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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杰笑了笑,也不再做理會,他走了之後泥腿子自然也會想辦法去住的,看樣子是這個小子比較害怕陌生人。
背上爺爺的靈牌還有那張地圖,陳杰決定先去那叢林裡面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陳杰走進了叢林,這裡的樹木還是跟末世來臨之前的摸樣一樣,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樹木更加的粗壯了不少,枝椏也嚴密了不少。
走進這裡,就好像走進了一片純綠色的叢林,在現在的地球上這樣的地方基本上很難找的見了,就連那些原始叢林,熱帶雨林都已經走進末世時代,被毀壞的慘敗不砍了,這裡簡直就是另外一個版本的世外桃源。
有渾身全部是潔白羽毛的鳥兒在頭頂嘰嘰喳喳的叫着,那一抹美麗的白色躍動在這純綠色的叢林裡,顯得格外的惹眼。
陳杰的整個心靈在那一瞬間得到了完全的釋放,一直以來壓抑着的心靈,在這裡,在這個純天然,無污染的密林裡得到了最完美的解放。
滿足的深吸了幾口這叢林裡純淨的空氣,陳杰的整個心脾都被陶冶了,醉人!這裡的空氣會讓人沉醉。
尤其是身處在末世之中的人們,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無論是誰都會沉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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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這片叢林,陳杰就好像是走進了自己家的後花園一樣的熟悉,雖然這裡他已經好些年沒有來過了,但是當他走進這裡的時候,腳就自動的找好了路。
陳杰想,這應該就是爺爺那時候帶出來的結果,那個時候爺爺在他很小的是時候,會走很少的路,然後隨着年齡的增長,這距離也就慢慢的增長。
這條路,陳杰走了好幾年,就像是一個離家多年的浪子,終於有一天回到自己的家鄉。
雖然已經是鄉音無改鬢毛衰,但是,當走上家鄉的那條道理的時候,腳步還是會自動的找到去往家的那條路。
這或許是人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質,也許是對於家的牽念和扯也扯不斷的情感,讓我們這個依賴情感爲生的生物,會迸發出這樣的一種特質。
走進這片叢林,陳杰的腳步十分悠閒的往前走着,還真如陳老爹所說這裡面的所有的動物都變成了渾身雪白,雖然顏色變的和以前不同了,但是似乎看起來更加的順眼了呢!
有渾身雪白的兔子從陳杰的面前跑過,絲毫不畏懼這個人類的到來,反而停下那四隻小腿兒,睜着一雙閃爍着亮光的兔子眼看着陳杰。
尤其讓陳杰驚訝的是,這兔子居然前面的兩隻爪子可以擡起來,像個蹲着的人一樣在打量着陳杰。
難道說這裡面的動物都有了靈智?看到這個兔子,陳杰不由得的想到。
小時候的時候,陳杰可沒有少吃這些小傢伙,這些傢伙該不會是要來複仇吧?萬一要是一不小心,這些小兔子還記着二十幾年前的仇恨,一窩蜂涌出一大羣的兔子,爪子裡拿着各種各樣的武器,那也是夠麻煩的哎。
不過,那個兔子瞪着眼睛看了一會陳杰就快速的消失在了森林的深處。
夢幻般的陽光從叢林的間隙裡投了下來,在叢林中留下一段斑駁的光影,好似一場美妙的夢,讓人如癡如醉。
本來身心愉悅,十分輕鬆的享受着這美好時光的陳杰忽然聽到一陣混亂的喊殺聲,這聲音打斷了陳杰的美好心情。他十分不爽的看向聲音的來源。
但是,這樹木太過於繁密,只可以聽得清聲音,根本看不見。
聽這一片雜亂的喊殺聲,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陳杰調轉方向,朝着聲音的來源走去。
聽陳老爹說,那些人最近在叢林裡面大肆的折騰,搗鼓進化核,難道就是那個起了一個十分囂張跋扈的名字的國防軍事基地?
