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咱們剪刀石頭布,誰贏下誰獲得在牀卜休熱辦刊你們看,這樣好不好?”
溫諒坐在了沙發扶手上,寧小凝挨在旁邊,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分開一瓣掛子放入口中,指尖在櫻桃般紅潤的脣邊劃過,配上她一貫冷清的神態,竟然別有幾分迷亂的風情。溫諒腆着臉伸手去討,寧小凝哼的一聲轉過了身子,故意氣他似的,錄下一瓣遞給許瑤。
許瑤正歪着身子看電視,接過括子先吐出小舌尖舔了一下,說不出的可愛。溫諒微微一笑:“怎麼,都對我的提議沒有興趣?”
三妾同時搖頭。
寧小凝鄙視道:“你是男孩子,還好意思跟我們爭麼?況且就你一個男的,難道要我們睡沙發,你睡牀?溫掠同學,那樣做你一定會良心不安。”
對於寧小凝突然而來的冷笑話,溫諒已經基本適應,道:“我真不會良心不安…”
“相信我,你的潛意識一定會的!”
見溫諒苦着臉啞口無言。許瑤伸了個懶腰,道:“知道小凝的厲害了吧?傻小子,男孩子要有風度,其實你看,沙發挺軟和的,有空調呢,也不會冷。要不是爲你着想。我都要在這裡睡了。”
溫諒第一次發現把這羣女孩子集中在一起是種錯誤,嘆道:“你們無恥的樣子,真的很有我當年的風範。”
許瑤哈哈大笑,寧小凝呸了一聲,卻也掩蓋不僂眼中的笑意。
溫諒道:“我今天先是帶着大家玩遊戲,然後又跟顧文遠比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睡沙發你們於心何忍吶!”
其實溫諒哪會真的跟她們搶牀睡。不過是看三個女孩臨近夜晚有些尷尬。才故意拿這個來活躍氣氛。許多事就是這樣,越是遮掩大家越是放不開,真要用一種玩笑的語氣把事情攤開了講,反而會效果很好。
怎備跟女孩子相處,溫大叔在經過後世的薰陶後,已經做的不能再好了。
紀蘇放下手裡的零食袋,其實她心裡想說不用這麼麻煩,我睡沙發好了。卻也知道這種時候好人是做不得的,柔聲道:“這樣好了,要是你同意睡沙發,我們每人都可以答應你一個不算過分的要求說着眼睛飄向許瑤和寧小凝,二女見溫諒一副寧死不肯睡沙發的烈士模樣,也怕他非要去牀上廝混,點頭同意了紀蘇的提議。
溫諒立刻雙手互擊,笑道:“成交!”
許瑤生怕有詐,叫道:“不能過分啊,讓我跪下來學狗叫是絕對不成!”這是兩人從認識開始就互相吐槽的必殺技,許瑤這個擔心很有必要。但她不明白的是。在這樣的場景和氛圍下,沒有一個心理和生理成熟的男人會想到讓絕色美少女學狗叫。
那不叫暴珍天物,那叫顱內腦組織變異性病變,簡單來說,就是腦殘。
“放心吧,絕對不過分!”
溫諒大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坐。雙腿平放到茶几上,道:“今個忙碌一天,這腰痠腿疼的。來小蘇給溫老爺抓抓頭小瑤來給老爺捶捶腿小凝嘛,就給老爺錄稍子吃好了。”
寧小凝眼睛一瞪就要發飆。許瑤拉住了她的手,勸道:“冷靜冷靜,人家要睡沙發夠委屈的了,不是你非要跟來,也不會有這樣的局面。這點要求毛毛雨了,牙一咬就熬過去了,哈哈…”
說到後面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寧小凝斜着眼睛瞄了瞄溫諒,見他軟綿綿的靠在沙發上,全然把自己當做了地主老財,臉上舒爽的樣子極其欠揍,也不由笑罵道:“德性!”
接下來的一幕,要是讓青一中任何一個男生看到,都會第一時間衝上來把溫諒打死。三個女孩子隨便哪個都是衆人仰慕的對象,平日裡能說上一兩句話就樂的半夜睡不着覺,此時此刻卻全都彷彿小丫鬟般伺候着溫諒。紀蘇站在沙發後,十指插入少年蓬鬆絲密的黑髮中,指尖從頭皮上輕輕哉過。讓兩人心裡都激起淡淡的酥麻。紀蘇俯看着懶洋洋的少年,心裡平安喜樂,突然覺得像這樣的時光似乎也很讓人迷戀。
許瑤從沒有這樣的乖巧過,跪坐在沙發邊,學着電視裡的姿勢,小手握拳沿着腿側從上而下輕柔的捶打,時不時的還問一句:“溫老爺,這樣會不會太用力,這樣好嗎?”
溫諒只覺渾身舒泰,閉起眼睛嗯哼連連。然後歪歪頭張開嘴:“??…”
寧小凝又好氣又好笑,怎麼就遇到這麼個活寶,錄下括子親手喂到他嘴邊:“給,小心噎死你!”
