麼唐家,嚴家都成了一個小家族。韓老若是想弄死安在猷,那估計就是一個短信的功夫,他這一身警服就得被扒下來。
黃三一定知道韓老在場,否則依照黃三那個脾氣秉性不可能完不成討好嚴家的任務。
可惡的黃三,連我都敢欺騙。
騎虎難下,四個大字浮現在安在猷心頭。
“韓老,您老怎麼來了?我立即通知市長大人!”
安在猷笑呵呵地說,伸出右手掏出了手機,就像給東陵市的市長大人打一個通報電話。
韓老臉色有一絲慍怒地說:“我可不敢驚動什麼市長大人,我怕安局長稍稍有點心情不好就把我老頭子給槍斃了。”
“哪能?哪能呢?韓老,你老這可是折煞我了,你老若是在東陵市出現了什麼問題,哪怕是我安在猷的腦袋落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安在猷心臟砰砰地亂跳,他必須想盡一切辦法來安撫這位韓老,否則他的下場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出什麼問題?你如果不來,我一點問題都沒有。”
韓老冷哼一聲說,安在猷的所有舉措都把矛頭指向了這位中醫界泰斗。
“韓老,我有眼無珠,您老千萬別生氣。我立即撤走。”
安在猷給了旁邊數十個公安幹警一個眼神,他們紛紛收起了手中的槍械,筆直地站成了一列。
“嗯?”安在猷眼角的餘光偶然間瞥見了陳浩然,心中有些啞火,這個混蛋剛纔和他的談話完全不承認他是一個醫生,想把他抓走都沒有辦法。
“陳醫生!陳醫生!”
一箇中年婦女從遠處狂奔而來,梨花帶雨,跑到陳浩然身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抓住陳浩然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陳醫生,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家那口子就危在旦夕了。”
“嗯?”
陳浩然心中暗歎一聲不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位大姐來了一波致命的GANK。
“哎!”陳浩然悲嘆一聲,跪倒的大姐扶起來,沉聲道:“你丈夫傷勢怎麼樣了?”
“送到了醫院,情況已經穩定了。動手術的醫生還說從來沒有見到過傷勢如此嚴重的病人還能活過來的情況。陳醫生,我這不第一時間就來感謝你了。我還從醫院偷來一面錦旗……不,我還特地訂製了一面錦旗給你。”
在一邊的唐雪和**家以及韓老都一臉無奈地看着這場鬧劇,陳浩然才擺脫了無證行醫的罪名,這倒好直接宣判死刑了。
“大姐,你先回醫院好好照顧你丈夫吧!這面錦旗我不能收下,你聽我的話趕快回醫院。”
陳浩然堅毅的臉龐不由地眼角有些抽動,這位大姐可能是他命中的惡人。
陳浩然深呼吸一口氣目送大姐離開唐家的義診現場,隨後和唐雪沉聲道:“唐小姐,我是不是獲得了這次義診大賽的冠軍?”
唐雪呆若木雞地點點頭,她一點都想不明白陳浩然想幹些什麼。
“那麼那顆千年人蔘,我可就……”
“我知道。”唐雪低聲和**家說了幾句話以後,**家急匆匆地離開了。
陳浩然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白來,否則這次來參加這個活動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有了那顆千年人蔘,陳浩然就能夠將自身的修爲提升到練氣化精的大圓滿境界,從而使六神決煉成第一層。
還有一直隱藏在陳浩然身體中的那三股力量也將隨之覺醒一個。
在陳浩然被關入監獄以後,他遇見了那位世外高人,世外高人在傳授給他很多東西以後告知陳浩然他的身體中沉睡着三種十分恐怖的力量,那三股力量就像是三扇上了鎖的大門一樣,唯有用六神決才能打開那三扇大門。
在他開始修煉六神決以後,陳浩然越發覺得那三股力量的恐怖。
安在猷來到了陳浩然身邊,語氣冷漠地說:“你小子不是說你不是醫生嗎?那剛纔那位大姐是怎麼回事?”
陳浩然撓了撓頭,笑嘻嘻地說:“你說啥?我不知道。那位大姐可能是認錯人了,畢竟像我這麼英俊的男人可不多見,總有幾個小姑娘來找我搭訕。”
安在猷見陳浩然依舊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沉聲道:“你別以爲有唐雪那個小丫頭騙子罩着你,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唐家在東陵市還算不了什麼,有本事你跟我回到警局再繼續和我說嬉皮笑臉。”
安在猷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雙鐵手銬將陳浩然的雙手銬住。
韓老雙手杵着柺杖,大聲喝道:“陳小兄弟,你放心我老韓一定能把你帶出來。”
韓老深知陳浩然無證行醫的罪名,哪怕是他擔保也沒有什麼用處,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立即聯繫東陵市的市長或者東省的一些大人物才能確保陳浩然安然無恙。
安在猷,我希望你能知道該怎麼做!我們中醫界崛起地希望可都寄託在陳小兄弟的手中。
假如他有什麼三長兩短,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喂!是東陵市市長石磊嗎?”
韓老撥通了一個通信消息。
在東陵市的市**,一個身材比較魁梧的中年男子接起了手中的電話,臉色變得頗爲震驚。
“你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