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路以及各大平臺的那些主筆口中,都認爲哪怕姜起的速度足夠快,但顯然對邊鋒的位置並不適應。
即便是華夏國內的一些熱衷吹捧姜起的體育平臺直播中,也同樣搖頭歎息,認爲穆里尼奧亂來,把姜起從最適合的位置改到了不適合的位置。
極端一些的球迷網友更是大罵穆里尼奧成天就知道高速邊翼加大巴防守,到了他的麾下,不是變大巴就是變成邊路球員,沒有一個好的了。
而比賽的結果,曼聯最終只是以1:0獲得小勝,更是讓反對穆里尼奧的球迷們振奮了。
包括媒體在內,所有人都認爲曼聯打一個弱旅才贏一個球,實在是太糟糕了,於是在外界看來,曼聯的這個賽季估計還是很難崛起了,讓姜起打邊鋒,根本就是一個極度愚蠢的做法。
然而在曼聯內部,衆人卻都異常的輕鬆和興奮。
對於穆里尼奧來說,在這種把正賽當練習的打法下,能夠零封對方的防守以及攻擊羣越加嫺熟的配合其實是滿意的。
同樣,對於曼聯全體隊員來說,他們知道自己越踢越好,那種配合起來的舒適感更是讓他們對新賽季產生了極大的信心。
至於江鳴州,事實上,在這第一場比賽開始前,這貨已經正式履行起了曼聯顧問的職責,不需要在場邊觀看了。
當然比賽他還是看了的,是在多納多爾的體訓中心,帶着鄧肯他們訓練的時候,通過網路看的直播比賽。
並且,比賽的過程和最終的結果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其實,多夢青年早和穆里尼奧約定好了,在9月份去美國之前,曼聯的每一場比賽的戰術,兩人都會詳細商量。
即便是去了美國後,如果遇見了難題,穆里尼奧也同樣可以打電話和他商議。
於是接下來的兩天,江鳴州就這樣每天都呆在多納多爾體訓中心,全力把控鄧肯他們這幫馬刺隊球員的體訓。
當時間來到了八月十五日的當天夜裡,江鳴州又遇見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因爲這貨的北鳴第三式【破空捶】,終於徹底練成了。
而且練成之後,不像半隱門中人那樣需要任何丹藥來激化身體,就徹底感受到了整體的進化。
無論是大腦,血液,五臟六腑,還是最容易進化的筋骨肌肉,全都發生了一次質的改變。
這種改變,讓他很難用言語來形容,和之前完成幼兒園鍛體術時的滋味有點相似,卻又有着本質的不同。
不是什麼大腦更明晰,聽覺和視覺以及觸覺變得更加精準和細膩可以形容的。
當然,儘管沒有演化出什麼千里眼順風耳銅皮鐵骨一類的超能力,但江鳴州就是感覺到整個人的體魄都在那一瞬間得到了某種特別的昇華。
至於力量、敏捷這些試都不用試,他就清楚的感受到這些素質已經全面提升了。
另外,北鳴雖然屬於全面進化的功法,進化後學習各職業技能都會如同不同職業的暗體大師一樣,掌握得飛快,但北鳴自身又算是【武道】方面的技能。
因此在把北鳴明體三式完全都練成後,江鳴州就迫不及待的在【練功罩】裡,打了一套完整的北鳴三式。
這麼一打,江鳴州頓時在晉級暗體境界後,得到了最爲震撼的一波感受。
先是破空撼,再是破空靠,最後是破空捶。
前兩式雖然之前演練過無數回,威力都非常大,破空靠甚至讓C級的練功罩都震顫了兩下,但這波打起來,直接撼動得練功罩晃得好像地震了似的搖搖欲墜。
而破空靠,更是讓練功罩在自己的撞擊之下,產生了五彩芳華,像是那種高速加大力撞擊摩擦後,生出的玩意。
好在練功罩十分結實,雖然看起來像是要完蛋了,可其實打過之後,安靜下來再看,並沒有絲毫損傷。
至於第三式的破空捶,那威力就更加的不可思議了。
這一捶之下,取的就是一點之力,壓強極大,整個練功罩都被江鳴州的拳尖捶得變了形,那種高速重捶下的光華也再次閃現了出來,幸好練功罩依然能夠扛得住,當江鳴州收拳之後,便緩緩恢復了常態的形狀。
儘管這一把打得異常震撼,然而三式打完之後,江鳴州還是有點感覺到自己的武力其實並沒有完全發揮出來。
於是這貨想了想,隨後收起了練功罩,在夜裡一路奔行,去了曼徹斯特的郊外。
仗着他暗體境界的身體素質,跑起來十分輕盈,因此這貨轉找難走的近路小道,像是夜行者那樣,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在一座小湖邊停了下來。
跟着多夢青年也不耽擱,重新撐開練功罩,罩住了更大的範圍。
方圓數米的湖邊連帶着小半邊的湖泊都給籠入了其中。
隨後江鳴州閉目平息,如此大約十秒鐘,他的身心就徹底進入了北鳴要求的那種“靜”態。
接下來,多夢青年的雙手微微擡起,雙腿則稍稍彎曲,擺出一副破空撼的前手勢,隨後雙拳輕輕一握。
也就是這一握,這貨整個人的氣勢徒然間爆升,仿如練功罩內的天地,都被他把握在了手中一般。
隨之半秒過後,江鳴州握着的拳頭飄然擡了起來,看似手中沒有拿捏任何事物,卻給人一種舉重若輕的感覺,像是練功罩內的空氣化作了水流,被他的雙手給牽引住了。
如此一劃一撥,一股勁力全部灌入江鳴州的手掌之中,他的拳頭也徹底張開,化拳爲掌,跟着緩緩推出,在距離身前大樹半毫米的時候,忽然以寸勁的方式,爆炸般撼在樹榦之上。
北冥第一式,破空撼!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的打了出來。
電光火石之間,嘭!的一聲巨響,他身前的那整個大樹瞬間被崩飛。
隨後就是撲簌簌的四分五裂,枝葉連帶樹榦,或是落在地上,或是落在兩米之外的湖水之中。
連帶着把湖底的魚類都給驚詫了出來,不過那些魚兒只是冒頭咕嚕了兩下,就像是害怕什麼似的,猛然沉入了水底。
這樣的動靜,江鳴州似乎完全沒有看見和聽見一樣,整個人依舊沉浸在北鳴的那種靜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