溫際,只的張嘴咬,將祜瓣和中小凝的食指一起含在了脣以六屍。尖裹着甜甜的汁液,碰觸到少女冰涼的指端,兩人同時微微一顫。
寧小凝強壓下心底異樣的感覺,若無其事的抽出手指,卻不曉得耳根已經紅了一半。
過了兩分鐘,溫諒暈乎乎的不知身在何處。許瑤對寧小凝使個眼色,寧小凝會意,倒了一杯熱茶,將紀蘇攤開的零食,酸梅粉啊話梅啊跳跳糖啊放了許多進去,更狠的是還往裡面挑了一點辣枚醬。等全部化開。端到溫諒嘴邊:,小溫老爺,請喝茶”。
能從寧小凝口中聽到這樣含羞帶怯的語氣,真是神仙也要酥了半邊身子。溫諒不虞有它,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剛一入口,又酸又麻又辣的奇怪味道充斥口腔,瞬間就將舌頭給整的要爛掉了,饒是他心志堅定,也幾乎一下子吐出來。不過溫諒能在波楠雲詭的青州官場遊刃有餘,面對幾個小姑娘還不是小菜一碟。哪還不知這是擺大爺的架子招來的殘忍報復,硬是忍着嚥下了這一口,仍然閉着眼,搖頭晃腦的回味道:“好喝好喝,依山傍水好滋味,果然不假
許瑤嘴巴微張,搞不清楚什麼狀況,呆掉的樣子很可愛,也很好笑。寧小凝疑惑的盯着茶杯看了看,難道隨意配的東西竟然配出奇蹟來了?她皺着眉頭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
。哄!”
寧小凝猛的跳起,將茶水噴的溫諒一身都是,還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茶杯,正好砸在溫大叔的大腿根部。她伸着小舌頭,在原地跳了幾跳。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溫諒不過跟她們鬧着玩,卻沒想到寧小凝會好奇到自己去喝。弟弟被砸了這一下,加上又是熱水,將下身澆溼了一大片,頓時毒的半死,也跟着跳起,大叫道:“謀殺親夫啊”。
紀蘇和許瑤都嚇壞了,許瑤趕忙去幫寧小凝倒水漱口,拍着她的後背哄道:“沒事了沒事了,快喝點水
紀蘇抓起扶手上的沙發巾幫溫諒清理水潰,情急之下也忘記了尷尬,雙手在那裡不停的擦拭。隔着褲子也能感觸到那雙柔若無骨的纖手,一上一下輕微的用力,無不撩撥着男人心中最原始的衝動。
溫諒一低頭,就看到紀蘇屈身蹲在身前,蜿蜒起伏的曲線,水瀑倒墜的青絲,那張清麗嬌俏的容顏距離下身不過寸許的距離。只要他不經意的挺下腰身,就能碰到男人們最夢寐以求的所在,溫諒從不曾有過褻瀆這些小女孩的心思,可這個充滿夢幻般的場景,依然讓他的呼吸不自覺的粗重起來,剎那之間身體都有了反應。
十六七歲的少女們雖然懵懂。卻畢竟不是以爲男人出門都帶手電筒的小女孩,紀蘇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從眉間到腮邊,再到耳後,脖頸,先是淡粉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緋紅,直至連耳下的小聳毛也通紅一片,大腦全是空白,腳下如同踩着棉花,整個身子搖搖欲墜。唯有心跳的砰砰聲在一下下的震盪,幾乎要將胸口炸裂開來。
紀蘇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一手抓着溫諒的褲管,而另一隻手卻還按在那個造成這一切的禍亂之源,眼眶中瞬時浮上了淚水。
溫諒在看到那清澈水珠的時候,終於清醒過來,狠不得抽自己一介,耳光。人家小女孩關心則亂,哪有你思想那麼齷齪?身子後退一步,怕紀蘇難堪,忙輕聲道:“就灑了一點水而已,我皮粗肉厚,沒行麼大不了的。快起來,快起來。”
伸手握住紀蘇的手臂,將她拉了起來,按到沙發上坐下。紀蘇在他碰到自己時微顫一下,卻沒有躲開,順勢轉身坐下,手指在眼角擦過。她雖然還是心亂如麻,卻也知道不能讓薦外兩個女孩發現,不然可怎麼見人?
寧小凝連喝了兩杯水才舒緩了一點,許瑤鬆了口氣,扭頭看着溫諒,靈動的大眼睛將剛纔先顧寧小凝的歉意表達的淋漓盡致。
溫諒瞪了她一眼。意思說發什麼傻呢,這用的着道歉?自然要先照顧寧小凝。
兩人不說一字,卻都明白對方的心意,這種默契,往往比任何讓人心動的甜言蜜語更讓人覺得難能可貴。
“小怎麼樣,好點了嗎?”
寧小凝都着嘴,眼睛紅紅的小一副又委屈又可憐的神態。冰山解凍後的風景,原來是如此的迷人。
聚在一起的曖昧戲,丸子真是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