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城一個偏遠的郊區,周圍是一排一排的磚瓦民房,全是租給一些外來建築工人用的。
周圍環境極其惡劣,而且治安更是沒有絲毫保障之說,畢竟這裡租金低廉,所以也不會像市區當中那麼安全。
在其中一棟稍微較大的一處院落裡面,慕容家所有人都聚集在這裡。
因爲南家的緣故,導致慕容家落得這般天地,欠下鉅款,名下資產全部凍結。
此時慕容家所謂的親戚,一個個臉色陰沉,面露憤怒。
在他們看來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怎麼能住在這個地方,都是因爲慕容輕葉沒有答應南家的提親。
慕容輕葉的母親,此時站在客廳之中,看着這些親戚憤怒的目光,頓時臉色有些尷尬,有些無奈。
這時慕容輕葉的二叔擡起頭看着慕容輕葉的母親,沉聲道。
紫希,輕葉這孩子太任性了,如果不是她,我們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邊上衆人也跟着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就是,就是。
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她身爲家族之人,就該嫁過去。
頓時藍紫希被衆人說的臉色慘白。
這時慕容輕葉三叔也同時開口。
現在形勢比人強,南天在警局之中,那地方關押的都是兇惡之徒,不知道他在裡面要遭受多少罪。
你去將輕葉叫回來,如果不同意就綁到南家。
藍紫希臉色慘白的搖了搖頭。
這絕對不行,我會和她好好說說的!
就在這個時候十輛悍馬車隊開進了慕容家衆人所在地的道路之上。
車隊很快停在了慕容家院落的門口。
一隊黑衣羅網衆和慕容南天走了下來。
在裡面爭吵的衆人,似乎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以爲是南家之人,紛紛迎了出來。
藍紫希看到慕容南天,頓時一喜,眼淚再也止不住,這些日子,她心力交瘁,跑過去抱住慕容南天。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擔心似的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
慕容南天看着自己的妻子,內心之中閃出一絲愧疚,自己平時忙於事業,忽略了她。
抱了抱自己的妻子,這次是一個陌生人救了我,聽說是輕葉的男朋友。
他不但將我從警局保釋出來,更是還掉了五百萬鉅額債務,還命人一路送我回來。
男朋友?
藍紫希不可置信的問道。
自己的女兒她可是知道,眼高於頂,一般人難以入的她眼。
不過還是很開心,自己的女兒終於交到了第一個男朋友。
緊接着轉過頭對着衆羅網人員深深一鞠躬。
謝謝你們,太感謝你們了。
不知道你們公子怎麼稱呼,代我告訴他,有時間來家裡坐坐。
領頭羅網衆受寵若驚的說道。
阿姨,您叫我小三就好,說罷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我們公子姓薛,您的話,我一定會帶到。
這次也是公子命我等負責您二老得安慰,以免接下來我們和南家的鬥爭,讓你們陷入危險。
至於其他人,說罷看了一眼藍紫希身後親戚。
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另外一邊。
正在餐廳之中吃飯的薛白衣電話響起,看了一眼號碼,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大哥,您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目前整體戰力暴增,後天600人、先天高手400人、宗師100人、大宗師以及武尊各50人。
凌無道聲音響起來。
另外捉到了兩條魚,來自江浙南家,在會所鬧事,被手下兄弟抓了,是留着還是放了。
薛白衣聽到凌無道的彙報頓時狂喜。
無道,你做的很好,這件事記你一功。
至於人,放回去,有必要在抓就是。
好的,老大!
掛斷電話,薛白衣給慕容輕葉,夾了一道魚。
溫柔的說道:“這段時間沒吃好吧,看你都憔悴了,多吃一點,放心,事情都會解決的。”
慕容輕葉感受到薛白衣的關心,點了點頭,便開始大塊朵碩。
就在這個時候,想起了一陣敲門聲。
薛白衣給蠍子使了一個眼神,蠍子會意將門打開。
慕容輕葉看到來人,有些詫異,也是學校風雲人物之一,林洛君。
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親自端着酒出現在這裡。
林洛君十分紳士的說道:“抱歉,打擾了諸位的雅興,我聽謝伯伯說,隔壁包廂來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所以想來結交一番。”
臉上充滿笑容,帶着幾分恭維。
慕容輕葉附耳說道。
這人是江浙十大公子之一,家世也是非常顯赫,和南風關係不錯,但是聽聞人品一般。
薛白衣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瞭。
看向了一旁的謝伯,淡淡的問道。
你認識我?
謝伯惶恐,連忙跪在地上。
小人有幸見過劍仙大人的風采,非常神往,當日雲湖大戰,未能有機會拜訪,今日多有叨擾,希望劍仙大人不要見怪。
劍仙?
慕容輕葉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又一層神秘的外衣,頓時心癢難耐。
看向了一旁的蠍子,頓時嘴角一勾。
正在埋頭吃飯的蠍子頓時感覺渾身發冷,好像自己成了獵物的那種感覺。
薛白衣目光一閃。
我這個人也喜歡交朋友,尤其是有實力的朋友。
畢竟朋友多了路好走,初來貴地,還望兩人多多照應。
謝伯受寵若驚,慌忙開口。
劍仙大人,嚴重了,以後您有吩咐儘管開口。
起來吧!
謝伯連忙起身,拉着林洛君敬了一杯酒,便轉身離開。
看着兩人的背影,薛白衣若有所思,微微一笑。
或許可以成爲一把鋒利的刀。
慕容輕葉頓時成了好奇寶寶,滿臉疑問。
薛白衣也是無奈,淡淡一笑沒做解釋。
剛剛吃完飯,剛纔離去的胖警司再次又回到了包廂之中。
完全沒有剛纔的氣焰,姿態要有多低就有多低。
雙手十分恭敬的將黑色證件遞給了薛白衣。
薛少將,已經覈實過了,您的證件,請收好。
說完還十分恭敬地敬了一個軍禮。
薛白衣淡淡的點了點頭。
你可以走了。
很多時候迫不得已,但是人在做,天在看,別助紂爲虐。
胖警司瞬間冷汗直流,如芒在背。
您說的是,小的記住了,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說罷,便帶着警員離開了。
薛白衣轉頭望着慕容輕葉說道。
輕葉,我已經將伯父救出來了,你家裡的債務也還清了。
另外我讓人在西湖邊上購置了一套別墅,伯父伯母都在那裡,那裡我安排了人作爲保護。
現在我就陪你回去,見見伯父伯母,免得他們擔心。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慕容家的其他人,我並沒有理會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吧,你不會介意吧?
慕容輕葉全身一震,不可思議。
你。你。你說我父親已經出獄了?
薛白衣點點頭。
頓時慕容輕葉喜極而泣,這段時間她可謂是受盡煎熬,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謝謝你,白衣。
說罷踮起腳,吻在了薛白衣的脣上。
這是我的初吻,便宜你了。
頓時慕容輕葉臉色通紅。
在慕容輕葉心裡,要麼你不做,要麼你主動做,不要來問自己,我要不要做。
薛白衣舔了一下嘴脣,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打量着慕容輕葉,尋思着什麼時候較量一下。
白衣,我不會介意的,我早已對他們失望透頂,以後我的世界只有父母,還有你。
慕容輕葉深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