陳杰一邊想着一邊朝着聲音的來源走去。
聲音的來源離他想着所在的位置並不遠,也就是個百十米遠的距離,走了不到五分鐘,陳杰就看到了那些人的身影,猛然看到的第一眼,陳杰就可以斷定這幫人肯定就是那個國防軍事基地的人。
一大幫看起來差不多是二十多個人正圍着一隻渾身上下雪白的老虎,各種刀槍棍棒齊齊的招呼在了那老虎的身上。
陳杰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子的老虎,這渾身雪白的老虎,可比那末世之前的老虎好看多了,沒有少許的霸氣,卻多了一些的可愛。
對的,沒錯,就是可愛了好多。
但是,此時這個老虎一點看起來一點點也不可愛,因爲它的渾身上下已經佈滿了傷痕,鮮紅色的血液將它那一身潔白的毛髮染成了一塊塊凝結着的血塊。
正如陳老爹所說,這個老虎只是左右衝突着並沒有暴露兇相去傷害那些人,雖然陳杰不知道這個老虎爲什麼會不傷害這些人。
老虎的問題,他可以不考慮,但是關於這些人,他有必要去找個說法。
陳杰沒有想太多,直接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那些人的中間,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像是被墨浸染過的長槍,渾身上下散發着沉重的殺氣,這股殺氣是究竟沙場磨練出來的,讓人不忍直視。
在陳杰衝過去的時候,他那強大的精神能力就猛的釋放了出來,猛然間,這一片土地上平地猛的颳起一股旋風,這股旋風像是猛然間從森寒的地獄裡傳出來的,打在的人的身上讓人猛然間打了個冷顫,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陳杰像是一個突然間從天而降的人,出現在了這些人的周圍,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手裡握着一把長槍,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只感覺從這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他們膽戰心驚的力量。
這是陳杰給予他們最直接的感覺,而這感覺的來源,完完全全的就是因爲陳杰的精神能力,強大的精神能力,讓這些人在看到陳杰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朝後退去,不想靠近陳杰太近。
“你是誰?在這裡幹蛋?”那些人停下了繼續圍攻那個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的老虎,有一個虎背熊腰,有着一米九身高,走起路來渾身的肥肉一顫一顫的漢子,看樣子是領頭的,擠開其他的人走到陳杰的跟前喝道。
陳杰眼皮一翻,十分不悅的說道:“這是你家的地盤嗎?我出現在這裡難道還要收稅?”
陳杰的這話說完,那些漢子,齊齊的發出一聲爆笑,好像陳杰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那胖子用手指指着陳杰,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子哎,老子現在就告訴你,這裡還就是我家的地盤,你小子出現在這裡,就要交稅!”
“奧?是嗎?那你是準備讓我給你們交多少稅呢?”陳杰皮笑肉不笑的反問道。陳杰雖然在看似雲淡風輕的說着話,但是手中的長槍卻是緩緩的推移了開來,隨時準備着讓這把茹毛飲血的長槍做好吸血的準備。
那胖子的眼中閃過一陣寒光,朝着身邊的人示意了一眼,然後那些漢子,呈扇形就朝着陳杰圍了過來。
冷冷的笑了兩聲,你胖子朝着陳杰喝道:“交多少?來,讓老子告訴你你小子需要交多少的稅!其實也不多,也就只收你的這一條賤命。”
說完,那胖子大手一揮,大喝一聲:“兄弟們,給我上,砍了這逼養的小癟犢子。”
胖子一聲招呼,那些早就已經圍在周圍的漢子們,一身喊,就如同羣狼一樣朝着陳杰撲了過來。
陳杰冷眼瞅着這幫人,不爲所動。看起來好屌的樣子,握着墨槍的手輕輕的動了下,然後手指緩緩的再次按在了那長槍之上。
“記住,我的名字叫做——陳杰!”陳杰淡淡的開口說道,這聲音一字一頓十分清晰的傳進了這些人的腦海。
陳杰?
那胖子猛的一愣,這個名字怎麼會這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一樣,但是在哪裡聽說過呢?胖子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我管你個狗屁!給我殺!”這大老粗胖子,只是稍微的一想,就不再糾葛着繼續想,然後朝着他手下的那幫人大喝了一聲。
一幫人手中拿着各式雜亂的武器,就像是以前的農民起義,再配合上他們現在穿的這身衣服,活脫脫就是末世前農民起義的再現版。搞的陳杰那個鬱悶啊!看着這些人,陳杰差點下不去手,但是想到這些人幹過的事情,殺氣再次在陳杰的體內破體而出。
陳杰站在那兒,就像是一杆永不動搖的標槍一樣,渾身上下濃烈的殺氣簡直就像凝結成了實體一般,讓人心生膽寒。
有那麼一瞬間,那些人有一種錯覺,有些分不清是陳杰站在那兒,還是那杆墨槍站在那兒。
說來,這些人也是白癡,估計在現在這個大陸上,也就他們不認識陳杰的這杆槍了,還好意思掛一個國家軍事基地的牌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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