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地坤聖城的這五人實力的確說不上差,其獨有的五山陷地大陣更是威力非凡,假如他們碰到了不是宇而是其他隊伍,完全有可能將這些隊伍統統滅掉。
只可惜相性剋制太嚴重了,宇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優先將地坤聖城的五個人處理掉。
接下來就輪到聖木聖城了,這個對手可不好對付。
宇的空間能力雖然強大,但絕對不是無敵的,相較於他那神出鬼沒的瞬移能力和神通廣大的感知能力,他的攻擊手段要貧乏的多。
因爲他的境界只有皇級巔峰,所以很多尊級能夠使用的能力比如空間崩壞之類根本無力使用出來,唯一的攻擊手段就只有次元斬。
次元斬雖說鋒利無雙,什麼都可以輕易斬斷,可一旦遇上了不怕斬擊的對手,效果就會大打折扣。
比如現在,宇獨自一人擋住了聖木聖城的五人隊伍,正在展開一番苦戰。
當然說是苦戰,實際上也並沒有多麼危險,只是敵人太過於麻煩罷了。
聖木聖城的五人組成的神木天生陣法,讓五個人的能量融會貫通,換而言之就是生命共享,無論宇如何斬殺他們,只要沒有同時將他們全部滅殺,下一秒會滿血復活。
如此厲害的手段自然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若是在平時,修得這個陣法的人死上幾次就會將能量耗光,陣法不攻自破。
然而這是在聖木聖城精心推薦的一個遺蹟裡,其能量濃郁程度足足有外界十倍之多,再加上草木豐盛,着實令人頭疼。
不過雖然這聖木聖城的陣法讓宇有些無解,但他的目的還是達到了,那就是成功拖延住了聖木聖城的五個人,這樣一來,追殺秦耀的四支隊伍就少了兩隻。
一道閃爍着綠色光芒的樹枝向空中的宇飛了過來,宇對於這種攻擊已經十分熟悉,輕輕揮動右手,一道次元斬將這根樹枝碾成了碎末。
這時下方有忽然飛出一根藤蔓,速度十分之快,幾乎剎那間就將宇纏了個結結實實,而宇一個空間瞬移,跳出了藤蔓的包圍圈。
如此的戰鬥已經持續了好幾十回合了,對方也着實有耐心,連面都不露,只知道躲在密密麻麻的植物裡,不斷暗箭傷人。
宇決定跟下方的幾個人好好玩玩,他這時也不再擔心最後一支隊伍銳金聖城的威脅了,因爲在他的感知裡,銳金聖城的那個金屬傀儡竟然跟他水坎聖城的其餘四人幹了起來。
張浩此時十分鬱悶,原來準備拿秦耀當誘餌的計劃被自己的死對頭宇攪和泡了湯,這兩人不知跑到哪裡去了,自己隊伍裡也沒有感知類的高手存在,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巨大的金屬轟鳴聲,緊接着茂密的樹林就被一個大傢伙硬生生地犁出了一條通路,出現在張浩面前。
張浩定睛一看,認出了對方是五大聖城之一的銳金聖城的隊伍,只不過這個隊伍已經完全變了樣。
張浩還記得在入場之前,銳金聖城的隊伍成員還是五個正常的人,然而到了現在,這五個人居然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金屬傀儡。
傀儡高十米以上,閃爍着金屬色澤,混上上下的拼接零件無不顯示這是一臺人工製造的器物。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最驚人的是這臺傀儡竟然散發着強烈的氣勢,遠超普通的尊級氣息,毫無疑問,這臺傀儡的力量是完完全全的尊級巔峰級別。
張浩見到此景,不禁眯縫起了雙眼,心想要不要與這個金屬傀儡展開衝突。
在他的思考中,主辦方可不是吃乾飯的,怎麼可能會允許皇級的比賽中出現尊級的高手,所以這其中一定有詐。
果然,他發現這臺高達十餘米的金屬傀儡背後竟然有四個人在駕駛,而這四個人都只有皇級巔峰的實力。
這就是銳金聖城此次皇級比賽的殺手鐗嗎?
張浩想到這裡,頓時覺得十分驚喜,在他眼中,這臺傀儡是人可是駕駛的東西,自己也是人,也就是說這傀儡他自己可以駕駛,這就是他的傀儡!
先不吐槽張浩的腦回路究竟是怎麼長的,總之在張浩的強盜思維下,他已經下定決心將這臺尊級巔峰的傀儡搶過來,成爲自己的所屬之物。
既然下定決心就要去做,張浩招呼了自己身邊的三個隊友,說道:“等一會我發動神通將這個大傢伙停下來,你們趁機爬上傀儡的後背,將駕駛員幹掉!”
“是!”
其他三人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殺人越貨的生意了,此前在聖城的外出任務中,他們就不止一次殺人搶奪,早已輕車熟路。
金屬傀儡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第一時間殺死秦耀,通過傀儡內部搭載的探查類法陣鎖定秦耀的方向,一路橫衝直撞地向前奔襲。
張浩四人計算出金屬傀儡的前進方向,潛伏在一處草叢之中,靜靜地等候目標的到來。
大概十幾秒後,金屬傀儡邁着沉重的步伐路過這片草叢,張浩當即從草叢中跳了出去,大吼一聲:“五行生滅光!”
話音剛落,張浩身上頓時爆發出耀眼的五色光芒,這團光芒彷彿液體一般,構築成一道水幕阻攔在金屬傀儡的正前方,其規模比之前困住秦耀時擴大了數十倍不止。
金屬傀儡也發覺了前方的異常,不過它自持自身身高體強,不知畏懼地朝着這五色光芒組成的水幕撞了上去。
張浩看到此情此景,嘴角不禁溢出一絲笑容,他的這門名叫五行生滅光的神通可不一般,具有吞噬能量的特性,一旦被沾染上,假如不做緊急措施的話,會被這團液體吞噬至死。
果不其然,金屬傀儡撞上了這團水幕後,全身的邊邊角角都被覆蓋了這麼一層五色光芒,速度也越來越慢。
而傀儡背後的四個駕駛員也不例外,這五行生滅光變化而成的液體具有很強的腐蝕性,這四個人彷彿被人潑了強酸一般,面色痛苦不堪,急忙調動能量來驅逐沾在自己身上的五色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