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庶女
慕容笑笑回到煙雨樓的時候,綺羅已經將人都處理乾淨了,她悠閒的坐在豔媽媽華麗的房間裡喝茶,地上,還躺着那名暈過去了的美豔女子。
當見到慕容笑笑踏步而來時,綺羅連忙起身,喚道:“小姐!”
或許是因爲替自己報了仇,綺羅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來,精美的臉上帶着一絲柔情。
慕容笑笑輕應了一聲,低頭看着暈倒在地不醒人事的美豔女子,此時,她的臉上已漸漸起了一些紅色的小疹子,她蹲下身,翹起拇指摁上了女子的人中。
“恩——”
輕嚶了一聲,女子慢慢轉醒,當見到眼前冷若冰霜的慕容笑笑時,雙眼立即露出驚駭的神情。
她像只驚弓之鳥似的從地上彈跳而起,緊張的尋視了下四周,卻發現若大的屋子裡,只有她一人。
慕容笑笑眉稍輕挑,看着女子驚慌失措的模樣,雲淡輕風的開口:“想找豔媽媽啊,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聲音極輕,卻宛如雷鳴般落在女子耳朵裡,嚇得她一張臉頓時失了血色,雙脣顫抖,就是擠不出半個字來。
“你叫什麼名字?”慕容笑笑起身,在軟塌上坐下,綺羅忙端了杯茶給她。
“紅……紅袖!”
慕容笑笑捏着杯蓋,輕輕拂了拂最上層的茶葉,漫不經心的說道:“去將煙雨樓的姑娘們都叫來,我有話說。”
紅袖聞言,着實一驚,美目中有些憤怒,這煙雨樓當家作主的可是豔媽媽,什麼時候輪到她這個小毛丫頭說話了。
淡淡的瞟了紅袖一眼,慕容笑笑冷冷說道:“綺羅,給她一面鏡子。”
紅袖微微蹙眉,不解慕容笑笑話裡的意思,看着綺羅從桌上拿來一面銅鏡放在自己面前,只一眼,便嚇得她失聲尖叫。
“啊,鬼啊。”
慕容笑笑邪邪的勾了勾脣,輕笑道:“紅袖姑娘看仔細了,你口中的鬼是誰?”
即使慕容笑笑不說那句話,紅袖也瞬間明白過來了,那哪是鬼,分明就是自已的臉。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連串的尖叫聲自她嘴裡不斷的響起,爲什麼,爲什麼她引以爲傲的漂亮臉蛋會變成這個樣子。
“求求你把解藥給我。”紅袖一手推開面前的銅鏡,對着慕容笑笑哀求道。
“心情不好,不想給。”慕容笑笑的身子往後一靠,舒服的靠在軟墊上,閉眼說道。
紅袖驚愕,很快明白過來慕容笑笑話裡的意思,忙提起裙襬,匆匆離開了屋子。
“哼,算她識相。”綺羅不屑的瞄了那遠去的紅袖一眼,嘴裡輕哼道。接着,她又轉身問慕容笑笑:“小姐,不知你要這煙雨樓做什麼用?”
“葉相在慕容府安插了一個女人,說好聽點是送給爹爹當妾,其實還不是想監視着慕容府裡的一舉一動,就是因爲不明白他爲何突然對爹爹這麼好,所以不想白白被人牽着鼻子走,想利用煙雨樓來套點有用的消息。”
她很不喜歡自己的舉止被人監視的感覺,與其坐以待斃,見招拆招,不如主動出擊。
“小姐——”綺羅望着神情嚴肅的慕容笑笑,咬了咬脣畔,開口喚道:“若小姐信得過我,不如將收集消息的事交給我來辦。”
雖然她跟在小姐身邊不過兩天,但有些事情還是從笑單閣的丫環們口中聽到了不少。
小姐是護國公兼大將軍的嫡親外甥女,上有姨母爲當今皇后娘娘,更被皇上封爲承歡郡主。
三年前她一手驚人的畫技,她也有所耳聞,家中的妹妹當時聽罷,可是不屑的很。
其實綺羅心中,更多的是好奇,真想有朝一日,見識一下那幾乎傳遍三國的傳奇畫作。
慕容笑笑錯愕的望着自告奮勇的綺羅,問道:“你不是痛恨青樓嗎?”
