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幽谷谷主,洛弦思。”柳媚淡笑,一字一句,將洛弦思的身份說了出來。
“是她?不會吧,她怎麼可能去當侍女了?不是說,這洛弦思,是我們這片星域,修爲最高,也是最漂亮,最高傲的女人嗎?”石天霸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
其他幾位,聽到洛弦思的名字後,也是微微一怔。
洛弦思的大名,可是在這片星域聞名已久,而且由於翠幽谷的萬年谷規,所有人都認爲,翠幽谷的谷主,是對男人不感興趣的,任何男人進翠幽谷,都會被格殺勿論,現在倒好,翠幽谷的谷主,去給人當侍女了。
這種事情,誰會相信?
“我就算會認錯你,也不會認錯她的,她是一個比我眼光還高的人,居然甘心當這位雲公子的侍女,看來,這位雲公子,魅力的確很大啊。”柳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難怪她實力這麼高,我還奇怪呢,這片星域要是有這麼厲害的女子,不應該籍籍無名纔是啊,真沒有想到,居然是翠幽谷的谷主,對了,柳媚,你見過這洛弦思,她當真比你還漂亮?我有點不信。”石天霸感慨地說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掀開她的面紗看看。”柳媚笑道,然後繼續說道:“好了,不說這些廢話了,今晚我去會一會這位雲公子,我倒要看看,這位雲公子,倒是有什麼魅力,會讓洛弦思不當翠幽谷的谷主,反而當他的侍女。”
“嘿嘿,柳媚,你出馬,那雲公子還不得乖乖俯首啊,這位雲公子,好色得很啊。”石天霸笑道。
“好色得很,呵呵,我就喜歡和好色的男人打交道。”柳媚一笑。
而在天衍源藏大陣關閉之後,整個綠城,也並不安寧,這次在源藏之中,許多門派,可是爲了寶藏,大打出手,死傷無數。
那些最後搶到了寶貝的宗門,這次死傷慘重,倒是還能接受,但是有些宗門,死傷慘重,而且一個寶藏都沒有得到,甚至還有的宗門更慘,在源藏之中,他們找到了寶藏,卻被人給搶奪了,還差點丟了性命,現在回來了,修爲恢復,他們自然要報仇了。
雖然,域主禁止在綠城之中打鬥,但是這仇恨一旦衝上腦門,哪還管什麼域主的規定。
佑榮星的人,此刻都很低調,並不是他們怕其他門派的人來找茬,而是怕雲凡來找他們,所以他們都將從源藏之中得來的寶貝藏好,生怕雲凡會來找他們要。
雲凡真的要找他們要,他們是給呢,還是給呢,還是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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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雲凡躺在房間的牀上,在想着第三道九天玄體的事情,突然,有人在敲窗戶,雲凡擡頭看去,只見柳媚站在窗外,應該說是飄在窗外,輕輕叩着窗櫺,見雲凡朝她看來,不由嫣然一笑。
“雲公子,我能進來嗎?”柳媚說道,看着雲凡的眼珠子,在黑夜之中,神采奕奕,似乎還有幽光閃現,就好像黑夜中的一隻小狐狸,在睜大着眼睛,脈脈看着雲凡。
“進來吧。”雲凡從牀上站起,走到桌子邊坐下。
柳媚見雲凡毫不猶豫地就同意自己進來,很顯然,自己有戲,不由暗暗竊喜。
“雲公子,這麼晚還沒睡啊,難道知道我要過來?”柳媚蓮步輕移,款款朝雲凡走來,身上的香氣,很快充斥了整個房間,讓人沉醉。
雲凡淡淡一笑,這柳媚等人,是石天霸請來的救兵,雲凡自然知道,雲凡佔了荒漠星,域主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這柳媚,倒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以進爲退,當然,柳媚身上還有一點,讓雲凡很感興趣,只是,雲凡還不確定,所以要和柳媚聊聊,確定一下。
“你是喝酒,還是喝茶?”雲凡淡淡說道。
柳媚看了一眼桌面,桌面上只放着一罈酒,還有兩個大碗,並沒有茶水和茶杯。
“雲公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妾身來找公子,還不是要聽從公子發落,公子想讓妾身喝酒,妾身自然沒有意見了,只是妾身酒後容易失態,還請公子等一下勿怪。”柳媚坐到雲凡的對面,媚笑道。
“那就喝酒吧,你喝一碗酒,可以問我一個問題。”雲凡笑道,伸手一揮,一個大碗就飛到了柳媚面前,這個大碗,大概有半斤的量,當然,以柳媚的修爲,再濃烈的酒,她以修爲抵抗,別說喝這樣的碗了,就算拿水缸喝也沒事。
但是柳媚是何等聰明的人,倒是沒想到雲凡會這麼說,柳媚這次來,的確是爲了打探雲凡的事情的,她以爲自己要展現自己的魅惑手段,甚至要和雲凡雲雨一番,才能打聽到雲凡的事情,但沒想到,只要喝酒,就能光明正大地打聽雲凡的來歷。
這的確很意外,不過柳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罈,雖然這酒罈只是平常的酒罈,裡面的酒,聞起來,也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柳媚還是聰明的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雲凡似乎早就知道她要來了,早就拿出酒恭候了,桌子上的兩個大碗,就是最好的證明。
“雲公子,你這麼一說,搞得我都不敢喝你的酒了,我們只是聊聊天而已。”柳媚笑道。
雲凡不答,給柳媚倒滿了一碗酒,然後又給自己倒滿了一碗酒,雲凡拿起大碗,對着柳媚示意了一下,然後就一飲而盡。
“既然雲公子豪爽,那妾身要是再推辭,就是不給雲公子面子了,今晚妾身就捨命陪雲公子一樂了,不過雲公子,妾身要先說明白了,等妾身喝醉了,雲公子可不能欺負妾身喲。”柳媚笑道。
“既然你敢喝我的酒,難道還怕喝醉酒,我欺負你嗎?”雲凡淡笑。
“雲公子,你真壞。”柳媚嬌嗔,一副媚態,簡直讓男人眼饞欲滴,難以自持啊。
看到柳媚這個樣子,雲凡突然想起了地球上認識的一位故人,她們兩個,還真是很像啊。
柳媚見雲凡含笑看着自己,似乎在想什麼心事,不由一笑,很是豪爽地將一大碗酒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