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鎮上一個頗爲體面的小飯店犄角的一桌,坐着個20來歲的大小夥子還帶着2個小孩子。其他食客猜測應該是哪家哥哥帶着弟弟妹妹出來打牙祭的,又覺得不像,主要是兩個小的長得都很出挑,而那個大的卻是虎背熊腰的。
在瞭解宋金虎家在鎮上有房子,而且位置相當不錯,靠近鎮中心,溫暖便起了小心思。在鎮中心租房子,按大小差不多要30--50元,最少也要半年付,那麼就要180--300元了,這樣週轉起來就困難了,本來溫暖打主意在房租上的,可以談一月一付,例如半年付每月30元,一月一付可以給35元。現在可以直接租宋金虎的房子,他們家是小兩間,地方不大,市價30元就差不多了,溫暖直接開出了40元,但是一月一付。
“陳興,我也不矯情了,我媽身體不好,真需要錢,你這份情哥記下了!”宋金虎知道陳興這是拽了自己一把,倒是沒推脫,拍着胸脯做了保證,要說不吃驚,也不是。不過宋金虎從來沒把陳興當過普通孩子,一早就知道陳興的聰慧,可還是被驚到了,“哥知道這事急,一會就去老闆家辭工,明天就去市裡去看貨。”
“先不急,你先回家騰出個屋,簡單收拾一下,再去供銷社弄十來個中等的紙殼箱子,明天就在家等我和陳興,天晚了,我倆要回家了。”溫暖看天色都黑了,有點急了,老媽的掃帚炒肉可不好吃。關鍵是現在可沒電話,就是想和老爸老媽提前打個招呼也不行,真是應了那句話: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
聽到對面的小女孩流利的話語,宋金虎很驚訝,一直認爲這小丫頭就是一陪客,從進來就是打招呼時說了句話,然後就不聲不響的埋頭苦吃,(從慕:溫暖你真丟臉!溫暖:公款吃喝害死人呀!)可聽這口氣,陳興還要聽她的,畢竟在社會上混過,雖好奇面上也沒表現出來,而是戲謔的目光對上了陳興,看到他的目光,陳興無奈的嘆口氣,“虎哥,帳我結了,明天找你,先走了!”說着,便拉起溫暖的手。
宋金虎看到兩隻相握的手,眼光閃了閃,“行!你知道我家在哪,明天我哪也不去,在家等你們!”
一出飯店,溫暖就抱怨上“怎麼那麼墨跡呀,都沒看見我都抹兩遍嘴了,還不走,真是沒默契,關鍵是回去怎麼和我媽說呀!”
陳興似笑非笑瞅了瞅溫暖,到沒說什麼,只是拉着溫暖的手緊了緊,加快了步伐,(爲了防止自行車被偷,溫暖提議將自行車放在了斜對面的政府大院裡)心裡感嘆:“還是老爸英明,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明明小耳朵豎的尖尖的,很怕少聽一句,不是爲了你多瞭解些,誰要費那口水。”
將溫暖送到門口,“進去吧,沒晚多少,我走了”說完就要騎車子回家,
“不許走,好人做到底,我這吃的飽飽的,回去還真再吃一頓呀,你和我媽說,我在你家吃的菜餃子,回來晚了點。”溫暖抓着車後座,不讓陳興走。
看着溫暖那無賴的樣子,陳興抿了抿嘴,倒也認命的停了車,跟着溫暖進了屋,“溫奶奶、溫叔叔、溫嬸嬸、小赫、小曦都吃了麼?”
溫奶奶“陳興來了,送溫暖來了,今兒有點晚呀,我們都吃過了,你就別回家了,在這吃吧!”溫媽溫爸也是一臉贊同狀,溫赫溫曦也附和着,
“我吃過了,溫暖也在我家吃完了,我明天來接溫暖上學,先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還是老辦法——陳興裝病請假,溫暖陪護,先到供銷社買了20張大白紙,用來包裝紙殼箱,然後就一會要解決的問題進行了簡單的傳達,便來到了宋金虎家,離中心小學不遠,騎車子不到5分鐘,是青磚房,看出來有些年頭了,院子很寬敞整潔,看出持家的人一定是個勤快的。
“虎哥,我們要招一些人,大概一根冰棍抽1.5分,一根奶油雪糕抽2分,一顆雪人抽5分,多勞多得,你要找一些值得信任的,可以先提貨再交錢,一日一結,長期或兼職都可以,成人但要壓身份證的,未成年的壓家長的。(溫暖:僱童工!)”陳興將和溫暖商量的結果轉述給宋金虎,
“沒問題,人沒問題,要多少有多少,”和他一起混的半大小子很多,他們學歷不高,工作不好找,只能賣力氣,還不是天天有,重要的這些人講義氣,人品不壞。
“我將鎮上好的地點做了標記,可以讓他們輪流,但不能都去一個地方,再過一段時間,我們還要開發相鄰的幾個鎮,所以市場很大,不用搶。”說完這句別有有深意的話後,陳興又道,“我和溫暖一會去供銷社買兩瓶好酒,一條好煙。你現在就去把信兒散出去,下午我們回來一起看看!”
PS:情人節快樂!!祝所天下所有的美女、帥哥們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這樣便會有人分享你的快樂、成功,亦或是悲傷、苦惱。文藝腔了點,通俗點是這樣的:不開心時,有人捧着,兼當免費回收站。
高興happy時,一個CALL便有人幫你慶祝!
就拿我來說,對他,我可以每天揪着他的耳朵吼:“你今天給我投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