綺羅滿不在乎的笑道:“我只是痛恨那些強迫毀我清白的人,何況是替小姐辦事,綺羅心甘情願。”她充滿真誠的雙眸望着慕容笑笑,眼底深處,閃爍着堅毅的光芒,那樣璀璨奪目,絢了人的眼。
慕容笑笑微微一怔,淺淺一笑,出塵的容顏上,光華綻放。
“你願意,那是再好不過的了,不管是什麼消息,都不能放過,另外,再替我留意一下七色海棠的下落。”
她本還在考慮由誰來接管煙雨樓最好,她不能時時呆在這裡,而玲瓏又是慕容府的下人,也不能一直呆在煙雨樓,要選個適當的人選還真是不容易。
現在,綺羅主動提出來,也省得她再費心思,綺羅是她後來領進家門的,還未籤賣身契,而且以綺羅的性子,也未必會籤,倒不如將她留在煙雨樓。
綺羅見慕容笑笑毫不遲疑的決定,不驚一喜,忙應道:“是,小姐!”
說話間,門外已響起細細碎碎的腳步聲,還有人不滿的嘀咕聲,聲音中都帶着睏意。
“紅袖姐,什麼重要的事這天沒亮就把我們叫起來。”
“就是,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困嗎?”有人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
“我折騰了一宿,好不容易纔睡下,非要將人從被子裡挖起來。”
紅袖拿紗巾掩着臉,不發一語的垂眸往豔媽媽的屋子裡走去,她此刻可沒那多的時間聽她們發牢騷,如果不將她們都叫起來,倒黴的可就是自已了。
推門,她率先走了進去,身後的一羣鶯鶯燕燕緊跟着魚貫而入,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若大的房間給擠得滿滿的。
不少人哈欠連天,當看到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慕容笑笑與綺羅時,紛紛瞠目結舌。
“你們是誰?”
有人指着兩人,出聲問道。
綺羅精美的臉上端着冷若冰霜,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讓人不免懷毅她是不是個冰人,慕容笑笑懶懶的掃了一眼衆人,淡淡的聲音問着紅袖。
“都在這裡了嗎?”
紅袖將門掩上,誠惶誠恐的走上前,道:“回小姐,大多數都來了,還有幾位姑娘接待的貴人身份高貴,我不敢打饒。”
慕容笑笑抿脣,點了點頭:“也罷,之後你將我的話轉述也是一樣的。”
她說罷,犀利的清眸凝視着眼前豔麗無雙的衆女人們,漠然道:“你們的豔媽媽將煙雨樓過給了我,從今天起,煙雨樓的主人不再是豔媽媽,而是我。”
慕容笑笑的話音剛落,便有人不屑的輕哼:“開什麼玩笑,你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片子,還想掌管煙雨樓,真是笑死人了,既然豔媽媽都不在了,我們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一名女子譏俏的暱着慕容笑笑一眼,而後轉身,說道:“姐妹們,大家快在屋裡搜搜,搜到賣身契咱們就解放了。”
衆人聞言,睏意一掃而光,個個興高采烈的準備搜屋子,慕容笑笑見狀,秀眉忽地一凜,手一拍桌子,整個人便疾馳向說話的女子飛掠而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屋裡似道驚雷,驚的衆人紛紛停住了散開的步子,錯愕的回眸望着那身手快如閃電的少女。
而那名被打的女子,白皙美豔的臉上赫然出現了五個鮮紅的巴掌印子,在她未回神之際,慕容笑笑又將手中的藥丸扔進了她嘴裡,一擡下鄂,強逼着她嚥了進去。
