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粥公婆飯店外,石睛雯指了趙懷亮一下:“你趙懷亮同志放屁瞅別人,賊喊捉賊。咳!咳!咳!我被你傳染上了。”
趙懷亮用衛生紙擦掉他的清水鼻涕,他指着張鵬:“我的感冒已經好了,被你傳染一下我又厲害了。”
然後趙懷亮拉開車門:“涵亞,咱倆還去紅玫瑰歌廳唱歌吧。”
“趙懷亮,你說清楚,還再去,我什麼時候和你去過中周紅玫瑰歌廳唱歌了?”季涵亞呸了一聲:“趙懷亮,你讓我在黑孩面前丟臉,我呸,以後你離我遠點!”
趙懷亮惱恨之極,他也只能駕車不甘離去。
這時,“咳,咳!……”石睛雯咳得滿面通紅,她勉強忍住咳嗽:“黑財迷,我的嗓子已經啞了,明天下午我還要錄節目,咋辦?咳,咳!……”
張鵬搶上一步,他不輕不重在在石睛雯後背上某處捶了兩拳。
石睛雯發現她不咳嗽了:“黑財迷,你剛纔是給我治病吧?效果這麼好,我竟然立馬就不咳嗽了。”
張鵬心道,你不咳嗽,因爲我使你的膈肌猛烈震盪了一下,讓你暫時不咳嗽了,但你的病還沒有好。張鵬低聲給石睛雯說了幾句什麼。
石睛雯哼了一聲:“姐和你一起泡過溫泉的,快進入二十世紀了,黑財迷,我不是老封建,今年夏天我和我媽去過海邊露天浴場的。”
二十分鐘後夜裡十一點多,雨省酒店某豪華單間裡季涵亞和石睛雯二女正在輪流洗澡。今晚雨省酒店的豪華房間就剩下了一個豪華單間,這豪華單間也就是一室一廳一衛。
不願意住在其它賓館的季涵亞和石睛雯二女力主她倆和張鵬三人在這裡對付一晚。
兩女個孩子做出這樣的決定,張鵬也不能裝“聖人蛋”不同意吧?近一個小時後季涵亞和石睛雯二女才洗完澡各自裹着一條浴巾進了臥室。
十分鐘後張鵬洗完澡敲門進了臥室,石睛雯把她身上的毯子掀掉:“黑財迷,你給我治病吧。”
半分鐘後張鵬讓石睛雯趴在牀上,他閉着眼睛給“三點式”美女石睛雯做了一個全身推拿,按摩。其實推拿,按摩身體正面,治療感冒的效果會更好一點。
但石睛雯不是張鵬的妹妹顏茹玉。就是石睛雯美女趴着,張鵬也不敢睜着眼給石睛雯做全身按摩,現在畢竟才1997年。
二十分鐘後出了一身汗的石睛雯發出一聲呻吟後,她跳下牀衝進洗澡間。
筋疲力盡的張鵬說了一句“累死我了”,他就躺在牀上了。
老祖宗傳下來的中醫博大精深,中醫按摩、推拿,治療感冒確實有奇效。這一點在張鵬的前世已經被證明了。
第二天一早,張鵬坐在牀上低頭閉目:“兩位美女,我錯了,我有罪,我賠款!”
雨省酒店裡豪華單間裡的牀倒是不小,但三個人睡還是不夠用,今日凌晨,暖氣竟然停了。
張鵬、季涵亞、石睛雯三人只有兩條毯子和一條單子。擠擠暖和一點,張鵬、季涵亞、石睛雯三個人也不知是誰先擠的誰。
早上張鵬睡醒後,他發現自己左擁右抱着季涵亞和石睛雯二女。季涵亞和石睛雯二女昨天晚上都是真空套一條連體睡衣睡覺的,雖然張鵬認爲自己很無辜,但他除了道歉和認罪還能怎麼樣。
季涵亞和石睛雯二女對視一眼後,石睛雯拉了一下自己的睡衣遮擋住她的一點春光:“好象姑娘我被你佔了很多便宜一樣,昨天晚上你給我治病時,我吃的虧最多。”
石睛雯美女的話讓張鵬同學理直氣壯了n多。
一個小時後季涵亞和石睛雯洗漱完畢,“睛雯,這是二十五萬。”張鵬遞給石睛雯一個存摺:“多謝石美女了,兩位美女,吃過早飯我開車回河東。”
“我先暫時保管幾天,黑財迷,下一次利息七萬啊!”石睛雯接過存摺:“估計超不過一個月,你還得找我借錢。”
張鵬汗了一下,季涵亞看到商機了:“利息這麼高啊!黑孩,過年時,我臺島的二爺給我兩萬美金壓歲錢,歡迎你隨時找我借錢,利息你按睛雯的標準給就行。”
一個半小時後,早上七點半張鵬、季涵亞、石睛雯三人來到雨省電視臺大門口。石睛雯去電視臺停車場拿杜涵煙的藍鳥車,一輛黑色的奧迪小車滑到張鵬和季涵亞旁邊停下了。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和一個足有一百八十斤的五十來歲肥胖婦女下了車。
季涵亞很自然地拉起張鵬的手:“大舅、妗子,他叫張鵬,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河東醫專的大學生。”
季涵亞拉了拉張鵬的手:“張鵬,這是我大舅和妗子。他們都在省委上班。”
