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此事是四皇子妃與侯府小姐向皇后提議的。”
寧薇腳步頓了頓,隨後走了出去。
寧沛容,寧沛芷,咱們走着瞧…來福客棧
寧沛芷身着普通的衣裙,戴着帷帽,獨自一人來到這裡。
她熟門熟路的進了一間廂房,反手將門關上。
看了看坐在房中的男子,她臉上露出笑意,輕柔的取下帷帽,邁着盈盈碎步,走到男子面前。
“爺。”聲音婉轉撩人。
齊玄瑄擡頭的看着她,眼神微凝,遲遲沒有開口說話。
寧沛芷見狀,心中有些不快,面上卻笑靨如花,“爺這是怎麼了?一直看着芷兒做什麼?”
“太后今日所下懿旨,可是與你有關?”
齊玄瑄捏緊了茶杯,雙眸危險的眯起。
“爺不滿這件親事,莫非是爲了寧薔?”寧沛芷拽緊了手帕,一字一句的問道。
她心中冷笑不已,看來她的猜想不會有錯了。
自從她聽到眼線來報,寧家暖宅宴那天,齊玄瑄盯着寧薔看了許久,她便警鈴大作。
男子果然都是得一想二,濫情之人。
被人看透了心思,齊玄瑄微微一怔。
他對寧薔的確有些不爲人知的心思,只是他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什麼,他只知道,寧薔與他時常夢到的女子十分相似。
夢中的他,一心只想得到那個女子。只可惜,她置身於迷霧之中,模糊不清。
第一眼看到寧薔之時,齊玄瑄便覺得十分熟悉,覺得她就是夢裡的女子,所以他控制不住的一直看着她,心中的渴望也再度翻騰而起。
怎料,在他思量着如何得到寧薔之時,眼前這個女人搶先一步,令太后下了懿旨。
若不是眼前這個女人還有用處,齊玄瑄早已下了殺手。
他咬緊牙關,強忍着掐死她的衝動。
見他臉色愈發難看,寧沛芷心生畏懼,因爲嫉妒,她差點忘記了這個男人的手段。
“爺,是芷兒錯了,芷兒實在是不喜寧家小人得志,纔會如此,爺不要生芷兒的氣,芷兒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衝動行事了。”
她一邊說着軟話,一邊扯鬆了衣領,輕巧的坐到齊玄瑄的大腿之上,纖纖玉手在他的胸口撫摸撩撥。
要說寧沛芷貴爲侯府千金,理應不屑做此等下作之事。
可寧沛芷這樣做,正是她聰明的地方,有時候自持身份自然能凸顯高貴,卻也不盡然。
她知道齊玄瑄這次是真的怒了,此時她越柔軟,齊玄瑄就越會憐惜她。
以柔才能克剛!
只可惜寧沛芷終究是錯了。
她錯就錯在,太自以爲是,她把自己在齊玄瑄心中的地位看得太重了。
齊玄瑄怒氣無從發泄,看着女子投懷送抱,心生厭惡,他粗暴的撕開女子的衣裳,發泄的在她身上大力搓揉。
“爺…”女子非但沒有感覺不適,反而發出惑人的嬌呼。
‘賤人’齊玄瑄暗罵。
手上的力氣加重,毫不留情的蹂躪,他目光冰冷,令人心驚肉跳。
“啊 ̄”
嬌聲不斷,遮攔盡去。
齊玄瑄將她抱起,放到身前的桌上。
寧沛芷呼痛,額角冒出冷汗,齊玄瑄卻視而不見,雙手使勁將她雙腿壓在桌上,絲毫不見憐惜之情。
女子嬌弱的肌膚在粗糙的桌面上摩擦,幾下便生出一片紅痕,桌面的木刺,劃破她的肌膚,沁出幾道淺淺的血痕。
寧沛芷咬牙忍住後背的刺痛,眼眶中噙滿淚珠。
她覺得齊玄瑄這是在懲罰她,也相信只有自己受了這番折磨,齊玄瑄才能消氣。
她想,他還是愛她的,他只是太生氣了。
只要他消氣了,肯定會待她溫柔如初的!
齊玄瑄看着身下淚眼婆娑的女子,心中沒有絲毫動容。
在他看來,寧沛容和寧沛芷,這兩姐妹不過是他綁上侯府的工具,誰會對一件工具投入真感情?
認真說起來,相較心機深沉惡毒的寧沛芷,他還是喜歡寧沛容多一些。
最起碼,寧沛容單純易騙,這樣的人在齊玄瑄身邊,他能夠放心,而寧沛芷這樣的女子,最是容易出現變數。
若不是不想侯府生出二心,他也不會把寧沛芷留在身邊,哪怕寧沛芷一心爲他籌謀。
寧沛芷此時畢竟還小,自以爲聰明過人,打從心裡看不起寧沛容。殊不知,在她心愛的男子心中,她還不如那個頭腦呆笨的姐姐。
齊玄瑄將寧沛芷壓在身下之時,牆壁上的仕女圖,突然眨了眨眼睛…
太后的懿旨下到寧府之後,寧家人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小辣椒府中家丁前來拜訪,送來了對寧家求親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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