“好好跟你們說話不要,非逼着我動粗。”
冰冷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的修羅,充滿了恐怖的森冷,她一個冷眼掃向紅袖,沉聲道:“把紗巾拿下來。”
紅袖驚駭,纖柔的身子瑟縮了一下,剛想搖頭,然一碰觸到慕容笑笑充滿冷冽的清眸時,頓時打了個激靈,伸手將面巾給摘了下來。
其餘人紛紛好奇的看着紅袖,心中早就對紅袖陌名其妙帶個紗巾時充滿了疑惑之色,現在見她要摘,個個瞪大了眼。
只是,當她們看到紅袖那張佈滿紅色小疹子的臉時,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哪裡還是嬌豔動人的紅袖,分明就是鬼樣子嘛。
慕容笑笑滿意的看着衆人驚愣的模樣,平靜道:“你們不過是換個主子而已,哪來這麼多廢話,若是誰有意見,下場就跟她們兩一樣。”她指着紅袖與剛剛那名女子,波瀾不驚的開口。
所有人的心裡均是對面前的少女露出了一絲懼色,其中一人說道:“我願意聽小姐吩咐。”
就像她說的,不過是換了個主子而已,要是沒有了漂亮的臉蛋,她要回了賣身契有何用?女人一但臉被毀了,那跟沒了命有什麼區別。
一人站出來,就有第二個人站出來順服慕容笑笑,緊接着,滿屋子的人都識實務者爲俊傑,接受了這個看上去未滿十五歲的少女。
慕容笑笑重新坐回位置上,不理會那被扇了一巴掌氣得滿眼通紅的女子,悠然的出聲:“我雖是主子,不過平日裡就由綺羅姑娘打點一切,而你們的任務,就是將在諸位達官貴人身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綺羅,你們放心,事情不會讓你們白乾,從明日起,你們自己接的客人所得的銀兩,全歸你們自己所由,我不會從中抽成,而且,賣身契我也會還給你們,想留下來的就留,不想留的,我也不會強求你們留下來,你們可以有選擇的自由,若是你們覺得累了想嫁人了,只要你們心甘情願跟人家過日子,哪怕是乞丐,我煙雨樓也會奉上豐厚的嫁妝,絕不要一分贖金。”
她的聲音,似珠玉落盤,清脆悅耳,而她所開出的條件,更是讓衆人露出激動的神色,以前豔媽媽在的時候,她們每次接完客人,都得抽去八成,留下的那部份少的可憐,如果自己能偷偷藏着一些貴重的小東西不被發現還好,若是被發現了,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不得不說,慕容笑笑的條件是極誘惑人的,不管留不留下來,她們都是自由的。
“多謝小姐。”
衆人感激的道謝,沒有人提出要離開,在她們看來,像她們這種不乾淨的身子早就沒有什麼出頭之日,除了接客,她們沒法做其他的來養活自已,等日後攢夠了錢再離開,買個院子自己也能過一輩子。
以前是沒有出頭之日,可現在她們也有盼頭了。
慕容笑笑將從豔媽媽那裡得來的紅木匣子打開,從最裡的一層拿出一疊紙,交到綺羅手中:“這裡是她們的賣身契,你依着人頭還給她們。”說着,她倏地冽眸,目光中散發着幽幽森冷的寒意:“今天,誰也不許把見到我的事情說出去,否則……”
她頓了一頓,衆人的心中紛紛升起一股涼意,也有了一個意識,那就是別看眼前的少女小,卻不是個好惹的主。
“否則她的下場可不就是毀了一張臉那麼容易了。”
慕容笑笑說罷,狠吝的目光驀地掃向被扇了一巴掌的女子,眼中帶着警告的意味。
女子一驚,忙低頭應道:“紅香明白。”
交待完,她便從位置上站起,離開前將解藥給了紅袖與紅香兩人,她不認爲這裡所有的人都會乖乖的聽她的話,但所謂來日方長,有些事情,也不是一開始就能解決了的。
