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資翻倍,很多人看着白筱沐就像是看着神一樣的人物。
“白筱沐,你這個傢伙,你就不是不想讓我拍麼。”張笛大吵大鬧的在那裡。
然後對着所有的人喊道:“你們知道麼,這個女人真的不要臉,竟然追着別人的老公不放手。”
很多人看着白筱沐開始指指點點了。
“這個是個空降的人員,不就是一個富二代麼,靠着家裡面的人……”
人言可畏,真心的,尤其是對於一個有錢有特別的漂亮的女人。
“不是剛剛纔給他們漲了工資麼,現在竟然恩又在這裡嚼舌根。”
嚴顏的語氣非常的不好,所有人是她的人都知道,他現在已經生氣了。
白筱沐看着張笛微微的笑着,然後對旁邊的人說道:“好了的,大家在背背臺詞。”
很多人不想惹事的人都趕緊撤退,然後白筱沐笑着看着張笛說道:“恩,接着說呀,我還幹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對了,你可以把那個宋謹言的死說出來呀。”
“你……”那個張笛看着白筱沐眼睛瞪的大大的,這個白筱沐到底是誰,爲什麼會這樣熟悉那個事情。
“你很好奇爲什麼我可以一直威脅你?”白筱沐笑着說道:“是麼?”
“你到底是誰?”張笛搖着頭,不可能自己親眼看着她死透徹的。
白筱沐輕聲的說道:“昨天呢,我又夢到了宋謹言了,她一直讓我來找你,說要報仇,要問問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張笛看着白筱沐,眼睛瞪得超大,但是無神的朝後仰着,“你,你不是白筱沐,你是宋謹言,你沒有死。”
“我怎麼會沒有死呢?”白筱沐微微的看着張笛,他這次絕對不會給張笛退路了,這個女人真是可怕又可悲。
張笛退後着,然後看着白筱沐,忽然一顆石頭拜倒在地上,雙手就這樣撐着第,手被摔破了,但是卻沒知覺,她渾身冰冷,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
“我早死了,死的透透的,你把我的呼吸面罩拔了你不知道麼?”白筱沐在陽光下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頭,修長而又如蔥白一樣的手指,手指頭上面血紅的色彩,讓張笛覺得白筱沐就像是一個白骨精一樣。
張笛哭着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爲什麼她什麼東西都給我亂搶!都是她的問題,都是她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白筱沐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然後指着張笛說道:“你給我再說一遍,到底是誰搶誰的東西。”
“怎麼,怪我咯,誰讓他這麼傻這麼好騙呢。”張笛的臉色非常的好看,不對,是非常的特別,好像有點瘋瘋癲癲,真的非常的可怕。
“好騙?”白筱沐笑着說道:“人家把你當做好朋友對待,你卻這樣對待人家,你還在這裡有理。”
“我早就說過,她笨,當年的時候爲什麼房子按照我的想法來裝修呢。”張笛微笑着說道:“而且現在他也是醫院的犧牲品不是麼?”
白筱沐直接給了張笛一個巴掌。
“你……”
“張笛,你知道麼,我早就想打你了,今天我非要把你打倒精神病院裡面去。”白筱沐嘴角抿了抿。
張笛看着白筱沐這樣動手,早就等着他動手了,這個是片場,而且又是一個記者什麼特別多的地方,他就等着白筱沐打她呢。
“看呀,這個白筱沐導演勾引人家老公不成,還打人,沒有天理了。”張笛喊得所有的人都看過來。
這個樣子的潑婦白筱沐第一次看到,然後轉身就走了。
“白導演,你竟然大人,是不是當年出國外的時候,就是因爲她……”
很多記者圍上來了,其實當時打人這個事情沒有人看到,只是張笛喊着。
“第一,我沒有故意打人。”白筱沐微微的笑着說道:“第二,若是這樣叫做打人的話,那麼她就不要爲藝術獻身了。”
“我不懂您的意思?”很多記者看着白筱沐好像可以採訪,好像這個女人真的很厲害,是白氏企業的千金不說,而且又是一個羽毛球業餘選手卻得了第一名,人家能做得了生意,又可以掌握的了手術刀,更重要的是,現在又開始當導演了。
白筱沐把劇本拿出來說道:“這一章節,上面清楚的寫着,因爲這個菲兒小姐辦錯了事情,所以我們根據劇情練習一下,我根本沒有打到她的臉上,而她竟然……”
對於這樣的欲說還休的語氣,是所有的文人都會筆補的。
白筱沐嘆了口氣說道:“算了,我準備換了演員好了,雖然我第一次拍戲,但是我希望這個戲能給大家來個好的。”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個白筱沐做的非常的好,所有的人都認爲這個張笛什麼不做,一站在那裡都噁心。
“對了這個張笛的來歷,你們知道怎麼來的麼?”有個記者看着白筱沐微微的一笑說道:“聽說是跟着很多大佬們,然後砸投資過去的。”
“那麼,我想問一下,若是你們把這個演員換了,是不是這些投資都沒有了,然後你們是不是……”
“沒有了,就沒有了。”白筱沐看着這個記者提問說道:“難道我們因爲一個贊助而把一部好戲拍砸了麼?我這樣是對不起觀衆朋友的。”
這一套一套的,讓所有的人都有一種是不是我們要爲這個美女導演來證明一下。
一副爲了大衆犧牲錢的印象讓大家迅速的對於這個影業抱有很高的水準,而且最近一星期播兩集,追着看的人越發的多了。
有些人說,一個星期就光研究他們的做法,吃法和看法了。
白筱沐應付完了記者,然後看着張笛在那邊鬧着,然後說劇組如何剋扣她,如何怎樣。
“對不起,能不能讓個地方,我們要在這裡取景地的,所以真的不好意思,前面有個茶館,你們能不能移步到旁邊,我們今天的進程若是幹不完,您覺得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