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演武場不是很大,只有千米平方,但是整個演武場可以感受到有強大陣法籠罩,畢竟修士交手不比凡人,出手就是毀天滅地,動靜大得驚人,如果沒有陣法籠罩,整個城主府都有可能被拆了。
演武場四周本來一片空曠,但是在元城主的一聲令下,整個城主府的僕從傭人都忙碌起來,桌椅圍繞四周擺放起來,作爲觀戰之用。
“兩位,上座吧。”元城主到來之時,場中的桌椅都已經擺放齊全,當即就邀請王莽還有楚澤坐上高臺,因爲上面視野寬廣。
“城主請。”楚澤客氣一句,坐在了元城主右手邊。
而王莽看着大大咧咧,其實心中精明得很,跟元城主客氣一番,坐在了左手邊,畢竟主位肯定是元城主的,不能喧賓奪主不是。
“各位天驕,請就座把。”元城主笑容滿面的坐下之後,又對下方的兩百多雙方天才說道。
現在這些天才那還有心情吃喝,聽到元城主的邀請,一些比較淡定的,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但是剛纔還準備大打出手的人,可就按捺不住了。
“呔,小白臉上來吧,爺教你做人。”這不,等着三個大佬坐下之後,大炎皇朝的狂野天驕頓時一個閃身,站在了演武場之上,對着剛纔叫他蠻子的大楚天驕發出了邀戰。
面對挑釁,大楚天驕早已升騰的怒火這也難以壓制,渾身氣勢狂暴的衝上了演武場,站在了大炎天驕的對面,身上法則神光閃爍,連帶着髮絲都在冒光,就打算動手。
“別急,我們先等你們雙方元帥把規則說一下在戰不遲。”這時,坐在高臺上面的元城主笑呵呵的出聲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左右兩邊楚澤跟王莽一眼。
王莽跟楚澤相互對視一眼,頓時心中明瞭,知道元城主這是怕雙方不說明比鬥規則,人死在他的地方,雙方找他的麻煩。
“比鬥不限規則,只要能勝利,不管是轟殺對方,還是放對方一條生路,全在你們。”王莽最先出聲,他手中端着酒杯,把靈酒一飲而盡之後,擦了擦嘴,充滿無情的意味。
楚澤對於這點沒有異議,畢竟一些規則早就商量好的,所以跟着點頭補充道:“大楚也是這個規則,只要你能勝利,就可以提出下場,也可以在戰,直至另外一方無人上場則爲勝利,還望元城主做個見證。”
“好,這規則簡單明瞭,你們開始吧。”元城主一拍巴掌,點頭示意雙方可以開始了。都是活了無數年的人物,他相信左右兩邊的元帥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所以也不在多說。
“開始吧。”楚澤跟王莽同時點頭,極爲有默契。
“轟。”
雙方元帥話音剛落,演武場上的兩人同時爆發,渾身氣勢狂暴無比,攪動得空氣都扭曲起來,要不是演武場上陣法運轉,雙方這一股氣勢,就能掀起強大的氣浪,讓得四周飛沙走石。
“小白臉,給爺死來。”大炎天驕鬚髮倒立,渾身狂野氣息的對着大楚天驕撲了過去,強大的氣血在法則神光加持之下,極具壓迫。
“蠻子狂妄。”大楚天驕也不杵他,身上一百三十多道神光化爲一張法則神網,對着大炎那狂野天驕就蓋了過去。
雙方交手就在一瞬間,下一刻大楚天驕的法則神網就已經鋪天蓋地的壓向了大炎天驕。
“給爺滾。”而大炎天驕爆喝一身,渾身肌肉剎那隆起,強大的氣血帶着法則之力,砸向了蓋來的法則神網。
“轟隆隆。”
劇烈的響聲傳來,只見雙方攻擊一經碰撞,大炎天驕手中一百五十道法則神光閃爍,瞬間砸穿蓋向他的神網,隨後趨勢不減,拳頭帶動着他的身體,直指大楚天驕而去。
大楚天驕沒想到對方這般強大,他的法則神網,居然連一瞬間抵抗都沒有起到,就被砸穿,慌忙之間,只得收攏法則神光在胸前,進行防禦。
他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他還是低估了大炎那狂野天驕這一拳的威能,而且也做出了一個錯誤的反擊,俗話說,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畢竟拼死進攻的話,不論輸贏,至少能讓對方起到忌憚,也會考慮這樣進攻值不值得。
而他全力防禦這就讓對方沒有了後顧之憂,可以全力進攻,哪怕一拳沒有作用,對方也能從容撤走。
“轟。”
果然,下一刻大炎天驕一拳轟在了大楚天驕的身上,拳頭帶着的強大威勢,完全沒有後顧之憂的轟擊在大楚天驕的防禦神光之上,直接就爆發起了強烈的神光,演武場都在震動。
隨後,下一剎那,大楚天驕直接爆開,血霧漫天,已然被一拳轟殺至死。
“好,對方果然是小白臉,這般不經轟殺,一拳死。”
“吼,殺得好,大楚的小白臉果然菜菜雞。”
“下來,讓我上去殺幾個小白臉。”
···
眼見自己這方的天驕一拳轟殺了對手,大炎一方的其他天驕頓時鬼哭狼嚎了起來,盡情的嘲諷着大楚一方。
而大楚一方的天驕紛紛大怒,臉色充血,被氣得不輕。
“好,小崽子不負本帥一個月來的培養。”就連高臺上的王莽都大聲讚揚了一番,然後斜眼看了一眼楚澤,眼中盡是輕蔑。
“呵呵。”楚澤輕笑一聲,手中酒杯端起,輕洽了一口,淡淡道:“笑到最後再說吧。”
楚澤有點不以爲意,畢竟只是第一場而已,總會有個勝負,不是大楚就是大炎,有何奇怪?他們當兵的,可不比那些宗門之間的弟子比鬥,他們奉行的是不死不休,不到最後誰知道勝利屬於誰?
“老白臉看着淡定,心中怕是老羞成怒了吧?終歸這第一場是本帥大炎贏了不是?”王莽嘲諷楚澤,他覺得楚澤這樣文文弱弱的老白臉就是這副德行,輸就是輸,還不願承認。
“對於你這樣的莽夫,本帥無話可說,繼續拭目以待吧。”楚澤無語扶額,他覺得這莽夫這麼多年了,一點都沒變,還是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