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在屋裡轉了兩圈,抓起電話機,向約翰孫打電話,當約翰孫得知是姚憶打來的電話後,便用生硬的華語說道:“偶,我親愛的中國小朋友,你有什麼事情要詢問我?”
姚憶把大概的情況向約翰孫介紹了一下。
約翰孫激動地說道:“偶,親愛的,這是我來華接手的對打一筆單子,您放心好了,我會妥善的幫你處理好這筆鉅款。如果你想獲得一部分資金的話,最好的方式是使用黃金來兌換,因爲,在目前的情況下,貴國政府對黃金流入的管控幾乎爲零,這些黃金一旦轉手,很快就能變現,而且,我國政府與貴國政府剛剛簽訂了外匯限量轉換的最新協議,使用國際通用貨幣——美元也可以少量的流轉,但是,黃金是最方便的。“姚憶問道:“那麼鑽石可以嗎?”
約翰孫說道:“鑽石和珠寶不行,這些東西實際上估價很難,而且不利於保存,我建議你使用黃金,七千億華元,以貴國的行情,是價值七千噸的國際標準黃金,這個數量是相當恐怖的,目前美國最大的黃金儲備也僅僅七千噸,所以,這筆黃金將是非常巨大的一個數目。”
姚憶說道:“對方未必有如此多的黃金,你看着辦吧,最好都讓他使用黃金來支付,萬不得已的話,使用國際上知名礦業公司的股票來支付。”
約翰孫說道:“礦業股票?買嘎,現在礦業股市很悲慘,我建議你不要購買這樣的股票,因爲它們在短期內不會有很大的起色。”
姚憶說道:“好了,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到時候,及時的把情況告我。”
約翰孫說道:“放心!我辦理完相關的手續,會親自找你。”
姚憶掛斷完電話,心想:“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黃金纔是真正的硬通貨,國內目前不允許進行黃金的自由交易,所以價格偏低,但是,過幾年之後,黃金市場將會逐步放開,到時候,這筆黃金將會以幾十倍的價格在上漲,就讓這筆黃金暫時存放在那裡吧,說不定以後還會有大用。現在,我的好好想一想,如何利用這六千億來轉動這個大磨盤。”
姚憶找了個清靜的地方,進行計算。
直到下午的時候,賀炳強纔出現。
他找到姚憶說道:“憶憶,事情談的怎麼樣了?”
姚憶問道:“爸爸,您說,如果那些餐飲單位的債務現在到期了,我又沒有資金償還,想把期限延期,能有辦法解決嗎?”
賀炳強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恐怕得和銀行方面商量,如果銀行同意,這事情就好辦,但是,如果銀行反對的話,這件事恐怕就很難辦了。”
姚憶說道:“如果找領導呢?讓改革派的領導出面干預此事,您覺得,領導會同意嗎?”
賀炳強反問道:“憶憶,到底怎麼了?你爲什麼這麼問?難道出現什麼重大事情了?你給爸爸說說,說不定爸爸從另一方面幫你解決。到底多少債務。”
姚憶聽到後,說道:“爸爸,這件事您最好別問,我不想把您也捲入漩渦中,現在的問題很複雜,我只是想心裡有個底,如果銀行不催債,緩我幾年的話,一切事情就好說了。”
賀炳強說道:“憶憶,我已經陷入你的漩渦中去了,現在想脫身也脫不開,你給爸爸說說,到底有多少債務?”
姚憶說道:“爸爸,這事情複雜的不可思議,而且具體多少債務我不清楚,而且也不敢清楚,也不能清楚,因爲它牽涉到很多政府官員,說不定是一個無底洞。爸爸應該知道我說這話的意思,因爲我根本不能去進行資產審覈,只能裝着什麼事都不知道一樣,把所有的債務抹平,一步步解決。”
賀炳強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李市長是不是拿住你了?”
姚憶說道:“不錯,我不能不接手,而且也不能不包攬一切的債務,現在關鍵的一點是,如果那些債務能夠往後延緩三年,我就能夠有機會翻身,否則的話,這一下次算是完了。”
姚憶並沒有把實話告訴賀炳強,像他和李市長之間的秘密談話也只能深深地埋藏在他自己心裡,就連姚懸壺都不能說,說出去就是天大的禍,不僅對他自己沒好處,就只是這些親人也會被連累。
賀炳強說道:“唉,這事情呀,除了你佟奶奶能夠幫你想辦法之外,恐怕我幫不上你什麼忙,你可以問問你佟奶奶,說不定有些領導發慈悲,就能幫助你解決此問題。”
姚憶說道:“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賀炳強說道:“憶憶,這李市長用什麼拿住你的,你沒有簽字呀。”
姚憶看了一眼賀炳強說道:“爸爸,因爲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您知道李市長爲什麼那麼急着向外界透露我們之間的談話嗎?尤其是透露我要進行資產審覈的消息。還有,爲什麼衛主席因爲一棟別墅就驚動佟奶奶,並且立馬解決別墅的事情。還有在短時間內,有那麼多部委司局的官員迅速的行動起來,把目標對準我,那就是因爲他們害怕,害怕我進行大張旗鼓的資產審覈,到時候會危及到他們的利益,所以,那些蠢蠢欲動的官員不僅僅是保守派的,還有改革派的。”
賀炳強一下子醒悟過來了,說道:“原來是這回事呀,看來此次中央對這些餐飲單位的改革,那可是一箭雙鵰,不對,一箭三雕,既減輕了負擔、又收拾了李市長,最後還解決了部分官員的問題,看來這一步可是高招呀,只可惜,李市長太狡猾了,最後,還是讓他跑了。”
姚憶笑着說道:“他跑,哼,放心吧,他絕對跑不掉,中央一直密切的關注着他呢,他是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在不久的將來,將會很快原形畢露,說不定會死的很慘。”
賀炳強不解的問道:“爲什麼這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