她也不怕有人將見過她的事情說出去,先不說青樓的女子何以認識承歡郡主,即使有人認得並且大肆宣揚了,落得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誰會相信承歡郡主去了青樓,成了青樓的主子,說不定還要被治一個侮辱郡主清白的罪名,皇帝一個盛怒,到時候砍頭是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當夜,慕容笑笑一個人回了慕容府,將綺羅留在了煙雨樓。
少了一個沒有籤契的丫環,慕容府不會多管,到時候隨便找個藉口,也沒人敢懷疑。
清晨的第一道光劃破厚重的雲層,清亮的光芒灑下街道。
人越來越多,而那被扔在路中的一牀棉被也頓時引起來大家的注意。
“咦?這是什麼東西?”有人好奇的出聲,伸出腳踢了踢,眨眼,那包裹的人兒滾了幾下,棉被頓時被掀了開來,露出一片春-光。
葉珊赤-祼的身子就這麼毫無預兆的出現在衆人的眼底,所有人的瞳孔均是一縮,瞠目望着眼前驚豔的一慕,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的天哪,怎麼是個女人?還是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一人猛吞了口口水,望着葉珊嬌好的身軀目露淫邪的光芒,恨不得立即撲上去把她吃幹抹淨。
瞧這臉蛋,雖不是傾國傾城,卻也有着瓊姿花貌,光是看就讓人怦然心動。
有人蹲下身子,伸手摸上了葉珊滑膩的肌膚上面,白皙的皮膚似陶瓷一般,泛着晶瑩的光澤,讓人嘖嘖稱其:“乖乖,這皮膚摸上去真滑溜,比青樓的姑娘還要舒服,就像錦緞一樣光滑。”
聽人這麼一說,圍着的不少人心裡都不禁蠢蠢欲動,受不了如此刺激的誘惑,也伸手在葉珊的身上摸了起來,臉上露出興奮而又邪惡的神色。
葉珊睡得昏昏沉沉,只覺得她的身上有什麼東西在遊走,點燃她體內的一把火,燒得她極爲難受。
迷濛間,她不禁呻吟了一聲,聽得周圍的人越發的心神激盪,恨不得把扛着她找個安靜的地方解解讒。
圍觀的衆人越來越多,卻也不是人人都這麼大膽,敢光天化日之下去摸葉珊的身體,葉珊渾然不知她的身上有數只鹹豬手,只是當體內的感覺越來越難受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
而就在這時,人羣裡有人指着葉珊驚呼出聲:“天哪,那不是葉丞相家的嫡出二小姐嗎?怎麼會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
那人的話,就像是仲夏夜的悶雷,狠狠的砸在了圍觀羣衆的心上,而那些對葉珊上下其手的人更是嚇得臉色蒼白,險顯暈了過去,此刻,他們再也不覺得葉珊的皮膚光滑潔白,而是她的身上都長滿了刺,嚇的他們都把手縮了回去,站起身,灰溜溜的躲到人羣裡,死死的護着自己的手,一顆心驚嚇的跳個不停。
那個女人居然是丞相府的小姐,天哪,他們怎麼這麼倒黴,居然摸了她的身體,這事如果被葉相知道了,還不得剁了他們的手嗎?
想着,那剛剛犯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忙撒開腿逃之夭夭,趁還沒被葉小姐認出來,趕緊溜爲上策,興許還能保住一命。
葉珊聽到那人的驚呼聲,渾渾惡惡的腦子漸漸清醒了過來,想伸手,卻猛然發現自己的手動彈不得,一低頭,她頓時嚇得尖叫連連,精美的小臉露出驚恐之色。
“啊,啊啊啊啊!”