季涵亞的大舅衝張鵬點了點頭,季涵亞的妗子則哼了一聲:“亞亞,你媽昨天晚上還給我打電話,讓我在省電視臺找一個青年才俊介紹給你。”
“你說這個學生是你男朋友。”季涵亞的妗子瞪了季涵亞一眼:“你個死丫頭,你二妗子給你介紹了一個她們單位的正科級帥哥你都不願意,你竟然找一個大學生來糊弄我。”
“亞亞,一個大學生和你不合適,你今天去臺里人事處,找趙處長填幾張表,你就算正式調進省電視臺了。”
季涵亞的妗子不屑地看了看張鵬:“咱們電視臺播音部的趙懷亮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他在咱們省電視臺算是姑娘們眼中的搶手貨,亞亞,加油,妗子看好你。”
“蘭芝,幾十年了,你這以貌取人的毛病還是沒有改……”季涵亞的大舅主動和張鵬握手:“小夥子很精神。”
季涵亞的妗子哼了一聲:“我說錯了嗎?他就是一個大學生,涵亞已經副科級了,他……阿嚏!嗯——”
季涵亞的妗子越說越激動,她一把拉掉她的口罩,正好吹來一股冷空氣。季涵亞的妗子打了一個噴嚏,她輕“嗯”一聲竟然軟倒在地上昏迷了。
季涵亞的大舅連忙上前抱起他老婆,從小車裡下來的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司機也跑到他們身邊。
季涵亞走上前:“大舅,我妗子這對冷空氣過敏的病去年治好了,這咋又犯了?”
“誰知道,還是先去省人民醫院吧!”季涵亞的大舅邊說邊在他司機的幫助下把她的胖老婆往小車跟前擡。
在季涵亞眼神的逼視下張鵬同學只得上前一步:“叔,我應該能救醒這個嬸。”
在季涵亞大舅半信半疑的目光中張鵬左手按住蘭芝頭頂上的百匯穴,他右手按住蘭芝的人中穴。張鵬左右手輕重不一按壓了一會,季涵亞的妗子蘭芝輕“嗯”一聲就眼開了眼。
季涵亞的妗子站起來:“老申,是你把我救醒了嗎?”
“妗子,張鵬把你救醒了。”
半分鐘後終於確定是張鵬救了她的薛蘭芝嘴裡唸叨了幾句“張鵬”這兩個字:“我正好看過那期節目,你這個張鵬應該就是那個在蒙省成功做了一臺肢再植手術的張鵬了。央視二套採訪部隊總醫院的劉大山專家時,劉教授曾經提到咱們省河東一個叫張鵬的大學生。那個張鵬應該就是你這個張鵬了,這就難怪了。”
季涵亞看了看一臉迷茫之色的張鵬:“張鵬,我大舅是省委組織部的副部長。我大妗子是咱們省電視臺的副臺長。”
張鵬同學恍然,電視臺的女人一般都是官方的長舌婦,人家電視臺副臺長知道那個張鵬不稀奇。
申副部長拍了張鵬的肩膀一下:“我知道了,老書記那一篇關於黨建的文章署了一個普通的老執政黨,黨員和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張鵬兩個作者。你應該就是那個普通的大學生張鵬同學了,難怪亞亞和你談朋友。”
這時季涵亞反而說了實話:“大舅、妗子,我正在追張鵬呢,張鵬這個沒良心的還沒有答應我呢。”這一次薛蘭芝臺長吭都不吭了。
一個小時後張鵬、季涵亞、石睛雯、申髮根副部長、薛蘭芝副臺長一行五人出現在雨省人民醫院的老幹部病區一樓大廳。石睛雯的領導薛蘭芝臺長要來醫院看病,石記者不能不來陪着啊!
季涵亞不讓張鵬走,昨天晚上剛佔了季涵亞便宜的張鵬只得聽令行事。
又二十分鐘後上午九點多,張鵬看了看薛蘭芝的血清化驗報告單:“我給薛嬸你組張方子,加上維生素C片,連服一週試試。應該有效果,但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治好你的過敏病。”
知道了眼前這個張鵬就是那個張鵬後,薛蘭芝連連點頭再也不開口譏諷張鵬了。
半分鐘後張鵬遞給薛蘭芝一張藥方,他邊往老幹部病區外走:“睛雯美女,再見!涵亞,祝你在省城工作愉快!”
季涵亞哼了一聲,她被薛蘭芝拉走了。季涵亞外公在老幹部病區七樓住院,申髮根副部長剛纔就去七樓了。
然後張鵬和一個衝進老幹部病區的中年男人撞了滿懷。
“石叔!”“爸!”張鵬和石睛雯美女異口也不同聲。
“睛雯,你大伯老毛病犯了,他在住院部三樓住院呢。”石安成老闆一臉焦躁之色“你和我一起去看看。”這個和張鵬撞了個滿懷的男人正是石安成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