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皇朝的人。.最快更新訪問: 。”天舞也不作隱瞞,告訴木晨稀也無妨,因爲她不打算跟那些人硬碰硬,如今先回到清音閣吧。
天舞明白,這種時候應該隱忍,待鱈姬找到方法讓她恢復當年的修爲,這些人也不過是螻蟻。
“那個男人還沒死?”木晨稀也不禁皺眉,說起皇朝他便想起了前世記憶中,在皇朝那個很煩的太子,可那個時候木玄子整天說着要以和爲貴,結果天舞只能是離開皇朝。
“你記得?”天舞到是有些驚訝,木晨稀到底有多少前世的記憶,他與前世的靈魂之間會不會出現什麼突變事件,如若是那樣,木晨稀會不會受到木玄子的影響。
天舞突然有種很心慌的想法,她想要把木晨稀帶去給鱈姬看看,如果木晨稀的元神真的受到影響,說不定她會選擇把他前世的記憶永遠封印起來。她不想這等了千年的愛,最終又是得到一句,爲大愛而放棄小愛。
“天舞,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差?”木晨稀剛剛回首,不禁一愣,她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嗎?還是又在‘亂’想些什麼?伸手感探天舞的狀況,除了心跳有點快身體倒沒有別的狀況,果然是因爲想到什麼不好的事嗎?
輕輕地把天舞擁入懷中,溫柔地拍着她的後背,柔聲地在她耳邊低語,“別總是想那些有的沒的,有什麼事我們一起面對,好嗎?”
“答應我,不會消失。”天舞暗暗嘆氣,這是她唯一無力抗拒的事。別的事她能幫木晨稀,然而他身體內靈魂的事,卻是隻有他自己能夠爭取。
木晨稀眉頭淺皺,她到底在擔心些什麼?總覺得她是在擔心一些自己無法想象的事。不過,不管什麼事都好,他不會變,也不會離開天舞身邊,這輩子就算是死,也要賴在她身邊。
“打攪一下,大小姐,那邊有人影。”紅鶯一直背對他們兩個,對於人世間的那些情情愛愛他不懂,就算是那天參與了婚宴,他也無法體會那種複雜的情感。
三人迅速蹲下,緊張地看着紅鶯所指的方向,可就算是天舞的眼力,也只能是看到一抹黑影消失,對方分明就是不想讓她發現?
天舞皺眉,在她腦海中冒出了個名字,難道說那兩個傢伙偷偷地跟過來了?也就是說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有人要圍攻?天舞不禁無奈搖頭,他們兩個的小心思還真的容易猜呢。
“那是雲龍和暗,有印象嗎?”天舞鬆了口氣,他們兩個本來就沒什麼事,卻是相約出行,居然丟下新婚妻子而出行來尾隨她,天舞還真的是感動啊,要是那兩個‘女’人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呢?
木晨稀稍稍地想了想,這是兩個人的名字吧?可他的記憶裡沒有啊,他所記得的事,全部都是與天舞有關的而已,至於其他人其他事,他沒興趣知道。
也不管他是否知道了,如今真是個機會渡江,到了那邊他們就能加快速度返回清音閣。
“紅鶯,回來。”召喚回紅鶯,天舞拉着木晨稀的手,腳下一點,便是飄然而起。
飛行法器、靈器的承受能力,是視乎使用者的能耐。所以,天舞雖然帶着木晨稀飄逸而起,卻因爲其損耗超出她的承受,這飛起來的高度並不高。
因爲這種能飛的感覺真的很微妙,木晨稀不禁伸手去抓住了紅鶯,卻不想這反而是給了紅鶯靈力,這下,他們送算是飛離森林了。
森林中,傳出一聲低暗的狼嚎,似是歡送。
“看來,這輩子天舞終於能夠幸福了。”黑衣男子輕輕地撫‘摸’着身旁的魔狼,‘露’出感慨的笑意。看着那邊撐着紅傘相擁而去的二人,他朝一旁走來的壯實男子揮揮手打招呼。
“只要他不再辜負天舞。”壯實男子隨手地把那拎在手上的不知死活的修仙士丟到一旁,那是最後一個敵人。
“可真讓人覺得意外,本來以爲天舞只是說說,看來魔族真的在準備復甦。雲龍,你需要回去冰雪湖安排嗎?”輕輕撫‘摸’着魔狼的暗,眼睛半眯着,他的暗月城好不容易纔安定下來,可不會讓魔族來擾‘亂’他的平靜生活。
一旁,雲龍在看着那已經渡過江面的二人,嘴角掛上了嗜血的笑意,“我沒跟你說過嗎?冰雪湖從來就沒停止過戰爭。”
“啊啊,這我還真沒記住,你知道的,我一心追求平和。”暗聳了聳肩,優雅淺笑,輕輕拍了拍一旁那蠢蠢‘欲’動的魔狼,以示它可以走了。
之後,那片森林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平靜,就是多了一堆被樹根纏繞的拉扯至地底的屍體。
那邊,天舞與木晨稀成功地渡過見面,這次,天舞不再考慮躲避的事,暗和雲龍刻意要尾隨,她可沒有任何辦法,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加快速度返回清音閣,這不就是他們的目的嗎?要把自己給‘送’回去。
“那,我們騎馬吧。”既然天舞準備趕路,木晨稀能想到的最快的移動,就是馬。畢竟這世上能有靈寵、坐騎的人,是極其罕有的。
“不,找個馬車就行。”天舞倒不着急,只要比走路快一點就行,她還想以自己作爲‘誘’餌,引出更多的敵人,畢竟再過不久她就要離開清音閣,她可不想到時候一羣人圍在埋伏在周圍等她。而且,她也想借着這難得一點‘私’人空間,好好與木晨稀聊聊。
木晨稀微微頷首,她想怎樣就怎樣吧。
這之後的路,木晨稀與天舞把彼此分開事遇到的事說了,然而彼此間驚訝了,也大打出手,全然是因爲對方在過去的一年裡,居然經歷了那麼多走在生死邊緣的危險。
“好了!天舞!差不多得了,不管怎麼說你遇到的事比我那些事要危險,這不應該是你在生氣啊!”木晨稀把天舞按到在馬車上,用力地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在作掙扎,再這樣打鬧下去,回到清音閣只怕是要冷戰了。天舞用力掙扎,猛然伸腳夾住木晨稀的腰部,巧力地一扭,便是把木晨稀整個翻過來,直接按到在地上。這男人想制服她,還早得很!“天舞,暫停,木玄子有信留給你。”木晨稀纔想起,那封脆弱的信被他放在了儲存‘玉’佩內,也是時候‘交’給天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