尖銳的聲音狠狠的劃破了清晨的天空,震耳欲聾的刺耳。
她一邊蠕動着身子,企圖遮住那外泄的春光,然手腳給綁住了讓她動彈不得,她一邊叫一邊哭,不知是該羞還是該氣。
“閉上你們齷齪的眼睛,我可是丞相府的二小姐,誰敢再睜眼,信不信本小姐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葉珊俯着身,將胸前的春光給遮住,氣急敗壞的對着周圍的人吼道,心裡卻嚇得六神無主,前所未有的恥辱瀰漫全身。
本來還有些懷疑她身份的羣衆,聽到她的大吼,也不再懷疑了,指着她就諷刺道:“哇,真是葉相家的二小姐,真是太不要臉了,居然光着身子出現在大街上。”
他們只看到了葉珊不知廉恥的光身躺在大街上,可沒人去管是自己躺的還是被人劫持了扔在這裡的。
“誰說不是呢,原來葉相家的家風是如此道得敗壞,教出來的女兒盡是這般無恥,人家青樓的姑娘都還知道要穿件衣服呢。”
“哈哈,今個真是開了眼界了,沒想到能看到丞相千金如此活色生香的一面。”
耳邊,一句接一句的恥笑譏諷充斥着葉珊的耳朵,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的她氣得血液上涌,一口氣沒提上來,暈了過去。
見葉珊羞憤的暈了過去,圍觀的人非但沒有同情,反而嘲諷的越發的賣力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葉相二小姐不知廉恥的祼身出現在大街上一事被傳的沸沸揚揚,一時間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熱鬧的話題。
不多時,相府的侍衛匆匆趕來,兇惡的拔開了圍觀的人羣:“走開,走開,誰再圍着,都抓去牢裡。”
被這麼一嚇,大家紛紛向邊上散開,卻沒有離開,遠遠的躲在一旁繼續看好戲。
侍衛的後面是八人扛着的大轎,在街上停下,簾子掀開,葉相慌急慌忙的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帶着濃濃的怒氣,沒人懷疑,若這時候去招惹他,下場不會是死那麼容易。
“珊兒,珊兒。”他一邊跑一邊喊道,低沉的聲音中透着關切和擔憂:“還愣着做什麼,快把小姐扶上轎子。”他虎目怒瞪着替葉珊拿被子重新包裹好的丫環,吼道。
丫環們心中一顫,忙戰戰兢兢的將葉珊搬到轎子裡面。
葉相臨走前兇狠的瞪了周圍的人羣一眼,犀利的鷹眼中透着危險的光芒,誰都知道那是警告,但是那漫天的流言豈是葉相一個警告的眼神就能擋得住的。
經此一遭,葉珊的清白被毀,名譽掃盡,成了京中人人謾罵的對象,縱使她頂着相府二千金的頭銜,有着尊貴的身份,也沒人願意娶她,問大街上面的乞丐,對方也露出不屑的目光諷刺道:“就她那樣不知廉恥的女人,倒貼給我都不要。”
不堪的傳言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而看到葉珊身子的人更是將她不穿衣服的模樣形容的繪聲繪色。
慕容笑笑一覺睡到晶曬三竿才醒來,一開門,就聽到玲瓏與盼兒,天巧圍在一起討論着葉珊的話題,新兒站在三人的身後,雖是一臉的凝重,卻不難看出她眼中的興味。
輕輕勾脣,慕容笑笑扯出一抹清然的笑容,想必此時,相府裡定是鬧的雞犬不寧了吧,這,還只是開始呢,他們想要她命的賬,她還沒有開始算。
“咳咳!”慕容笑笑輕咳了一聲,引起了討論熱烈的衆人的注意。
“小姐,你醒了。”新兒最先轉過身來,對着慕容笑笑行禮,臉上依舊是泰山崩於前而不動的神色,好像剛剛她沒有在聽她們的討論似的。
“新兒,進來幫我梳洗,玲瓏,準備一下,我們進宮。”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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