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需要男人給予安全感來讓自己活的更舒心一些,男人同樣也需要用事業上的成功來證明自己並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所以無論是譚凱旋還是趙浮生,其實都明白,他們對於成功的野心與渴望,源自於希望得到認同的那種執着。
打個比方來說,現在的兩個人,如果不是因爲做生意賺了錢,譚凱旋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哪怕自己長的不難看,哪怕自己談吐不凡,也不會得到這麼多女孩子的青睞。
原因特別簡單,歸根結底,還是因爲金錢的力量。雖然很現實,但是卻是事實。
“行了,你就別想那麼多了。”趙浮生見譚凱旋還在那裡胡思亂想,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嘛。”譚凱旋笑嘻嘻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轉身繼續和美女們嬉鬧去了,壓根不理會趙浮生。
他身邊的那些女孩子,在開始的時候對趙浮生還算熱情,畢竟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譚凱旋的獎勵刺激下,倒是有兩三個主動和他攀談,奈何趙浮生這傢伙油鹽不進,一副生人勿擾的模樣,人家出來玩的女孩子,也要面子的好不好,自然而然的,也就沒人再自討無趣了。
對於這樣的場面,趙浮生無疑是相當開心的,他就那麼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裡,沒事的時候喝點酒,然後看看舞池裡的熱鬧,倒是愜意自在的很。
時間過去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已經到了中場表演的時間,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趙浮生的目光望向聊的正嗨的譚凱旋,這傢伙已經喝的有些忘乎所以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時間的問題。
想到這裡,趙浮生搖搖頭。
“你好像很不喜歡這?”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趙浮生耳邊響起,他擡起頭,就看見那個煙燻妝少女站在自己旁邊。
很顯然,他剛剛的動作,被對方察覺到了。
趙浮生很少坦然的看着她,點點頭:“是啊,這裡不適合我待。”
女孩當時就傻眼了,她沒想到面前這傢伙居然一點都不委婉,你這麼聊天你爸媽知道麼?
畢竟按照正常的邏輯,如果自己這麼問的話,趙浮生起碼也要客氣一下,免得面子上不好看。結果他倒是好,直接就那麼坦然的承認了,瞬間就讓女孩兒覺得有些尷尬了。
趙浮生卻沒什麼感覺,在他看來,自己的回答並沒有任何不妥當的地方,可能會因爲彼此不是很熟悉而讓對方有些不好受,但事實就是事實,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多麼要好的朋友,爲什麼要顧忌對方的面子,而委屈自己呢?
我們總是喜歡去爲了別人而讓自己疲倦不堪,很多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特別顧忌別人的感受。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彷彿自己的一個決定就會讓自己失去很多朋友似的。而實際上,這個地球離開誰都能繼續轉動。
同樣的道理,這世界上,任何人離開別人,都一樣可以好好生活的。
並不是像某些人想的那樣,如果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就會有人因爲不理解而離開自己。要知道,那些因爲一點小事就不理解你,離開你的人,早早晚晚因爲別的事情也會離開。
就如同真愛是打罵不走的情況一樣,朋友也是,如果連彼此小小的缺點都不能互相包容的話,那還算什麼真正的朋友?
“好了,我先走了啊。”
在酒吧裡面待的實在是太無聊了,趙浮生看了一眼舞臺,走到譚凱旋身邊,俯身對他說。
譚凱旋一愣神,隨後點點頭:“行,你走吧。”
他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趙浮生今天估計應該其實不是想要來酒吧,而是想要和自己單獨聊聊的,結果自己會錯了意……
趙浮生也沒多說什麼,拍了拍譚凱旋的肩膀,讓他自己小心點,就在衆人的驚訝眼神當中,離開了酒吧。
“這人,可真是莫名其妙。”
“是啊,神經病吧?”
“呵呵他以爲自己是誰啊,真是的……”一羣女孩兒,看着趙浮生的背影,紛紛表達着自己的不滿,很明顯,趙浮生的行爲,不自覺的讓她們覺得很受傷。
譚凱旋眉頭皺了皺,站了起來。
“譚哥,你這是……”坐在譚凱旋身邊的一個女孩兒,忍不住開口對他說了一句。
譚凱旋冷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女孩兒,聳聳肩,沒說話,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卡臺。
對他而言,這羣人只不過是自己無聊時候的一羣玩伴而已,居然有人不給趙浮生面子,那就是不給自己面子,還有身邊必要繼續來往麼?
譚凱旋這個人,雖然很喜歡玩,但他對親疏遠近這一塊,一向都是愛憎分明。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不是什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大人物,就是個幫親不幫理的普通人。
“等等我!”
在趙浮生剛剛走到酒吧大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譚凱旋的呼聲,他轉過頭,就看見那傢伙氣喘吁吁的追了出來。
“怎麼不再玩一會了?”趙浮生奇怪的問。
譚凱旋嘿嘿一笑:“沒什麼意思,咱們倆去擼串吧?”
趙浮生一怔,隨後笑了一下:“好,我請你吃排骨串吧,你不是最喜歡吃麼。”
四區附近有一家名叫老五排骨串的燒烤,特別的好吃,譚凱旋和趙浮生從大一的時候起,就是那裡的忠實顧客,時不時就去那邊吃一頓。只不過當初大家都還是領着家裡生活費的學生,而現在,卻都已經是能自己掙錢的創業者了。
雖然身份不一樣了,可心情卻沒有變化。
走進飯店的時候,老闆娘看着趙浮生和譚凱旋一愣神,隨後笑道:“你們可有日子沒來了。”
因爲從前經常過來吃飯,對於這些熟客,老闆你倒是都認識。
“大姐,你這個記性真不錯。”譚凱旋豎起大拇指笑道。
老闆娘微微一笑:“湊合吧,主要你們幾個總來,印象深。”
“真的假的啊,那我要是五年之後再來,你還能記得麼?”譚凱旋笑着問。
“能,放心吧。”老闆娘的臉上掛着微笑。
趙浮生卻知道,她這句話不是開玩笑,因爲上輩子,畢業之後的第六年,自己和譚凱旋來到這裡,她真的一眼就認出來兩個人了。
當然,現在無論是說話的老闆娘,還是聽這句話的譚凱旋,都不知道這一點。
因爲很多時候,我們往往會做出自己並不知道會不會實現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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