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我們就走吧。”宋清潭沒注意到葉欣怡的表情一心就想抓到葉輕歌的把柄。
“太子殿下到,四皇子到”
就在要出發的時候門口的小廝高喊。衆人只能將找葉輕歌的事先放下,先向來人行禮。
“參見太子殿下,四殿下。”
“平身,都起來吧”南宮郎陌環顧衆人“都聚在一起作甚,是有什麼有趣的新鮮事嗎?”
“回太子殿下,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看葉家大小姐太久未歸,想着別出什麼事纔好。”宋清潭雙眼放光的看着身爲太子的南宮郎陌。
“葉家大小姐?”
“殿下不記得了?就是與您有婚約的那位右相府的嫡女啊。”
“是她啊,所以呢,所以你們要幹什麼?”南宮郎陌的語調明顯的冷淡了很多,語氣也有些敷衍。
“回太子殿下,這位宋姑娘說我大姐姐與男人幽會,現在我們要去找大姐姐。”葉薇竹也柔聲迴應。
看到葉薇竹柔弱的樣子,南宮郎陌心下一片柔軟,語氣也柔和一些“好吧,衆人皆去本宮在這也沒什麼意思,本宮就與你們一起吧。”
說罷就讓葉薇竹在前面帶路根本就沒問其他人的意見,好像他也挺想看見葉輕歌不堪的樣子。
衆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後院“就是這,那丫鬟說的就是這裡。”宋清潭指着一角的假山說道。
衆人距離假山還有幾步路的時候就聽見裡面發出一陣陣放浪之聲,在場的所有人表情都變化莫測起來。
就連宋清潭也有點不可思議‘明明那個人不是這麼說的’
“來人,給本宮把人抓出來。”南宮郎陌一副很氣憤的樣子對手下說道。
不一會手下從假山後面押出一男一女,二人衣服凌亂不堪,離他們近的幾人,甚至還聞到了一股不太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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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怎麼都圍在這了,有熱鬧?”葉輕歌見時機差不多了,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出現在衆人面前“哎呦,怎麼是你?”
“你怎麼在這?”葉薇竹看見葉輕歌就像是看見鬼了。
“怎麼,我不在這在哪。我肚子不舒服離開了一會就讓碧霜先回去,我在回去的時候你們都不見。我纔剛找你們而已啊。”葉輕歌故作不解的說道。
“葉輕歌,你剛剛的意思是你認識她?”南宮郎陌倨傲的看這葉輕歌,他是一點都不想聽見葉輕歌說話一等葉輕歌說完就忙接話道。
“其實也不是認識,就是她說有人要見我,我突然肚子疼,她說我完事之後自己去找她家小姐。哦對了,她說她家小姐姓趙。”
“你撒謊,今日宴會就沒有姓趙的姑娘,唯一的趙家姑娘前幾日騎馬受了傷今日根本沒來。”人羣中不知是誰說了這一句。
“姐姐,就算你知道這假山裡有情況,也不該藉着身體不適讓一個丫頭去冒險啊。”葉薇竹很快就換了思路,想繼續抹黑葉輕歌。
“妹妹這話就不對了,我身子不適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說也是這個丫鬟說有人找我的,把我支開的也是這個丫鬟。現在她出事了,倒成了我害她了。”葉輕歌嘲諷一笑。
“你說,葉輕歌說的可對。”南宮郎陌不願聽二人各執一詞直接問那個衣衫不整的丫鬟。
“奴婢,奴婢……葉小姐說的都是真的。”丫鬟木然地說完,突然發瘋一頭撞在假山上,當場嚥氣。嚇得旁邊的有幾個忍不住驚叫出聲。
“既然還了葉大小姐清白,就散了吧。”
“殿下,那這兩人……”
南宮郎陌掃視了一眼還沒涼透的屍體和旁邊嚇傻的男人,不耐煩的說道“找個地方處理了,別擾了這宴會。”
葉薇竹在衣袍下的帕子都快被她攪爛了,證明她的心裡和她面上的平靜並不相配。
“等一下,我記得剛剛好像有人說若是冤枉我大姐姐,她便向我大姐姐磕頭道歉。不知還算不算數。”葉欣怡叫住了人們。
隨即人們齊刷刷的看向宋清潭。她本人也面色一緊,不過想到了什麼神情又放鬆下來,剛要張嘴說什麼,一直沒被當成透明人的四皇子南宮郎逸搶先道
“哦,還有這樣的賭注,我倒是不知道是誰與這位葉姑娘打的賭呢?”
“回四殿下,正是臣女。”宋清潭也不懼微微行禮,大方地承認了。
“我記得你,你是大理寺少卿之女。那這賭約你認不認。”
“臣女當然認。冤枉了人,做了錯事,本就該罰。況且即已打了賭,也沒有不認之理。”
說罷就對着宋清歌跪了下去,動作乾脆利落。
“葉姑娘,是我冤枉了你,還請葉姑娘原諒。”說着同時拜了下去。
“無礙,宋姑娘請起,想來宋姑娘也是被人矇騙了。”葉輕歌一把扶起了宋清潭,力道之大都嚇了宋清潭一跳。
葉輕歌扶起宋清潭餘光一撇看到太子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她一圈,又以極快的速度移開了目光。
‘神經病’
一場鬧劇就這樣匆匆落幕了。
“宋姐姐,就這樣算了嗎?”衆人會到前院,葉薇竹又偷偷跟宋清潭說道。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看在我們以往的情分,這次就算了。”宋清潭停下來,看了葉薇竹一眼繼續說道“願賭服輸,還有以後你就不要來找我了。”
說完便加快了腳步遠離葉薇竹。
‘可惡,該死的賤人。’
葉薇竹憋了一肚子火,卻因爲太子過來找她不得不忍着火氣,陪南宮郎陌說話。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葉輕歌,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